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换成虚空这种神秘能量，可能性就另当别论了。

    "起初只是一个投影，随后成真，我成了她的观察者。"

    路西法觉得颇有趣味。如果他不再关注卡尔，那么卡尔在这个宇宙中就会被视为不存在。

    除非卡尔能让宇宙大部分生命体都成为他的观察者，才能稳固他的存在。

    这就是未达多元宇宙层次，却跨越宇宙的代价。

    "算了，现在形态战争已结束，而且神河文明的超神学院根本不是我的天使文明的对手。这位来自虚空时代的卡尔，或许能成为新的竞争者。"

    最终，路西法并未放弃对卡尔的观测，让他能在当前宇宙中保持稳定的存在。

    天使若无强敌，很可能重蹈原剧情覆辙。在引来终焉恐惧之前，先与卡尔交手，也能锻炼自己。

    冥河星云的异变很快引起了天使们的注意。

    尤其是冥河星云的凡人文明竟信仰起了一位虚空神。若是寻常土着信仰，天使自不会在意。她们布设的天使星网覆盖已知宇宙，凡有覆盖之地，天使都会降临，引导信仰。

    土着误将路西法视作天使神、天空神或太阳神是常事，稍加引导即可纠正。

    但这个虚空神却另有其人，据说他还显现了神迹，赋予凡人强大的力量。

    他们能凭空创造，或操纵天象。

    看似与天使相似，但要知道，天使是已知宇宙唯一的圣徒文明，只有受赐福的高层大天使才具备这种能力。

    这群凡人竟也有类似力量，立刻引起了天使的重视。派出天使调查后，她们惊讶地发现这一切竟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那些凡人试图捕获天使，却被天使彻底消灭。

    "这个宇宙的天使，与我所在宇宙的天使截然不同。"

    死神卡尔看着他赋予虚空力量的战士只让那些天使略显狼狈，随后全被消灭。

    这令卡尔颇感意外。

    毕竟，那是虚空之力。原剧情中，杂兵饕餮王噬嚎移植了个废墟虚空引擎，就能秒杀众多天使。

    更何况，这位卡尔成功开启了虚空时代，成为虚空神。他赋予的虚空力量远胜废墟虚空引擎。

    他甚至直接改造了几种虚空生物。

    然而这些虚空生物面对天使，起初虽占上风，一旦天使了解了他们的能力，就轮到它们被天使轻易击败。

    通过此，死神卡尔也得知了天使所用力量的名称。

    那是一种名为「神力」的特殊力量，表现形式与虚空之力相似，只是更为神奇。

    天使们虽有超级基因，能施展空间屏障，但她们更依赖神力及神赐的力量。

    "有趣，这是虚空之力？还是这个宇宙的新力量？"

    沉寂多年的学者之心再次躁动，死神卡尔急切想了解这神力及那位神。

    如果能抓住她就好了。

    卡尔的想法并非狂妄，相反，他十分谨慎。能在他的时代，当天使文明初兴时，就让天使文明主宰已知宇宙，连超神学院都无法做到。

    神河文明更不必说，尽管他们曾夸张到全员皆神，人人拥有神体，但神河文明并未达到统治已知宇宙的地步。

    他们后来经历终焉恐惧，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连恒星都熄灭了。

    成为虚空神后，卡尔已知那是何等伟力。

    拥有如此伟力的他，却保持谦逊，只想研究未曾涉足的领域。

    为此，他需要大量虚空生物。不知为何，在这个宇宙，虚空似乎并不活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混乱、更无序、更复杂的力量。

    那是地狱星的力量。

    即地狱能量，或称魔力。

    世上没有比地狱更混乱无序的地方，即便是虚空，也有其秩序。

    路西法没管地狱星，这片开辟出的私人地狱在无竞争对手的情况下，吞噬了无数灵魂壮大自身。

    若让地狱之子曼蒙看到，恐怕会眼红。当初若它拥有这么多灵魂，怎会败北？

    至少也能做个中介，在地狱与天堂间充当第三方。

    而因路西法懒得理会，地狱星的力量开始辐射至当前宇宙，死去的三角体和兽体灵魂都被这地狱所吸收，孕育出大批扭曲的地狱恶魔和魔鬼...

    城市的力量显得沉寂，因为地狱般的能量正逐步侵蚀着已知的都市世界，唯有天堂星的净土能抵挡这股污染。

    放任地狱能量的辐射，只会让其他城市的文明变得暴躁，冲动，嗜血如命。

    死神卡尔将冥河星云的凡人社会彻底虚空化，利用他们扩张自己的虚空领域。想要对抗天使文明背后的神秘力量，绝非易事，死神卡尔计划耐心积累，时间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二十八号星区有变故？”

    凯莎收到几位返回的天使情报，二十八号星区即为现在的冥河星云。在原故事的未来，由于死神卡尔过度开采这里的恒星资源，导致恒星数量骤减，星区黯淡无光，因此得名冥河星云。

    “二十八号星区的凡人文明现在信仰一个虚空神只，这个神只引导他们反抗我们。执行任务的天使说，他们掌握了一种奇特的力量，非常危险。”

    凯莎听罢，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能对现在的天使造成伤害的能力？要知道，天使们拥有单兵空间防护和空间穿梭的虚化能力，如果连这都能伤到，二十八号星区的力量该有多么致命？

    “虚空神只，不能让二十八号星区的事态扩散到其他星区，立即派天使封锁其边缘地带。”

    凯莎果断下令。不论这个突然出现的虚空神来自何处，现在他已威胁到天使和神国的存续。

    天使们没想到短暂的和平后，又要投入战斗。但她们并未抗拒，为了神国而战，且不会死亡，有何惧怕与抵触？

    ……

    路西法这边，虽然找到了天使彦她们，但现在她们太过稚嫩，还需从修女做起。等到她们的信仰之力足以使她们成为狂信徒，才能成为真正的天使。

    天使在形态战争获胜后，成为无数人心中的梦想之地，许多人渴望成为天使，追求永生不死，复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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