看着差不多了,季司砚开口,“你回来的正好,商量一下,把爷爷迁移到南城,奶奶跟我回南城。”
闻言,季宗远沉思几秒,“我没意见,妈,跟阿砚回去吧,您一个人在这边,我们也不放心。”
说完,二人齐齐看向季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这父子二人,“都以为我老了,担心我,我知道你们的用意,罢了,我跟你们回就是了,至于你爷爷。”
老太太欲言又止,对着康管家道,“友林,挑个好日子吧。”
“好的老夫人。”康管家应。
这时候佣人过来叫说可以吃饭了,老太太招呼时清去吃饭。
目光看向季宗远的时候顿了顿,最后还是开口,“坐下一起吃吧。”
餐桌上,季司砚时不时给时清碗里夹菜,四人吃的倒是愉快。
时清和季宗远第一次见面,但是他给时清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清清,多吃点儿,前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老太太盛了碗汤递给时清。
“这是我吩咐厨房特地给你熬的鸡汤。”
“谢谢奶奶,不辛苦,我应该做的。”时清接过汤。
“真是个好孩子。”
饭后。
老太太回了房间休息了,今天带着时清逛了一天,她也挺疲惫的。
季司砚也带着时清回了卧室,浴缸里给她放了热水让她泡澡。
她去洗澡了,季司砚就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时清洗完澡出来就没看到季司砚的身影,她打开房门,迈过走廊,往楼下客厅看了眼。
就看到季司砚父子二人在交谈。
桌子上摆着一瓶价格不菲的洋酒。
感觉气氛有点儿不对劲。
时清抿了抿唇,就转身回房了。
楼下。
季宗远给季司砚倒了杯酒,也给自己的酒杯里添了酒。
“舒岚,她怎么样了?”季宗远把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季司砚嗤笑了一声,“你是怎么还好意思提起她的?”
“是我对不起她……”
季司砚冷笑,嗓音有些愤意,“你的确对不起她,如果没有你,母亲她这十几年来就不会一直躺在床上,毒药缠身,被痛苦折磨。
上个星期,m洲医学研究院,清清和刘院士做的手术。
病危通知书下了一次又一次,当时你人身在m洲,但你人呢?
不管是当年或者现在,她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都不在她身边。”
季司砚说了那么多,季宗远只听见了毒药两个字,猛的抬起头,似乎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哪来的毒药。”
“你不了解你当初的女人是做什么的吗?”季司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嘲讽道。
经过季司砚这么一提醒。
季宗远想到了什么,眸光突然变得阴狠伶俐,“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现在才知道,你不觉得晚了吗?”
“是我对不起她……”
“她现在好了吗?”季宗远追着问。
“没有大碍了,目前在清理身体内的毒素。”季司砚还是实话实说了。
季宗远叹了叹气,“我知道她当时在医学研究院,但我不敢去看她…”
“呵。”
“等她好了,我会跟她离婚,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季宗远有些无能为力。
季司砚嗤笑,“早该离了。”
季宗远叹息,“我们离婚后,你好好照顾她。”
“嗯。”季司砚淡淡的应着。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奶奶还有你母亲,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年轻时候做的混账事。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当年宗民带你参军的事,我也知道,你比我有本事,季家交到你手上我很放心。
至于小清,我查了她,刚开始到m洲的时候,她每天游走在刀刃上,但是为了能活下来,导致她这些年在道上名声不好。
她是个好女孩,好好对她。”
季司砚:“这不用你说,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好好对她。”
季宗远满意的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有件事…关于小清的。”
闻言,季司砚皱眉,眸光深邃的看着面前的人,他的父亲。
“我当时让人调查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疑点,是关于她的母亲,上一任h国公主,林若。”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季司砚听得有些不耐烦。
“我当初让人查她的时候发现暗中也有一股势力在调查她,我让人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时候,发现了这股势力,来自b国。
我通过关系在查下去的时候无果,但得到了另外一条线索,就是两年多以前,有一个和林若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b国。
我后来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更多。”
季宗远说完,季司砚陷入沉思。
“据我知道的,她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
“不管是不是真实的,情况复杂,所以我只跟你说,还不确定的消息,你先不要告诉小清,以免空欢喜,那边我会继续盯着'看看那女人还会不会出现。”
“我知道了…”
父子二人结束了交谈。
季司砚回了卧室,就看到小女人窝在床上睡着了。
他把房间里的灯调暗了些,悄悄的退出房间,关上门,去了客房洗澡,怕吵到她睡觉。
季司砚洗澡很快,回到卧室里,时清依旧睡得正香。
他小心翼翼的躺到她身边,轻轻地拉过她的身体抱在怀里。
时清醒了。
“跟伯父谈完了?”她问。
季司砚低头吻了她的额头,“谈完了,继续睡吧,不早了。”
“好。”
“宝贝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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