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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 玉印難估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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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玉印難估惡

    柳柒回到內殿, 目光瞥向圍屏前的桌案,見雲時卿正埋頭作畫,便走了過去。

    澄心堂紙上的墨跡還未幹, 他畫的是一把紋理細膩、刃口窄薄的長刀, 流蘇上綴有一朵白玉雕刻的蘭花, 此花正是作畫之人的心頭好。

    柳柒在他身旁坐定:“你畫這個做甚?”

    雲時卿頭也不擡地道:“北狄使臣送給你的那口刀做工粗糙, 珊瑚石和翡翠也并非上品,配不上你的身份。我打算尋人重新給你鑄一把,你将那破爛玩意兒扔了罷。”

    柳柒道:“那口刀做得不錯, 精鐵的重量也恰到好處, 我很喜歡。”

    雲時卿放下筆毫, 因說道:“我可以給你更好的。”

    柳柒疏懶地倚在桌沿,笑向他道:“吃醋了?”

    雲時卿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柒郎一登基, 你的那些個舊相好都聞訊而來,汴京城真是好不熱鬧啊。”

    柳柒道:“我的舊相好不是只有你一個麽, 哪兒還有別人?”

    此言一出,雲時卿頓覺心底的陰雲消散了不少, 面上卻古井無波:“是嗎?”

    柳柒輕輕扯了扯他的袖角:“你把棠兒送去哪裏了?”

    雲時卿道:“孩子不願留在這裏,回翠微殿了。”

    “棠兒平日最是黏我,怎會不願意留下來?”柳柒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謊言,“為何要把棠兒送走?”

    雲時卿忽然将他拽入懷中, 旋即抄起他的膝彎, 把人打橫抱了起來:“你說呢?”

    侍奉在清居殿內的宮娥和內侍官雖然早被雲時卿支開了, 但是當值的禁衛們還候在殿外, 輕易驅散不得。柳柒輕輕揪住他的衣襟, 小聲提醒道:“外面還有侍衛。”

    雲時卿把他放在榻上, 一邊解他的腰封一邊道:“陛下小點聲便好了。”

    “你……”柳柒面頰發熱, 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放肆。”

    雲時卿欺身壓下:“臣做了好幾個月的和尚,陛下就容臣放肆一回罷。”

    柳柒笑了笑,勾着他的脖子道:“順平王這般無禮,朕要罰你。”

    雲時卿問道:“陛下想罰什麽?”

    柳柒湊在他耳邊輕聲道:“罰你今晚不許出。”

    雲時卿淡淡一笑:“臣遵旨。”

    綢幔垂落,燈影橫陳,裹挾着蘭花清香的脂膏被雲時卿推送入裏,他用指腹碾平那圈褶紋,視線落在如雪的肌膚上,目睹着它逐漸凝出一片片旖豔的荷色。

    柳柒眼底布滿了潮意,他試圖合攏雙膝,卻發現填壑的指頭悄然離開。

    雲時卿輕扣他的膝蓋,正要把自己擠進去,柳柒忙不疊起身,竟将他推倒在榻,轉而坐了上來。

    “既是罰你,就該由我來。”柳柒溫溫吞吞說着話,也溫溫吞吞納了他,窄而溫的細膩觸感頓時将雲時卿包裹,教他呼吸一凜,連額角的青筋也被咬了出來。

    柳柒微微俯身,含笑撫平他的眉,“莫非和尚做久了,順平王已經忘了這種滋味?”

    “沒忘——”雲時卿抓住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着,“娘子還是一如既往地銷.魂醉魄。”

    這一聲娘子,讓柳柒莫名想到了他們成親那日的玩笑話。

    他說他是第二次成婚,問雲時卿會否介意,雲時卿也言其是第二回娶妻,兩人湊一起正正好。

    心念微動,柳柒忽然來了趣味:“晚章此前問我為何不與上一任夫君白頭到老,他其實待我并不好,同房時從未順過我的意。”

    雲時卿被他呷得頭皮發麻,只覺得要斷裂了,甫然聽見這話時腦袋嗡鳴了一瞬,差點丢了臉。

    深吸一口氣後,他抑住沖動,扣緊柳柒的腰問道:“此話怎講?”

