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指望你们将来有什么大用处,但是我希望不管龙潜远将来有多少孩子,都会是跪在你们脚下的傀儡,虽然你们求求我的话,我是可以帮你们扫清障碍”
不等她说完,两人齐声道:“不用”
急什么,我要是你们肯定巴结说要,傻子才不要呢,能偷懒是不偷懒是不自信的表现。“
龙回一见幻惜自得的样子忍不住想起来反驳。
归一按下他道:“算了,人生观不一样。“
幻惜闻言更自得了,因为小归说得很对,自家孩子可以清楚的猜到各种差异,不得不让她骄傲啊孩子们强大家长才不用担心,所以她更得意了:“当然不一样,我可是立志成为贤妻良母的第一人呢。“
归一不客气的打击道:“对不起,你已经失败了。“
“你说什么”
归一悠然地坐在座位上好心提醒:“你目前的传闻极不好,据说宠霸后宫、目无王法,好似前几天还有弹劾你的奏折,不过后来听师傅说,宠霸的宠字用错了,大臣们改成了霸主后宫了,哈哈”
幻惜抽出课本砸他得意的脸上:“再开口你死定了”不过谁敢弹劾她,嘻嘻正愁没人玩呢,就过来个找死的“你们想吧,想好了直接去找龙倾侍,我先撤”赶紧去查查谁那么想死
行至主房,幻惜还没有坐稳却收到了一封想都想不到的书信,一只黑雀在她接到信的瞬间消失在安静的空气中。
信中是这样写的:
亲启:
娘亲,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父皇已经为孩儿攻下公国的边关疆土,近几日孩儿心情一直不好,见不到娘亲的时候总是想家哭脸,不知道娘亲是不是把孩儿忘了,空零知道自己很多余,你把空零抛下也是万不得已。
但,没有娘的日子里我发现看着别人痛苦和血腥的征战可以稍微平息心中的痛楚,所以父皇为讨我欢心,现在正四周征战,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看到死亡的感觉,应该说兴奋中带着痛苦,还是痛苦中带着兴奋呢娘亲,空零好怕啊空零不是故意要看他们死可每当有人死亡时,他们都向空零冲过来,他们都好恐怖,都哭着看着孩儿问怎么了,那个时候空零也好痛可身体却感觉好暖、好舒服,可空零也好怕啊空零真的没想他们死的无措地哭泣
但他们不死空零就提不起力气,这个样子已经半年多了,小净叔叔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超渡的经文甚至让我感觉他香香的好想吃,空零不想吃他啊他是空零的叔叔空零很乖的克制着可空零失败了,但空零有努力的,半个月前空零不小心伤了他,他现在都不能走路,一直在轮椅上抱着空零,空零是不是做了错事,空零真的怕了,不再抓父皇和叔叔的头发,希望叔叔和父皇不要生孩儿的气
娘,空零是不是做错了啊现在父皇见了空零就叹气,可他还是带着空零征战父皇已经很累了,空零不想父皇为了自己让您欠他更多,空零不是故意的空零实在没办法了才找您的空零好想娘亲,来接空零好吗,或者来看看空零,心里好难受
孩儿公孙空零敬上
幻惜看完信愣了几秒,怎么会这样他还那么小为什么会这样,能让她骄傲的儿子这般无助,他应该很怕吧幻惜皱着眉把信放入火炉,内心非常不安:太快了,反噬不应该这么快,他才一岁多,虽然有力量有脑子,可不应该这么快最早也应该在五年后况且归一都没出事怎么吓到了她的宝贝。
幻惜皱着眉,想着空零独自一个人面对那些曾经让她都脸色发白的事件,她首次感觉到了无能她何必贪恋游戏扔下他一人在外,何必为一些不必要的生活调剂放弃她的孩子,如果她不贪玩,如果她不是贪图游戏,如果她带空零在身边,至少不会让空零怕到向她提笔,她是怎么当娘的可恶
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为什么要在这浪费时间,不行现在就走至少还赶得上安慰恐惧的孩子
几乎是瞬间她决定抛弃徐幻惜,做她的陆心怡,照顾她的独子空零皮衣退下,首饰落地,浓妆淡去,青丝垂落,这些本是身外物,只是她玩的过火了忘了重要的东西
从东宫出来时,她是陆心怡,冷心无外的一代杀手,她走之前折转路去了归一的寝宫,虽然要走,但是归一也是个孩子,他会不会遇到和空零一样的困扰。
幻惜出现时,归一吓了一跳,感觉今日的她很不正常:“娘,你”
