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悸动,雷雨交加。
一晃又过去几日。
李忠义前几天被他主子,派去查关于针对李家的阴谋。
他从霍仙姑那里,接收过一具尸体后,一直在暗中调查,死者的身份。
经过两天的调查,总算摸清一点头绪。
四九城今日,雷雨交加,屋外狂风暴雨。
东城区边缘地带,乡下一处民宅中。
李忠义坐在堂屋里,听着韦强的汇报。
“义哥,死者生前是一个秘密单位的安保人员。”
“至于是哪个秘密单位,还不得知。”
“不过我们从一些档案中发现,他还有一个搭档。”
“那个人,因为前几年的动荡,被调走,至于调到哪里具体还不得知。”
屋内的李忠义,瞎了一只眼,一脸沉思的表情。
他丢掉烟头,开始给韦强下达任务。
“我会让人查,那个人具体调到哪里,有消息后,你去一趟,把人给我带回来。”
“还有,这段时间,派人在死者家庭住址盯着,看看有哪些人,打听死者的下落。”
“发现可疑的人员,立马向我汇报。”
韦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话刚说完,院子大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过后,听到敲门的暗号,韦强打把伞出去开门。
大门打开后,原本身在津门的西参,出现在门口。
韦强看着对方打把伞,站在雨中的身影,赶紧把人请进院。
“参爷,您怎么一声不吭的来四九城了?”
西参的身后,还跟着北虚,三人一前一后打着雨伞走进北房。
北房,中堂,坐在背椅上的李忠义,看到来人还挺意外。
三人寒暄了一会,北虚看向韦强。
“兄弟,给我们弄点酒菜过来。”
“赶到四九城,错过饭点,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呢。”
韦强,看着眼前帅的不像话的北虚,点点头。
“立马去,您稍等会。”
打着雨伞出门的韦强,嘴里还嘀咕着。
“这比唱戏的青衣,长的还好看。”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貌比潘安了。”
等韦强走了以后,三人立马换了副严肃的表情。
李忠义,看着西参问道。
“什么事,这么急?”
北虚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气说道。
“香江,大少奶奶,跟二少爷生了个野种的事,你知不知道?”
李忠义听到此话,独眼一眯,他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北虚看他点头,接着说道,
“前段时间,主子让处理香江,那些李家分支人想要夺权的事。”
“其中杀了几个,吃里扒外跟外人勾搭的货色。”
“咱们那帮兄弟,为了给主子出口恶气,把那个野种也处理掉了。”
“现在,大少奶奶,跟二少爷开始发疯,调查那个野种的死因。”
“他们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把矛头全部指向主子。”
“就连二爷,三爷也是这么认为。”
“现在这件事闹大了,二爷派人来四九城,问问这事是不是,主子允许得。”
“估计最晚明天,二爷的人就会到达四九城。”
李忠义听完一拍桌子,他怒视两人。
“谁给你们处理那个野种的权利?”
“这件事,主子虽然没说话。”
“但是,处理他们还不是时候,所以主子才会一直装作,不知道他们的事。”
“老主母,刚走没几年,老主子也快要入土。”
“处理他们,也要等老主子闭眼。”
“现在你们处理掉那个野种,你们不是等于把这件事的遮羞布,给掀开了?”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主子的感受。”
“你们再逼主子,不得不处理他们。”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老主子知道这件事,挺不过去怎么办,到时候主子会发疯的。”
“老主子,时不时就拿出李思杰的照片看。”
“他老人家已经把李思杰,当成咱们过世的老爷看待了。”
“还有主子,不能背负杀弟弑妻的恶名。”
“这些事,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
李忠义气的把桌子拍的梆梆作响,他怒视这两人。
“他们是怎么敢得?”
西参阴沉着脸看向李忠义,语气阴森的说道。
“要不是大少爷,我早就把那对狗男女给处理掉了。”
“妈的~”
“这口气,我替主子憋了好长时间了。”
“趁着主子松口的机会,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俩货,也给处理掉算了~”
“到时候,我直接站出来以死谢罪,给主子一个交代。”
李忠义听到此话,直接站起身来,气的用手指着西参。
“你他娘的,你什么身份?”
“你他娘的,你他娘的~”
李忠义气得直接骂了三个你他娘的。
李忠义,被这句话气的不轻,他此时全身发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骂西参这货。
旁边的北虚,一脸阴沉的看向李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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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来,走到李忠义面前,直视看着对方。
他一口平静的语气缓缓说道。
“参哥,还轮不到你来骂娘~”
“再加上我这颗脑袋,给他们陪葬,您说够吗?”