    柳柒見他手臂上的青筋也顯現出來了,便笑道:“他總是給得太快,教我無法爽利。”

    雲時卿眸光一暗,不禁打了他一巴掌,左側臀上很快就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堂堂一國之君,竟也學會了信口雌黃。”男人的嗓音略有些喑啞,“你幾時沒得爽利?”

    柳柒垂眸看他,只笑了笑,沒有接話。

    雲時卿心底微有些愠惱,被人當面指責不行,頓時起了較勁的心思,正要找回主動權時,忽覺柳柒又呷住了他,突如其來的緊迫令他呼吸一凜,眼前似有白光乍現。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見柳柒開始有了動作,纖瘦的腰疾速振着,仿佛振出了殘影。

    平素裏淡然持重的天子,此刻正披散着墨發一起一跌,清居殿內的安神香在悠然燃燒,絲絲縷縷的氣息漫入帳中,與柳柒身上的寒梅凝露迅速相融。

    恍惚間,雲時卿聞到了一股子令人癡狂的馨香,一如當年在雲生結海樓初聞蠱香時那般蕩人心魄。

    本該扣在柳柒腰上的手此刻卻像是沒了着落,虛虛地落在一旁,淋漓的溫柔鄉将他緊呷着,腦中驀地空白下來。

    雲時卿颦蹙眉梢,呼吸愈來愈疾,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宛如野獸的輕啞嘶吼。

    遽然,他被柳柒握住了手,彼此十指交扣。

    眼前白光乍現,積攢了幾個月的陽氣在這一刻傾數灌去,似一抔熱雨澆在深渠裏,被淹了個徹徹底底。

    雲時卿有一瞬的失神,待回過勁兒來時,見到的便是一雙笑意盈盈的鳳目。

    柳柒仍坐在他身上,甚至惡劣地呷了幾下。

    “順平王——”柳柒微微俯身,用汗津津的掌心拍了拍他的臉,“你給得也太快了。”

    雲時卿面如菜色:“這回不算。”

    “如何不算?”柳柒笑道,“朕說了要罰你,你竟敢違抗命令,該當何罪?”

    雲時卿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旋即扣住他的腰,不過瞬息間兩人就調換了位置。雲時卿凝視着錦被中的美人,周身氣血猶如浪潮在翻湧,教他忍不住使出氣力來搗。

    柳柒沒料到他恢複得這麽快,遂制止道:“晚章……”

    嗓音裏裹挾着幾分媚意,柳柒面紅耳熱,下意識想要捂住嘴,卻被雲時卿拉開了手:“陛下,喊出來罷。”

    一想到清居殿外還有禁衛當值,柳柒連呼吸都屏住了,絲毫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

    他的腳踝上佩戴着一只白玉桃核腳鏈,是雲時卿兩年前贈予他的端午禮,如今桃核和玉都被他養得锃亮瑩潤,也更襯肌膚柔白細膩。

    雲時卿擡起他這只腳,虔誠地親了親弓曲的腳背,“臣鬥膽違抗了聖令,罪不容恕,陛下不妨再施加一些懲罰,譬如方才那樣的就很好,臣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柳柒順勢踹了他一腳:“你想得美!”

    雲時卿拉開他的腿,欺身壓了下來,精壯的身軀足以将柳柒整個包裹住:“臣與陛下歡好了兩年,竟不知陛下還有這等本事。”

    柳柒雖被他填着,可嘴上功夫卻不見落敗,在斷斷續續的吟音裏奚落道:“我也是頭一回知道,原來晚章只用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能輕易交代出來。”

    剛剛的事的确超乎雲時卿的意料,眼下他已冷靜下來,一邊伺候柳柒一邊應道:“娘子就是那食人精魄的狐妖,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鬥得過?你既想要,為夫豈有吝啬之理?”