“鞭子练到了什么程度”从他回来至今她一直没问,但现在必须问。
归一据实道:“我知道它是能量体。”
“吞噬懂不懂”
“如果娘说的是每杀一个人,鞭身会亮一分的话,我想我知道了”
幻惜点点头,那就说明没事,至少百年内不会有事。
归一瞧着她,不解地看着她的穿着好象是宫女装,开口道:“娘,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事要出门,如果你爹问起,告诉他结束了后事随他怎么办。”随后幻惜走了,铁牌挂在腰间直接走出了皇宫,抬眼间看到了笑得灿烂的狐狸:“公国”然后快马加鞭,千里烟尘激荡起宫廷风云,让各路女子争相跳上舞台
东宫:
是儿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主母,开始她以为主母找大殿下了,中午去看看了,却没在,但她没多想,谁让主母不见是常事呢。
下午四点,她又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主母,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在意只当她去玩了。
后来小蓝回来了,小景带着两个皇子也回来了,而主母还没有回来。
晚上七点,孙多久候不到太子妃走了,是儿稍微有点急了,去了侧房七次都没发现小姐,问了她常去的地方,连太监、宫女都没见过她的影子,只说上午时有见太子妃回来。
怎么会这样
当是儿去东宫侧房转第十次时,归一终于忍不住问道:“她不在东宫吗”
是儿着急得都快哭了:“会大殿下,不在,奴婢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甚至下人们都说没有见过太子妃,可太子妃能去哪呢,现在都酉时了,奴婢很担心。”
归一听着是儿的语气,回想早上见过的身影,这么说来她的穿着不对“太子妃今日有没有异常”
是儿想了想道:“没有,一切都好好的,奴婢离开太子妃时太子妃还说要升官,哪都好好的。”
归一收起课本,严肃地看着她:“失踪多久了”
“七个时辰。”注:十四个小时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是儿紧张看着龙归一,现在只有把他当救命稻草:“非儿、康儿和福儿,平日里主房没人就奴婢们几个在伺候,所以没几人知道。”
“封锁消息,太子妃出现之前,谁找都说太子妃在休息,对了,父王这两天的行程”
“没有东宫的陪寝安排。”
“她以前这么消失过吗”
是儿扭捏的想想,保留的道:“有,但是以前会告诉奴婢去了哪里。”
归一拧着眉在东宫踱步看是儿的反应也知道是失踪是家常便饭,不过她去哪了不应该是离宫才安排了他们入仕,她自己也想着升官,应该是斗志满满想大干一场才对难道去找那个弹劾之人,或者想到了升官的万全方法,总之没道理这个时候出事,如果说有人绑架,他相信倒霉的肯定是对方,那条鞭子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会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急呢“先这样,如果明天中午还没出现,立即通知我。”
“是,大殿下”
归一眉头皱得更紧了:幻惜也许去忙升官的事了
逐鹿天下099龙主追妻
夜幕星密,子时已过注:子时:晚上11点至12点龙潜远出奇的没有休息,他披了件上衣从丝雨宫中出来,惊呆了守夜的龙倾侍:“主子”除了东宫好像主子不曾在别处出问题。
“有些不安。”
倾侍闻言有些惊慌,不安倾侍的表情有点呆滞:“主子”
“我去趟东宫,你在这守着。”
倾侍舒口气为了东宫看来是正常反应,其实龙潜远超级不正常,以往他也会这个时间起床去东宫转一圈,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被倾侍发现而已,但他今日出奇的心烦,以至于出来时碰到了龙倾侍
龙潜远望向夜空:好像一天没听到她的动静,东宫安静的不太寻常,应该不会出事,莫非她在休息,只身一人进来,他本以为,会看到熟悉的睡脸,可床上根本没有她的身影,龙潜远瞬间惊慌怎么可能但是他极力的告诉自己也许在归一那一点也不想承认见不到她时,竟然没由来的不安,可他翻遍了东宫的每一处都没有看到幻惜,这让他一天的焦躁变得恐惧。
