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是劳斯莱斯银魅,是傅斯宴的车!
既出现在车祸现场,又出现在沈浣所住的医院门口,总不会两次都是巧合吧?
如果是傅斯宴强行把人带走,那她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就对了。
傅斯宴到底要做什么?眉头紧锁,周景修找到高中同学群,翻找之前的通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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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宴回到公寓已经是后半夜。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女孩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抿了抿唇,他脱掉鞋子,轻轻走过去。
柔和的暖色灯光洒在她的脸颊,恬静的睡颜搭配着她精致的五官,看的人忍不住想犯罪。
如此尤物放在眼皮子底下,周景修那傻逼都是怎么忍的?
他那套恪守君子礼节的虚伪,倒是便宜了他。
回想着那一晚的激烈,傅斯宴狭长的眼尾扬出邪肆。
察觉到自己身下生出了反应,他赶紧就此打住。
弯下身子准备将她抱起,可手臂才刚刚碰到她,睡的并不沉的小姑娘便睁开了眼睛。
“哥哥,你回来啦。”
“怎么不去卧室睡?”
客厅空调开的温度有些低,小姑娘睡觉也不知道给自己盖个毛毯,触碰到她冰凉的小手,傅斯宴语气低沉道。
“我没想睡的,我想等哥哥回来,是不小心才睡过去的,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以后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
傅斯宴一边将人抱起来往她的卧室去,一边叮嘱,“小孩子长身体呢,不好熬夜。”
“我都十九了,不是小孩子。”
周景修那句“一个平淡乏味的小女孩而已”无疑给沈浣带来了巨大的伤痛。
以至于她失去记忆,听到傅斯宴说她是小孩子还是没来由的失落恐慌。
她害怕哥哥嫌她太小。
看她噘着小嘴一脸较真的反驳,傅斯宴只好由着她,“好,浣浣是大人,不是小孩儿。”
把人放到床上,傅斯宴的电话突然响起。
拿出来看了看,他果断的按下挂断,将手机丢回衣兜。
“哥哥,是谁打来的,你怎么不接啊?”
“骚扰电话,不用管。”
傅斯宴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向小姑娘递过去,“这个可以消肿止痛,你待会儿自己擦点。”
沈浣有点囧,歪着小脑袋没吱声,见状,傅斯宴好笑的扬了扬眉,“想让哥哥帮你擦?”
“没有没有,我自己来就好。”从男人手里接过药膏,沈浣拉了被子,整个将自己盖进去。
看着被子鼓起的小丘包,傅斯宴忍不住的乐。
横竖已经开了荤,他自是无所谓。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维持他这个“哥哥”的正人君子形象,他还挺乐意代劳的。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手机不安分的再次在衣兜里震动起来,想想方才看到的那串号码,傅斯宴眸底邪肆涌动。
从沈浣的卧房离开,按下接听。
“现在的骗子都这么敬业了?不打通誓不罢休?”
“但是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容易遭雷劈,知道不?”
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傅斯宴对着电话输出一通后,便直接撂了。
另一边如遭雷劈的周景修:“……”
不管怎么样,最起码电话打通了,而且从方才那说话的语气,也可以确定,就是傅斯宴本人。
大半夜给人打电话确实不太礼貌。
但一想到沈浣可能落在了傅斯宴手里,周景修一刻都等不了的再次拨号过去。
他甚至做好了被挂断拉黑大不了换个号重新打的准备,倒是没想到,
这回刚响铃一声,对面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你这骗子倒是挺有意思,就看好老子了,非要跟老子唠两块钱不可了是吧?”
“行行行,反正接电话也不花我的话费,老子给你个机会,你说吧,让老子看看你这个不孝子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回到自己的卧室,傅斯宴双腿交叠在沙发椅上落座,点了根烟叼进嘴里吞吐。
慵懒惬意的语调自听筒传出,周景修狠狠皱了下眉,黑着脸道:“是我,周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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