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间,安晴的音量不觉拔高,引来不少宾客的瞩目围观。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没能落到沈浣脸上,反倒被人一脚踢倒在地。
傅斯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沈浣身边。
“靠男人怎么样?男人不就是给女人靠的?她能让我喜欢她,这就是她的本事,我能罩着我的女人,是我的本事,你算个什么鬼东西,搁这叭叭你妈呢!”
手臂被沈浣掰的现在还疼,男人这一脚更是踹的不轻,安晴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断了。
骂不过还打不过,安晴立马搬出安炳,“傅斯宴,你一个商人,你以为你真能只手遮天,我爸爸是司长,你公然踢伤我侮辱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傅斯宴不屑的轻笑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到头来还不是靠男人。”
安晴反驳,“那怎么一样,那是我爸。”
傅斯宴不以为意,“怎么不一样,你意思你爸不是男人?”
“你!”安晴语塞,因为气急胸膛剧烈起伏。
“你想拼爹是吧,成。”傅斯宴煞有介事的笑,转而向着人群里的傅海越看去,“小叔,有人欺负你侄媳妇,你管不管?”
男人这一声“小叔”震惊了在场宾客。
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片刻后,窃窃的议论声纷纷响起。
傅斯宴管傅海越叫小叔,那不就是说,他是傅家的少爷?而且不是什么旁支,就是主家?
这么多年,他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这层身份。
有人问到的时候,他都只是搪塞的说他只是他自己。
所有人都以为,以傅斯宴张扬的性子,如果他真是傅家少爷,他不可能不说。
缄口不言,只能说明他不是或者是远系旁支。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恍然明白,这人其实一直在用他的高调张扬来掩饰低调。
心机城府之深,不言而喻。
看到自家女儿被欺辱,安炳自是恼怒。
虽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但眼下沈浣完好无损,他女儿却一身狼狈。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该动手,安晴不是第一次在傅斯宴手里受伤了,这小子未免太猖狂了些。
本是想替自家闺女做主讨公道的,哪料还没来得及出手,看到人群中走出的傅海越,安炳的义正言辞脸立马堆上假笑。
他妈的,人家是部长,他是司长,妥妥的上下级。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给他按上尾巴他都不敢摇。
“小女的性子有些骄纵,脾气又比较直,若是哪里冲撞到沈小姐,还请沈小姐多担待。”
安炳说着,向着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自家闺女看去,“过来给沈小姐道歉。”
“是他们打了我,为什么要我……”道歉?
安晴不服气的噘着嘴,在安炳严厉的注视下,想到她爸爸被人官大一级了,没说完的话悻悻咽了回去。
但是让她当众跟沈浣道歉,她也是不愿意的。
见她磨磨蹭蹭的不说话,安炳再次用眼神向她示意。
就在安晴逼不得已、不情不愿的准备开口时,傅海越抢先一步出了声。
“老安啊,我知道你是看了我的面子,但你也先别急着让孩子道歉,咱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
安小姐看起来好像有些委屈,我们傅家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若是我侄媳妇有错在先,我们也不会一味偏袒。”
感觉自己有被暗讽到的安炳:“……”
傅海越口中所谓的“看了他的面子”,说白了就是拍马屁,所谓的“不会一味偏袒”,不就是在说他偏私吗。
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安炳能听出傅海越的话外之意,傅海越自然也能看透他的用意。
安炳那通操作,表现的确实足够谦卑恭敬。
但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接受了安晴的道歉,他们免不得被人诟病仗势欺人。
安炳定是觉得,他们都不知事情来龙去脉,毕竟动手的是沈浣和傅斯宴,大庭广众的,
万一事情挑开,沈浣也有错,岂不是丢了他们傅家的面子。
横竖沈浣没吃亏,他们得了便宜,把这事含糊过去,不失为最保靠的一种做法。
可偏就不太巧,如果跟人打架的是傅斯宴,傅海越可能还真不太敢确定是谁挑的事。
但换成他侄媳妇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那小丫头多乖啊,别人不惹她,她怎么会去招惹别人,傅海越说着,转而向小姑娘看去。
“浣浣,你跟安小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造的满脸都是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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