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沛珵眉眼温柔,那双浅灰色的瞳里藏着的柔情蜜意都要滴出水来,唇角翘起。
他指腹轻轻蹭着女孩温软的脸颊,“晚安,宁宁。”
……
会所内,司楠拿着视频兴奋异常,其他人却有些茫然。
“宁姐走了,我们还继续玩吗?”
顾宇也不确定,看向秦振。
这场聚会,本来就是为了楚珮宁而举办的。
主角被带走,继续玩也没什么意义。
秦振闷闷地打开一罐啤酒,仰头直饮,“想玩就继续玩,又没人管你们。”
班里大多数学生,即便是晚上不回去,家长都不会说什么。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活着就行,在这基础上不要惹事是最好的。
一群人又兴奋地开始玩牌唱歌,秦振喝完啤酒,掩下眼底的晦暗,也跟了过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扫了一眼,没有备注,只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直接挂断。
……
秦景辉听到机械的提示音,脸色难看。
秦振早就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方才他用下人的手机拨打电话,竟然也被挂断。
他一怒,大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这个逆子,竟然连老子的电话都不接了!”
旁边坐着的秦昭昭身子一颤,紧抿着唇,神情紧张。
她神经紧绷捏着手指,安慰着:“爸,哥哥他还是心里有气,我们还是给妈妈请个律师吧。”
今天下午,警局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受害人家属已经联系了律师,将在本月的二十九号就行庭审。
秦景辉一开始听到白薇的消息,并不怎么上心。
他心里认定了一个孤女不敢跟秦家杠上,谁知道她骨头竟然这么硬,真的撞上来了。
最麻烦的,还是她的那个家长,竟然跟老爷子关系那么好。
秦景辉咬牙,望向秦昭昭怒意稍敛,语气尽量温和:“请律师的事我来就行,你抓紧练琴,过年的时候还要举行演奏会呢。”
“嗯。”秦昭昭轻轻应声,回了琴房。
心里却还是不放心,打了个电话。
“喂,舅妈……”
……
低调而不失奢华的车子在前庭花园绕了五分钟,才在别墅前停下。
车门一开,里面的暖意被含量的水汽侵蚀,让楚珮宁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她这才睡眼惺忪的醒来,揉着眼睛,眼皮耷拉着,还泛着困意。
莫沛珵勾唇,很轻的一声笑,勾住她的后背将其托起,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说着:“宁宁,哥哥送你回床上睡。”
楚珮宁脑袋还迷糊着,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感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边,痒痒的。
“嗯。”她下意识回应。
莫沛珵像是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目光深意,划过一抹促狭,懒散的尾音勾得绵长。
“那哥哥抱你?”
这一次,楚珮宁没应声,莫沛珵就当是她答应了。
下车屈伸到里面,两只手分别托着她的背和腿,让小姑娘的头靠在他结识雄健的胸膛上。
低头,就能看见一张惊绝艳丽的面庞。
呼吸均匀,吐息规律。
莫沛珵的心却是慌了神,毫无节奏地乱跳着。
看着怀中娇软甜美的人儿,呼吸一滞,漂亮显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她身体温软,在此刻却显得灼人。
莫沛珵迈动步伐,往她的房间走去。
胥明眼睛都看直了,震惊程度不亚于铁树开花。
碍于自己的职业素养,他忙收回视线,尽职尽责地把车子开到车库去。
来到房间门口,莫沛珵动作轻慢地打开门,缓缓将楚珮宁放到床上。
正要起身,却瞥到她软嫩安详的小脸,此刻正皱着眉。
莫沛珵以为是她不舒服,犹豫着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再睡,身下的人忽然动了。
她侧过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跟个小宝宝似的。
楚珮宁神情归于安定,莫沛珵胳膊越过她的身体,将被子轻柔地盖在女孩身上。
关了灯,轻轻掩上房门。
外面。
莫沛珵靠在门口,大掌摸上胸口,那颗心还在躁动着。
他努力缓和情绪,转头看了看那扇与对方阻隔的房门,唇角一扬:“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小姑娘年龄还小,对他的诱惑力却是极高。
……
回到卧室。
寒冷的冬天,莫沛珵去冲了个凉水澡。
赤裸着上半身出来,随手打开一瓶红酒。
鲜艳浓郁的酒水落入高脚杯,诱人的色泽像是小姑娘娇软的红唇……
莫沛珵晃了晃神,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会对小孩有这样的想法。
她还小,未成年。
他按了按眉心,端着酒杯坐在落地窗旁,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
住了一段时间,感觉这别墅分外冷清。
现在,就连浓黑的夜色,都觉得另有一番风味。
正在出神之际,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给他打来了电话。
莫沛珵拧了下眉,耐着心中的不耐,把手机拿了过来。
看了眼联系人,他神色稍缓。
“找到了?”莫沛珵率先开口。
对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女生,嗓音淡淡如山巅之雪,语调恭敬谦卑:“我们只发现了一株的下落,就在海城的拍卖会,但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时候?”他问。
“就在周末,下午八点。”
他按了按眉心,端着酒杯坐在落地窗旁,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
住了一段时间,感觉这别墅分外冷清。
现在,就连浓黑的夜色,都觉得另有一番风味。
正在出神之际,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给他打来了电话。
莫沛珵拧了下眉,耐着心中的不耐,把手机拿了过来。
看了眼联系人,他神色稍缓。
“找到了?”莫沛珵率先开口。
对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女生,嗓音淡淡如山巅之雪,语调恭敬谦卑:“我们只发现了一株的下落,就在海城的拍卖会,但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时候?”他问。
“就在周末,下午八点。”
莫沛珵点头,“这东西意义非凡,你还是亲自过来稳妥些。”
“什么时候?”他问。
“就在周末,下午八点。”
莫沛珵点头,“这东西意义非凡,你还是亲自过来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