听到此话的李忠义,怒不可言,他环视一圈屋内的摆设,直接气的把八仙桌给掀了。
然后直接拿起旁边的单拐,瘸着腿,砸着屋内的家具。
一阵发泄后,他气喘吁吁的转过身,对着两人看了又看。
长舒一口气缓过来后,他惆怅的说道。
“处理他们轮不到你们来背锅,你们他娘的也不够格。”
“要背锅,也是我来背~”
“还有处理他们的事,你们千万别动手。”
“老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主子会疯得。”
“现在国内局势,正在关键时刻,你们别在给主子添麻烦了。”
“处理他们简单,但是保留主子的脸面,跟不让老主子伤心才是关键。”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哪头重哪头轻?”
“晚两年,等老主子一闭眼,那时候处理他们,这样对大家都好。”
气愤完的李忠义,架着单拐,扶起旁边一把椅子。
他坐回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烟的时候歪头看向两人。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说说细节,后面也好给主子一个交代。”
说完他按下柴油打火机,点燃香烟。
北虚看到冷静下来的李忠义,他也坐回原位。
随后也点燃两根烟,分给独臂西参一支。
北虚口吐一个烟圈后,他也有点懊恼。
“这件事,我们也刚知道。”
“得到消息后,我俩马不停蹄从津门赶了回来。”
“前段时间,香江那些李家分支小辈,闹着要权利,这件事传到主子耳中。”
“经过一番调查,其中有些人吃里扒外,跟外人勾结想分家。”
“主子让人,把这份情报,传到李家各个分支当家人手里。”
“他们同意主子清理门户的建议。”
“经过一番商讨,罪不至死的人,发配非洲挖矿,那些一心找死的人,用保留李家脸面的方式,处理掉他们。”
“其中有一个人,跟李思杰密谋后,赶巧遇到一个香江豪门的邀请。”
“正好跟李思杰一家人,坐同一辆汽车出发赴宴。”
“咱们其中一个弟兄,这些年因为监视那对狗男女,发现他们之间龌龊之事。”
“趁着这次机会,正好可以除掉那个吃里扒外的人,跟那对狗男女。”
“为了给主子出一口,他抓住这次机会,直接安排了一场车祸。”
“那场车祸,造成五死两伤。”
“其中吃里扒外的人死了,李思杰正牌老婆死了,那个野种也死了。”
“李思杰跟他大儿子身受重伤。”
“司机遭到池鱼之殃也死了。”
“被安排车祸的卡车司机,也死于当场。”
李忠义听完,沉默一会,他疑惑的问道。
“没有落出马脚吧?”
北虚弹了弹烟灰,摇了摇头。
“咱们兄弟办事,还用问?”
“这些年,处理过那么多意外之事,都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这次的事,同样如此~”
李忠义,点了点头放心了下来。
“那就好,只要不是有明确证据,证明是咱们做的就行。”
“这件事,咱们对外打死都不承认。”
“只要咱们不承认,主子就不会难做。”
“等事平了后,至于主子要怎么惩罚咱们,到时候自己挨着就是。”
李忠义他们正在商讨,怎么向李子航汇报这件事。
他们的主子此时也没闲着。
李子航这两天,忙着处理帝%王驾#崩后陵寝之事。
这件事,只在内部讨论,外面还没公开。
内部一群人开始讨论身后之事。
为了此事,一群人整天吵得不可开交。
对于这件事,总共分成三派,有人想效仿古人,葬在龙脉之地,有人想建纪&念堂,有人想永保%遗%体,让人;民@永远记住它。
对于这件事,其中暗中之事更是不能多言。
支持葬在龙脉的那群人,就是支配张大佛爷的那批人。
李子航这一派是支持建纪念堂。
对于后事,那就看最后谁上台,当家人才能做主。
李子航捂着脑袋,从回家的汽车上走了下来。
一群大佬开会拍桌子,骂娘的不在少数,吵的他头都疼了。
李子航的身份,现在是属于幕后最强大脑团队。
放到古代就是个没官没职位的师爷。
师爷这个职位,别看一没官二没职,可一般情况下,师爷的话比当官大老爷还管用。
古代很多当官的没起来之前,那些世家就开始投资。
遇到有才能,有机会进入官场的人,特别是那些中了科举的举人秀才,他们不惜血本投资对方。
等他们进入官场后,就会派家里人,安排在官老爷身边。
像一些杂役,师爷,都是那些世家派人安排的。
官老爷在前台,师爷在暗,给世家争取利益。
所以古代当官大老爷,在某种程度上,在一些事上,还要听师爷的话。
因为师爷是那些世家的代表。
李子航明面上的身份,跟古代的师爷,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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