    那物什和他的嘴皮同樣利落,齊齊發力,教柳柒有些招架不住,漸漸地開始讨饒。

    他喊輕,雲時卿偏要用勁兒;他喊慢,雲時卿定然反其道而行之。幾番折騰下來,柳柒終是忍不住吐在了他的掌心裏,他便将這濃露塗在柳柒的胸膛上,襯得那兩粒梅朵绮豔美秀,怒放也似。

    柳柒正得歡,雙目迷離,泛着水色。雲時卿款款停歇,垂眸打量着他,待他緩過神來後,複又盡起了臣子之責,竭力伺候他的陛下。

    二人做了好幾個月的和尚,逢歡時都有些放肆,起初柳柒還覺得舒坦,可幾次之後便乏力了,便斷斷續續地央求起來。

    雲時卿被呷得極緊,好幾次都險些又出了,遂忍不住在他臀上扇了幾巴掌。

    兩人身上都布有潮汗,柳柒難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吟音不止。

    “晚章,”他張了張嘴,泣聲懇求着,“不要了。”

    雲時卿水波不興地道:“陛下這般咬我,哪裏像是不要的樣子?”

    見他蹙眉,俨然是想用身份壓制自己,雲時卿便在他開口前賣了勁兒,将那些到嘴的話全部搗碎,教他說不出一句斥責的話。

    龍榻淩亂不堪,幾灘濡痕甚是惹眼。

    柳柒被這個混賬翻來覆去地折磨,一個字也喊不出了,他知道雲時卿在報複他,畢竟出得快是一件讓男人極丢臉的事,更何況這個男人是雲時卿。

    帳中的馨香不知在何時被驅散殆盡,只剩他們的味道,濃烈而又旖旎。

    柳柒前前後後吐了好幾次,雲時卿便将他吐出的稠露悉數塗在他的肚皮上,晶瑩剔透,更顯柔膩。

    少頃,雲時卿翻過柳柒的身子,令其趴睡,很快也覆了上去,撥開汗濕的頭發,親吻那雙漂亮似蝶翅的肩胛。

    柳柒眸色迷離,任他一遍遍吻着自己,留下紅梅般的烙印。

    雙唇沿着肩胛徐徐向下,格外溫柔,男人掌心裏的劍繭也在親吻他,雖有些粗糙,可柳柒卻覺得無比舒坦。

    潮熱的吻如雨落下,淋過脊梁與腰眼,最後停留在布滿掌印的那兩瓣之上。

    柳柒覺察到他在咬自己,但沒有用多少力氣,不由閉上了眼,細細地享受。

    直到他的舌楔至幽壑,柳柒适才驚愕地睜開眼:“晚章,你!”

    雲時卿并未理會他,抓住那雙試圖推開自己的手,愈發溫柔地舐吻。

    帳中逐漸漾開潺潺的聲響,柳柒耳根發熱,脊椎也泛着酥與麻,不禁撅了撅。

    卻不想這樣更加方便了雲時卿。

    “晚章,你別——”甫一張口,尾音陡然拔高,柳柒慌忙地捂住嘴,好半晌才再次出聲,“晚章,不要這樣。”

    雲時卿吻夠了,便又繼續去填他,直到他哭啞了嗓音才慷慨地給出。

    長久的澆灌幾乎讓柳柒小死一回,即便對方已經離去了,他仍在大口大口地吐息。

    雲時卿垂眸凝視着那張泥濘的、難閉的嘴,片刻後掀開帳幔下了榻,從桌案上取來一枚條狀印章,并用清水将它洗淨。

    柳柒見他拿着印章進來,便問道:“做甚麽?”

    雲時卿道:“堵着。”

    柳柒羞惱地道:“你放肆!”

    雲時卿道:“臣能這般放肆,全因陛下寵着。”

    柳柒還想斥責,可那枚玉印已然楔來,教他說不出話。

    玉印把那些淅淅瀝瀝的物什全部堵了回去,半點兒也淌不出。

    雲時卿淡淡一笑,說道,“看來陛下很喜歡臣的印章啊。”

    印章盡數沒入,他惡劣地拉動了朱紅流蘇,見柳柒肩胛在抖,便又笑道,“陛下可知這印章之上刻有什麽紋路?”

    柳柒當然知道,這枚印章是他命人雕刻的,上面刻着蘭花,清雅高潔。

    此刻竟用來做這等事!

    雲時卿覆過來,把他抱在懷裏溫聲問道,“柒郎生氣了?”

    柳柒沒有應聲,疲累地抓住他的手。

    雲時卿心滿意足地吻了吻他的耳珠,道,“既然柒郎沒生氣,那就讓印章多留一會兒,興許還能給棠兒生個妹妹。”

    【作者有話說】

    我已經不會寫這種平淡的內容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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