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元秘境有剑冢,那里放着大量无主的剑,品阶从天阶到黄阶应有尽有。
她提前打听过这这个地方,但她无法确定自己现在在哪里。
既然不知道,那交给命运。
贺笙站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然后立在地面上,松手看它会倒在哪个方向。
说来也是奇怪,她靠着这方法居然还真的找到了剑冢。
剑冢内的剑千奇百怪,大多都有灵,是剑选你,而不是你选剑。
这里面并不平和,剑气在这方小天地内乱窜,稍有不慎就会被它们划出口子。
贺笙集中精神时刻提防剑气,并努力往里走。她都来到这里了自然是想要一把好剑,品阶越高越好,这对她日后的修炼大有益处。
想到这里贺笙愣住,日后的……修炼?
她有没有日后还不好说。
——
与此同时落入秘境内的江听澜误打误撞进入一个幻境,幻境中的温度极高,若不是因为她是火灵根怕是早就被烫死了。
她能感觉到这温度的来源特殊,兴许是很特殊的火种,她不知道她往前走会遇见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蒙头往前走就对了。
……
方文洲捡到一枚玉佩,这玉佩像是被人随手丢弃的,经过风吹雨淋被泥土掩埋,只有一角裸露在外。
若不是他恰好坐在这里休息,这个玉佩硌他,他也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枚玉佩。
将玉佩擦干净上面的纹路随之显露,上面似乎是写着字,方文洲仔细辨认后发现上面写着的是“玄微子”。
玄微子?那个传说中一剑劈开天地,一剑斩断人界和魔界间的通道,一剑斩杀魔尊的玄微子?
当然,他不是真的劈开了天地,只是一种夸张手法,但后面的两剑是真的。
而且,他还是乾元门的开山老祖。
“没错,正是在下!”一道声音突然在方文洲耳边响起,吓得他手一松,玉佩砸在地上。
“哎呦,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手抖呢?我这老骨头可经不住这样摔,快把我捡起来!”
玉佩……说话了?成精了?
方文洲的第一想法就是拿出留影石记录下来给江听澜看,但玉佩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气急败坏道,“你那留影石记录不下不下我,还有,放屁,什么玉佩成精!”
方文洲面色古怪,啧,真想把江听澜叫过来一起看看这情形。
正忙着闯幻境的江听澜:勿cue,忙着呢。
“快把老夫捡起来!你就不好奇老夫的身份?!”
方文洲照做。
——
剑冢内长剑嗡鸣,贺笙为了能得到剑灵的认可选择在剑冢内打坐修炼,能被她的灵力吸引的自然是适合她的剑。
纯正的木灵力萦绕在她周身,仿佛雨水滋润大地,木灵力缓缓钻入贺笙的身体,带着轻柔缓和的气息,抚平她的躁郁,扫去她的劳累。
于之契合的长剑嗡嗡作响,但却没有一把飞到她面前。
贺笙只当她的灵力还不够打动这些剑,静下心来继续认真修炼。
殊不知这些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
纪泽珩没想过自己还会来到这个天水镇,他接到清淮长老交给他的任务时人是懵的。
“魔物没有清理干净吗?”
“是,本来轮不到你去,但有实力的弟子皆进入秘境,剩下的我不放心让他们去,便想到了你,此事不宜拖延,不过你若不想去的话也可以拒绝,我再想别的办法。”
“弟子去,弟子领命。”
于是他再次站在了天水镇中,镇上依旧像他上次来时一般热闹,耳边是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纪泽珩只能“看”到一个大致轮廓,看不清这些人具体都在卖什么。
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喜欢这样热闹的街道,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喜欢,但就是愿意在这样的街道找一个角落坐下,听一天脚步声、叫卖声。
他会因此听到很多乱七八糟的八卦,其实他对这些的兴趣不大,但他还是暗暗记下,用来编故事再合适不过了。
他给谁编故事呢?
纪泽珩停止思考,不要往后想了,他现在要去向府,这任务是向府上报的,说是府上有仆人不明不白地死亡,尸体模样可怖,看着不像是人能弄出来的。
纪泽珩见到了向正德,他想到了向云早,这人是向云早的父亲。
上次来他没见到这个男人,除魔结束急于复命,再加上他事务繁忙,因此向正德没见过纪泽珩。
向正德只知道那个时候家里住了几位仙长,却不知这几位仙长都是何模样。
纪泽珩和他了解完情况后,他让人带着纪泽珩去看尸体,向府已经死了五个仆人,下人们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是下一个,以至于看着状态都不太好。
给纪泽珩领路的婢女几次险些摔倒,最后一次还是纪泽珩伸手拽了她衣服一把才没让她脸朝地摔下去。
“多谢仙长。仙长这次为何就您一个?”婢女说完匆匆摇头,“不是质疑仙长的意思,奴婢只是想知道为何十五小姐没跟上回来。”
“十五小姐?”纪泽珩疑惑,“是谁?”
“您上次带走的向云早小姐便是十五小姐。”
“她有事,来不了。”
纪泽珩想着也是,若不是因为锦元秘境,这件事十之八九会落在向云早头上,让她来历练一番,还能让她看看家里人。
“十五小姐……在仙门过得好吗?”婢女鼓起勇气问。
“挺好的。”
婢女点点头,“那就好,十五小姐胆小又怕生,先天三魂七魄缺一魂,也因此她总是记不住事,总被其他少爷小姐欺负,偏偏她记不住,不记仇,每次都会傻乎乎围着他们转……”
“我原先是十五小姐的婢女,她看上的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但小姐只图他长得好看,幸好死掉了。”婢女捂住嘴,见纪泽珩没有厌烦的神色才小心翼翼问,“抱歉仙长,奴婢多言了,仙长若是厌烦奴婢就不说了。”
婢女垂下头,等纪泽珩定夺。
纪泽珩却在心里想,胆小怕生?看不出一点,不记仇?他那日打她手背,她倒是当场给他甩了脸子,那样浓郁的恼火,他很难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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