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让赵媛媛无师自通,一股精神力从她的身上散发出去,众鬼大吃一惊,天胎之尊还是一个金色的小圆球,证明只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而已。
可她散发出来的精神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婴儿能拥有的,所以,她不但是天胎之尊,或许还有其他身份。
能接受到赵媛媛精神力的鬼魂都跪拜了下来,虔诚的感谢赵媛媛的再生之恩,感谢力化为一股纯粹的精神力,涌入赵媛媛的身体。
“哇,好舒服。”
赵媛媛更加卖力的想要发散她的精神力,可她无论如何发力,再也发不出第二道精神力了。
鬼王微微摇头,一个月只能在月圆之夜超度一次亡灵,至于数量,就看你的本事了。
赵媛媛明白了,她决定要勤奋练习,争取下一次多积攒一些功德,不,多超度一些亡灵。
鬼王身体聚拢,金色的小圆球被淹没在黑暗之中,转瞬不见,而这个天地的孤魂野鬼却热闹起来,他们看到了希望。
“不知道天胎之尊居住在哪里,我想离她近一些。”
“不知道天胎之尊需不需要我们效劳,虽然我们是鬼,但月圆之夜我们还是能帮些小忙的。”
“我们现在就去找吧,把这个城市刚满月的婴儿给找出来,然后再一个一个辨别。”
“怎么辨别啊,婴儿不都一个样。”
“你傻了不成,天胎之尊自身有护体光芒,我们晚上只要看到护体光芒不就行了。”
“对对对,马上就去找,希望鬼王不要怪罪我们。”
赵媛媛不知道她已经是这座城市所有孤魂野鬼寻找的对象了,刚刚得了功德值的她努力吸收着这些能量。
原来这些功德值的能量要比那些丧尸晶核浓郁得多,按照她现在的能力,一个月都不一定吸收得完。
“静静,静静,你在里面吗?”
努力修炼的赵媛媛被一个声音打断,她厌烦的准备分出一丝精神力,准备给外面这个家伙一些福利。
未等她分神,鬼王已经出现,瞬间出现在刘河的面前。
原来刘河躺在床上等待赵静,等到花儿都谢了还不见人出现,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了起来。
客房没有,杂物房没有,客厅没有,厕所没有,厨房没有,儿子的房间没有,赵坤的房间和书房都被反锁,剩下的只有赵健的房间。
可赵健的房间也反锁着,想到志安去京城,赵健也不在饭桌上,或许赵健带着志安一起离开,那么赵静肯定在赵健的房间里。
他进不去,只能轻声在外面呼喊,没想到赵静没有出来,鬼王出来了。
“啊……鬼啊……”
一张露着獠牙的鬼脸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对鬼眼,闪烁着想要吃人的恶意,那双似有似无的爪牙已经伸向他的脖颈。
刘河吓得不可控制的大声喊了起来,转身就想往外跑,可乌漆麻黑的走廊让他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脸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同时,他的脑子里也出现自己被鬼拎起来丢出去的画面,一时间,空气里传来了一股尿骚味。
鬼王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挥了挥不存在的衣袖,瞬间消失了,进入地图空间的他还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脏东西,急切的朝着地图空间的一个方向跑去。
地图空间存在于赵媛媛的脑海中,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可鬼王的去向让她迷茫,鬼叔要去哪里。
灵魂跟着鬼王往一个方向而去,等她跟着来到地图空间的尽头,鬼王已经不见了。
赵媛媛找了起来,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佛塔,而她也感应到了鬼叔的丝丝气息。
原来这里才是鬼叔安身的地方,这么小的佛塔,竟然能融入这么大的一个身躯,简直是佛法无边了。
赵媛媛回到了丧尸晶核的附近,这里才是她最喜欢待的地方,这里的灵气浓郁,对她的灵魂增长有着极大的好处。
但现在的赵媛媛再也修炼不下去了,索性出了空间,精神力往外看去,看到爷爷拉着想要起身的奶奶,两人盖好被子又进入了梦乡。
看到赵志平捂住嘴在笑,看到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赵静,忽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更是看到刘河连续撞了好几下,巧合之下撞到了灯的开关。
“吧嗒”
灯亮了,刘河又吓得尖叫起来,这声尖叫把看戏的赵媛媛也吓了一跳,嘴里吐出了泡泡。
暗淡的灯光驱逐了黑夜的可怕,刘河揉了揉眼睛,三百六十度的转身,除了自己的影子,哪里有鬼。
难道是他精神错乱了,刚才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还有他刚才叫的那么大声都没见人出来,这么近的距离,他们不可能听不到呀。
刘河连灯也不敢关,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他现在不知道应该怀疑自己,还是怀疑赵媛媛。
一头扎进床里,用被子蒙住了头,不行了,这里住不得了,可不住在这里,能住哪里,徐芳华可是说了,让他尽快探明赵家的财产。
一夜无眠,刘河顶着一张青白的脸下了楼,赵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早的吃过早饭就各干各的,所以刘河连早饭也没得吃。
“父亲,我去买煤炭了。”
赵坤点点头,抱着媛媛走向院子,院子了栽种了一棵梧桐树,枝繁叶茂的,他在梧桐树下还埋着几箱黄金呢。
刘河看到赵坤站在梧桐树前,眼睛一亮,这里可是埋东西的好地方啊,要不让徐芳华想办法找借口移栽梧桐树,那
刘河高兴的离开了,赵坤却用手指头轻点赵媛媛的额头,要不要给你的嫁妆再添砖加瓦。
「爷爷好厉害,到处都埋着金条,我就不客气啦。」
胖胖的小藕节微微动了动,梧桐树下的箱子全部进入了她的地图空间,木系异能又在整个小洋楼里转悠,直到台阶下最后一个放着银元的小盒子也被收走才打了一个哈欠。
「我的嫁妆太多了,放在古代就是十里红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