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保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因不无同情的道:你醉了,早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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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将憋了满腔的怒气全冲他撒了出来:叫你上酒你tm就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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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他上!对面的酒保还没来得及回话,我身后忽有一把女声响了起来。 是林静!我心头一震,正欲扭头去望,林静已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去而复返的林静,心里直道: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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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却丝毫没理会我颠乱的神经,她略有些怜悯的瞅望着我,叹息着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木然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静又叹了口气,隔了半晌,似乎有点被我打败了的那种感觉,终于喊了我一声:小小白!紧接着又道: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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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一切并不是幻像,想来林静这丫头也觉得刚才那样对我太过绝情,是以才杀了个回马枪想看看偶会不会出事。我耳听着她喊我的那声“小小白”,我靠,她叫得是那样牵强,简直比不喊我还让我心寒。于是偶并没应声,仍只是那样木然的呆坐着。林静显是已拿我没有办法了,她仿佛有心想走,但迟疑许久,终于还是留了下来。我也没再逼酒保给我上酒,只是一味枯坐着跟林静干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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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十余分钟,林静蓦的道:小小白,你还记得前阵子我们一起写的那支歌么?她的这声“小小白”比刚才那一声自然了许多,我的心里微微平衡了点,因不由想起了那支歌。那是我在湖边别墅跟林静学琴时与她一起作的歌,她谱的曲,偶填的词。当时二人颇有些琴瑟和鸣的感觉,就像是《笑傲江湖》里的任盈盈和令狐冲。现下想来,那一切都不可追了。林静见我仍不说话,于是又道:我想和你一起再唱一次那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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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下偶终于说出了话。林静道:你刚刚不是要我陪你一忽儿么?我……我俩一起再唱唱那歌吧!她微笑着,似乎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我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还有机会挽回林静:我先陪她唱唱歌,待哄得她高兴时再提出和她一起去看流星雨,接着,在漫天绚烂的流星底下,偶……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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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竟又冲满了期望,当下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林静又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往酒吧中心的那个演台行了去。我也跟在她身后上了演台。林静拾起一把吉他,坐在了麦克风前面的高脚椅上,扭头冲我道:还是我弹你唱吧!我嗯了一下,傻傻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她调了调弦,问:选什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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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b吧!我道。林静不再说话,低头在琴把上按了个gm和弦,与此同时,右手在琴弦上弹了个琶音,一阵略带忧郁的琴声立时响了起来。那声响一下下淌过我的耳鼓,竟让我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林静却哪里明白偶的这番多愁善感,她垂着头,用和弦加花音的手法弹起了那支歌的前奏。我傻傻的听着琴音,心中默默的打着节拍,待得前奏过完,偶张嘴刚唱了一句歌词,立时便哑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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