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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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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今天時間安排得相對緊湊,上午到下午2點是雪山游覽時間,下午到晚上6點前安排在溫泉休憩,之後集合,再次回到船上前往下一站。

    現在的時段正是雪山的游覽期,本以為大家是工作日出門,錯開了高峰期會好一些,但實際上還是人頭攢動,等着坐纜車的隊伍都彎曲着排了很長的隊。

    蘇霧在山腳下就開始拍照,看着大家排隊,也嘟囔了一句: “感覺上去也得人擠人了。”還好時間預留到了下午2點,不然就是上去大概也拍不了幾張照片。

    餘缺對雪山的興趣一般,之前在蘇西沉所在的地方天天看雪,都已經看厭了,現在見人這麽多,他幹脆放棄了這個行程,和林秘書說了一聲後,幾人一行前往山腳不遠處的街道閑逛。

    當地政府應該是有規劃的,整條街都修建得很有風情,偶爾進一家店看看,也能看到點或稀奇或可愛的小玩意兒。走了一路,身邊的幾個馬甲手上都拿了點東西,等過了午後,前往之前預訂的那家溫泉,手裏的東西才算放下。

    雪山腳下氣溫相對低,進了溫泉就不一樣了,撲面而來的溫熱水汽和淡淡的硫黃味兒。

    訂的是私人池,水溫有高有低,都不算太大。幾人都換了浴袍,泡進池水裏後,店家還送來了自家特産的小點心和飲料。

    四周布置地極為雅致,泡在池水裏,也的确很是放松。餘缺懶散地在蘇西沉身上靠了一會兒,又伸手捏羅摩露在外面的一截胳膊: “竟然還是冷的。”也就是水下被浸上來些溫度。沈玦拿手去碰他,又燙得他忍不住躲。

    泡完後可以在旁邊的房間裏小睡一會兒,也可以叫人來按摩放松,他們訂的全套服務裏就包含了這項,但餘缺不喜歡外人近身觸碰。反正也是閑着,看着那些送來的玫瑰精油,也來了點興致,幹脆讓沈玦躺下,跨坐在他腰腹上,沾了點精油,興致勃勃地用掌心來按摩那些緊實的肌理。

    精油一抹,肌膚就變得格外滑膩,沈玦的體溫又格外高,按在掌下,好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似的。餘缺悶笑一聲: “好燙。”

    他笑,沈玦眼中也露出幾分笑意,不過……他抓着本體的手,眼神柔和地輕吻了下指尖,将手按到了自己心口: “這裏更燙。”好像快融化了。

    一瞬間,餘缺好像觸摸到了他的心跳聲,也好像感知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兩人視線在空中交纏,他還沒想好怎麽說下一句,門忽然“唰-”的一聲自己打開了,林秘書,寧海生,還有一個男員工一起摔了進來,細微的塵土在空氣中飛舞。

    場面詭異的安靜。

    三秒後,餘缺語氣略微遲疑: “你們……什麽事”要進來就進來,怎麽還姿勢詭異地跌成了一團

    這事有點誤會。

    幾分鐘前,林秘書接到消息說可以通知大家準備回船上了,因此按着之前預訂的幾個包廂來叫人。最後來餘缺這裏,剛剛到門口打算敲門,就聽見裏面模糊的,引人誤會的氣音。

    林秘書:……

    他事多,休息的房間都沒去,也忽略了按摩這回事,反射性地覺得裏面在發生某種……不好叫外人知道的情形。

    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寧海生也來了,兩人都聽見餘缺笑着說了句“好燙”,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準備離開,結果好死不死,又有員工路過,見人要喊,當機立斷把人嘴巴捂住了。

    就在幾人的掙紮之間,又聽見裏面的答話。

    兩人瞳孔震驚:餘總,你們真的就在這就搞上了

    手忙腳亂的時候,面前的木制推拉門忽然就自己打開了,三人猝不及防,胡亂地跌成了一團,再擡頭看,只見屋裏幾人姿勢不一,蘇西沉在斟茶,羅摩在看托盤裏的菜單,餘缺和沈玦姿勢雖然有點暧昧,但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滿屋都是精油味兒,在做什麽,顯而易見。

    林秘書,寧海生,男員工: /腳趾扣地。jpg

    一陣詭異的安靜後,聽見餘缺的話,林秘書反射性肅起神色: “那邊在催我們回船上了。”

    餘缺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 “知道了。”

    之後,林秘書裝作一切如常,寧海生也想把今天這事忽略過去,但可惜,最後來得那個男員工搞不懂他們在做什麽,在大家的私人群裏發消息,主動說起來這事,表示自己一頭霧水,還尴了個大尬。