是儿在寝宫外见到龙主时都快吓傻了:“奴婢参”
龙潜远依然冷淡道:“太子妃”
是儿大冷的天背部也开始冒汗:“奴婢不知道”
寒气骤袭,是儿如断线的风筝般摔在墙上,嘴角血丝渐染:“太子妃”
是儿诚惶诚恐的跪地,她知道不死是托主母的福,可她真的不知道,是儿对着龙潜远连哭泣都不敢:“太子,是奴婢疏忽,奴婢自上午开始就没见过太子妃了,奴婢本以为是小姐贪玩,但是到现在奴婢也没见小姐,小姐失踪前只见了大殿下,大殿下说应该不会有事让奴婢等等再说。”
龙潜远何尝不知幻惜经常闹失踪,但是以往她做坏事前总会向他炫耀,可这次他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龙潜远踢开归一的房门,归一还没有入寝,他看着平静的父亲,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她最后一次见我,只是问我鞭子的事,不过她告诉我,如果你问起,就说游戏结束了后事随他怎么。”
龙潜远顷刻而出,刹那间上书房聚集了原本的八个人,儒雅的闻中尘,玩蛇的中年妇人,四位捋胡须的老者,和龙歉意的左右手倾折、倾侍。龙潜远走时握着刚得到的资料,冰冷的声音比平日冷了两寸:“倾侍主家,中尘协助,狐女后援,逼不得已可以出手”话落龙潜远消失在众人面前,空中还留有他话语的回音。几个瞬间呆住了发生什么事了闻中尘看向倾侍:“怎么了”
“主母不见,龙主去追,这期间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一切为大局为重”
“是”闻中尘望向紧闭的上书房大门她不见
龙倾侍主动走他身后,弯腰四十五度:“闻侍郎,拜托了”
闻中尘推开上书房大门:“一切照旧。”趁此机会一切也该尘埃落定了
七个人看着他开门、关上,那抹消瘦清朗的身影让几人出奇的心安中尘看你的了
幻惜和狐狸一刻不停的在赶路,狐狸想腻歪两句买马钱的机会都没有,截止目前为止跑瘫了几匹马谁也没计算,幻惜耗足了劲赶路,狐狸马不停蹄的急追,虽然她不知道怎么了,但能让幻惜这么急肯定是大事,既然是大事,那她也不是只会捣乱的主,到站换马,上马疾驰成为她十个时辰以来唯一能做的事。
三天后公国的国界线近在眼前,幻惜依然没有停下继续在跑,狐狸看着自己的老巢忍不住喊道:“想嫁给我不会回家啊”
哐狐狸毫无准备的从急速的马上滚下,刚恢复不久的伤势,又加重了,幻惜不自觉的回头,猛然间勒住了飞奔的马匹,龙潜远平静的站在狐狸身边,声音如记忆般寒冷:“妄想。”
幻惜看着他,突然间感觉他又帅了不少,一身黑衣绝代风华,一种气韵,风起云涌狐狸痛苦的蜷缩着身躯:“你你”
龙潜远看着幻惜,一刻都没有移开,他冷然的对狐狸道:“我会带你找大夫”
幻惜把目光从龙潜远身上移到狐狸身上:“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
这个烂男人出手从不留情。幻惜转身看向公国的疆土,一个月来的战争让这座边远小城出奇的平静,是战事让此处不太平吧。幻惜并不是厌恶战争但她讨厌能避免的战争,如果手段必须那么战争是好事,可为了个人私怨这无疑是屠杀空零怪不得这么怕因为你这种行为就是压力。
幻惜坐在马上,似乎都能感受到前线的厮杀和不安,空零,忍一下。
幻惜刚要勒马,龙潜远瞬间坐她身后,唇瓣凑她耳边,声音首次带着悲怜的祈求“:无论做什么,告诉我一声好吗求你了。”
幻惜勒马的手一僵。“真的求你了。”
然后他双眼一闭,手臂滑落身体向下倒去,幻惜长鞭一扫龙潜远再次坐她背后:“怎么了”
手搭上他的脉搏,所以的脉象显示体力不支,幻惜让他趴在背上捞起地上的火湖狸,去了最近的医官:“龙潜远,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焰国”
空零在公孙诉的肩头安静的看着不断倒下的人们嘴角终于荡开了一抹绚丽的微笑,公孙揉揉他头发:“空零乖。”但他比谁都担心,怎么会这个样子,就在几个月前,空零突然没了生气,怎么逗都不动,想了各种方法都无法让他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