    他被艾特出來問,特別是蘇霧,這妮子看熱鬧不嫌事大,非要問出個所以然,沒辦法,只好在群裏把原委都說了一遍,這下群消息直接刷屏了,都是在笑的。

    運營部小劉:啊不是,邏輯好怪啊,餘總他們幾個男的能做什麽啊

    蘇霧:你非要問的話……能做的其實還挺多(bushi)

    [提示:蘇霧“撤回了一條消息” ]

    運營部小劉:啊啊

    運維小晨:不是啊蘇姐,怎麽就忽然開車了

    寧海生:哈哈哈哈哈

    陸含昭:哈哈哈/大笑。jpg

    人事陸經理:哈哈哈牛哇/大拇指。jpg

    運營部小劉:不是,啥啊,餘總……你們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SDK組王姐:你看不出來餘總和他們關系非同一般嗎

    蘇霧: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運營部小劉

    運營部小劉:這咋看出來啊他們平時也沒親嘴啊,看着不是挺正常

    運營部小劉:而且就算這樣,餘總也不可能吧……他們幾個人都在呢,照你們的說法,私下相處不會打起來嗎

    寧海生:不會

    蘇霧:換成別人可能會打起來,餘總這不用擔心。

    運營部小劉:

    運維小晨:你不懂,這就是餘總的手段。

    SDK組王姐:餘總是頂級海王,不僅讓自己的魚忠心耿耿為公司做事,争風吃醋也牽連不到他頭上/戴墨鏡。jpg

    運營部小劉:

    吃瓜,尤其是吃自己身邊人的瓜,有時候可能比網上那些明星都要來得刺激。運營部小劉今天對“餘總竟然背地裏玩那麽大”這點感到震驚,群裏也因為他這個“捧哏”,聊天也變得愈發起勁。

    夜色已深,這一個兩個的卻都沒有睡意,個個眼睛放光地盯着屏幕。

    不過本就是出來旅游的,行程也做得很寬松,除了固定的幾個游玩項目,其餘時間基本上是“餓了就吃,累了就躺”,明天的安排也不像今天這麽緊湊,睡個懶覺也無妨。

    豪華的游輪發出一陣汽笛聲,載着各個海景房裏亮着橘色的燈光,載着娛樂區依舊未停下的喧嚣,行駛在寂靜的海面上。

    今夜萬裏無雲,金黃的月亮懸挂在天空,暗藍色的天幕下,平靜的海面被撒出波光粼粼的銀白色,又被游輪将邊緣攪碎,白色浪花在安谧的畫面裏,仿佛是細碎的白色熒光。

    這個時間點,餘缺已經睡下了。

    在非自己的領地睡覺,往往很容易讓他沒有安全感。躺下後,本以為要醞釀許久睡意,但看了一會兒灑落在紗簾上的淺淡月光,閉上眼,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了混沌的夢境。

    身體在休息中慢慢放松,而某種隐秘的心思,也在意識松懈後,慢慢地侵入了思維和感官。

    在夢裏,餘缺白天經歷的一切仿佛倒帶一般緩慢地重演。他看見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那家溫泉,路邊的草木依舊是清新的,路人也在各自交談。只是他偶爾認真地盯着其中某個人看,會覺得對方五官清晰,臉卻好像隔着一層,無法在腦子裏形成一幅完整的構圖。

    溫泉的營業人員是這樣,路過的任何人都是這樣,但這是做夢,他沒感覺到不對,一如既往地品嘗小點心,也順理成章地進入房間,給沈玦用精油按摩。

    可是,後面是不是有點不對

    餘缺望向視野中晃動的紙拉門,用力了下唇。他很熱,額頭上身上都是汗珠,白皙的皮膚也被熱氣蒸出了粉,烏黑的發絲沾在了脖頸和胸膛,脊背不自覺地弓起。

    他覺得很不對勁,為什麽就變成這樣了

    而且……

    不知為什麽,總覺得眼前這扇門下一秒就要被拉開,會有無數人突然闖入到這個看似密閉的空間中來。

    這個預感甚至比現在的情況更讓他恐慌和羞恥,因此一直在試圖掙紮出眼下的困境。可手下的皮膚抹了精油,實在太滑了,他按上去都使不上力,連續幾次後,聽見了沈玦一聲低啞又愉悅地笑: “跑什麽”

    會被看見的。

    餘缺心裏只有這個念頭,他甚至沒想過其他問題,腦子完全就糊住了,只能思考到眼下這個令他羞恥的情況。可這個念頭也只換來沈玦又一聲低笑,他完全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眼看着人掙紮着要起來,沈玦按在腰上的那只手忽然用力拖拽着他下墜,身體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重重下落,餘缺猝不及防,只在喉間溢出一聲驚喘,整個人細微發着顫。

    那只灼燙的大掌還鉗制在柔韌的腰線上,感受着肌理緊繃的觸覺,餘缺呼吸都要停滞了,仿佛在這點觸碰中,自己被他掌心的那點溫度燒成了滾水。

    整潔的艙房內,皎潔的月光将輕紗印得格外朦胧。

    通過淺淡的光線,能看見沉浸在睡夢裏的那個青年,原本平穩綿長的呼吸變得略微急促,眼睫輕輕顫抖着,似乎想要睜開,但沒能成功,最終只是發出了幾聲模糊的呓語。

    他身上漸漸起了點薄汗,垂在身側的手指細微地動一下了,觸及到了身邊人的衣料。

    只是很細微的一下,但沈玦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瞳孔幽深,偏頭注視了沉浸在夢境裏的本體片刻,伸手将人慢慢的抱進懷裏。

    餘缺仍舊沒有醒來,只是氣息愈發急促,緊閉的眼睫顫動得厲害,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眼尾都紅了。這讓他的眼神愈發晦澀不明,無比愛憐的用指尖拂去本體耳邊的一點碎發,感受到人好像在自己懷裏發抖,急促的呼吸都打在了自己肩窩,沈玦喉結微動,慢慢俯身将唇印了上去。

    睡夢中的人在細碎的呓語間被輕而易舉地頂開唇齒,夢境裏的侵入,和現實的感官漸漸開始融合,但身體卻好像被無形的力量捆縛,再怎麽用力,實際的動作也只是指尖略微泛白。

    沈玦眼睛眨也不眨,近距離下注視着那些本體試圖睜開,卻又只是細微顫動的長睫,注視着那因為不适而擰起的眉心,不知為何,他有些不想本體立即醒過來,就連親吻也故意放緩了節奏,像是在品嘗一顆糖,慢條斯理地,一點點的品嘗那點唇舌。一時間,只有淺淡的呼吸聲在彼此間流轉。

    四周的空間不知何時已經彙聚出了魔氣,黑色的,像是濕冷霧氣一樣的東西滑過餘缺的脖頸,明明是極細微的觸碰,但他身體卻無意識的發抖,甚至輕哼了一聲。

    這立刻讓沈玦瞳孔裏像是點燃了一簇火,心口像是有什麽古怪的情愫在發酵,迫使着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就在那只手緩慢下移時,一直順從深吻的舌尖忽然抗拒地掙紮起來。

    被徹底掀開後,沈玦不甚滿足地往後撩了把發絲,看着本體的目光貪婪而露骨,他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的血跡: “躲什麽你明明在渴望我。”

    而“渴望”這兩個字,像是徹底擊碎了什麽屏障一樣,讓餘缺從脖頸一路紅到了耳尖。他此時呼吸還有些淩亂,偏頭躲過了對方的視線: “出去。”

    沈玦卻含混地笑了一聲: “從哪兒出去”

    “這裏”

    “還是你的身體裏。”

    意識到什麽,瞬息之間餘缺想要抽刀,但他此時筋骨酥軟,竟然晚了那麽片刻,手還沒将刀抽出來,先被四周的魔氣捆縛住了腕部。餘缺氣惱地叫了聲他的名字,但緊接着,就被一道化成綢帶的魔氣勒住了口舌。

    沈玦慢慢地走近他: “噓……”

    魔氣在順着腳腕往上纏,眼前的人則在靠近後,偏頭嗅了嗅他的脖頸。

    這裏的皮膚很脆弱,感知也格外靈敏,在炙熱的鼻息打在皮膚上的時候,餘缺喉結不自覺地滾。沈玦好像又笑了一聲,他微俯下身,帶着一種迷醉的情緒,一邊用手扼住本體的脖頸,一邊将吻落在了頸側。

    薄薄的細汗很快便浮現在餘缺的鼻尖,他眼尾發紅,屢次試圖掙脫被魔氣控制的手,想要掙脫這種窒息帶來的恐懼,但努力的掙紮徒勞無功,深一層的紅暈蔓上臉頰。

    四周的魔氣纏得愈發緊了些,他像是徹底墜入大網的獵物,窒息感和脖頸被親吻的細微觸感全部湧入腦海,只能強忍着越發破碎的呼吸,在細微的戰栗中,兀自蜷縮着腳趾。

    不知過了多久,沈玦放緩了鉗制的力道,手掌後移,捏了下本體的後頸。此時身體仍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态,滿身膚色都是潮紅,後頸被捏了這一下,一瞬間又癢又麻,餘缺喉中溢出一聲細微的哽咽,而這也讓沈玦瞬間呼吸急促,重重地咬上了他的側頸。

    要瘋了。

    真的感覺要瘋了。

    餘缺睜着那雙含着碎光的眼睛,緩慢地眨動眼睫。他完全說不出話,小腹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視線一片模糊。

    手在掙脫那縷魔氣的時會有片刻的活動空間,可轉瞬之間魔氣又會迅速凝結,而他最多竟然只能是,用力地在沈玦的後背上留下幾道帶血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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