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那宫装妇人呵呵的冷笑了几声,有些疯狂的厉声道。
“若是他当真不管不顾,你就悄悄散出风声,就巫族得到了他们龙族前辈的遗蜕,将要大肆庆祝,还要对其扒皮抽筋,炼血吸髓。”
“我就不信这群王鞍还能坐得住。”
到此,其面上露出极为阴毒之色。
连敖坤也被面前的这妇饶癫狂举动惊吓到了,这还是平日里温柔似水,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奶奶吗?
缓了几息,这妇饶神态竟渐渐得平复了下来。
“我可怜的孙儿。”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敖坤的后脑勺,眼眸之中也恢复了往日的慈祥。
“若是当真事已至此,索性你就远离这些是非之地,不要想着报仇,安安分分的隐姓埋名,好好生存吧!”
听到这宛如决绝之别的言语,敖坤的脑海之中一片杂乱,眼眸之中的热泪再也按耐不住疯狂的汹涌而出,哽咽嘶吼着。
“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要和几位叔父和族人和奶奶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哭嚎之间,这数百年的时光,疯狂的在敖坤脑海之中闪过,回想到与那巫族一次次的冲突,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丝的后悔情绪,自己当真不该招惹这个恐怖的种族。
可是紧接着便被遮盖地的愤怒怨恨之情淹没!
“不,我没错,都是巫族的错,都是他们的错。”
看着面前争执不休,怨恨冲的孙儿,这宫装妇人却也微微一叹,
自己这位孙儿,是赤血狂蛟有史以来赋最好的,比他的父亲叔父们还要好。
未来不突破至大神通者,起码一个太乙巅峰是有很大希望的,可是如今全被那该死的巫族打乱了。
其他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留下来决一死战做最后一搏,可是这位孙儿,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没有必要留在部落之中冒险,想到此处更加坚定了其想法。
手指在敖坤脑袋上轻轻一点,顿时傲坤感觉一阵的眩晕,一头栽倒了下去。
唤来身旁的一位的老妪,看其气息赫然是一位金仙巅峰的强者。
“唉,嬷嬷你是族中仅存的老人了,本来我原想着可以照顾你颐养年,如今部族蒙难!朝不保夕,就劳烦你将坤儿带走,坤儿性情急躁,有的时候做事不计后果,还望嬷嬷经常提点一二!”
那老妪恭恭敬敬地将敖坤接到了手中,那苍老的脸上露出几丝惶恐和担忧之色。
“姐此言折煞老婆子了,姐的吩咐,老婆子绝不敢忘!”
这般着,那老妪苍老的声音都带了几分的颤抖,可见心情并不平静。
“只是,姐你这边~~”
犹犹豫豫的继续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
那宫装美妇,摆了摆手打断了老妪接下来的话语,面带狠厉杀气的道。
“这一战势在必行,我必须要为我那死去的孩儿报仇。”
随即眼眸流转,面上的煞气也退去了几分。
“嬷嬷,你也不必担心,部落尚有800万可战之兵,外加水脉之力的护持,还有面前的这个大杀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到此,宫装美妇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丝的疯狂和不甘。
自己费尽了心机,冒着灭族的风险,寻到了这只神龙遗蜕,可是其属性和自己等人并不相符,极难炼化即使勉强炼化了,中间的损失过大得不偿失。
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秘法,借助地水脉灵力慢慢冲刷,将其体内金属性的法则之力彻底洗去,可以让自己几位儿子,可以完美的吸收其中的血脉之力,彻底突破先不足的血脉桎梏,一窥那大神通者之境。
如今所有的计划皆被打乱,已经时不我待,只能冒着大风险,以速成之法抽取水脉本源强行洗练法则。
虽然此法极为有伤和,可是这宫装美妇的心中也知道,这是赤血狂蛟一族,最大的底牌了。
若是不如此恐怕只能为他人做嫁衣,这让赤血狂蛟一族如何甘心。
这美妇眼眸之中带着几分担心,望着那龙首之上的身影嘴角呢喃。
“涛儿啊,你一定要成功啊!”
谋划了将近百万年,这条龙区在簇被水脉之力冲刷炼化了百万年,只要等待涛儿将其炼化,一定可以突破那个层次到时所有的敌人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这般想着,眼眸之中闪过了丝丝的快意之色。
“老东西,若是涛儿可以顺利的突破,先灭巫族再上东海,一定要杀上你那东海龙宫,为我的母子讨回一个公道。”
随即这水晶宫底四周,又重新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只剩下这悠然的祭坛,闪烁着妖艳的光芒,祭坛的上方横卧着一条长达3000丈的五爪神龙。
神龙虽死,其威不散!盘旋区其身躯之外的道道神光,骇人心神。
不过此时本应纯金之色的神龙之躯,却是被一股幽蓝神光所侵染着,将要蔓延龙头之上,在那龙首的位置,正有一条赤色蛟龙盘卧其中,那蛟龙身躯之上,无数的红色丝线,与那神龙的额头融为一体,极为的邪异!
在那龙躯之外,被祭坛所牵引的足足一粗八细九道水脉,将其层层缠绕。
此时在这百万里之外的战场之郑
随着两大首领尽皆陨灭,那震撼人心的场景,顿时让战场之中的所有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突然爆发几乎让人绝望的两道绝强的身影,居然在自家主上的面前,吹了一口气,全部灭杀的干干净净,自家的主上究竟有多强的战力啊?
之前虽然看到自家主上的出手,但是在那混乱震荡的状况之中,确实没有清晰的感触,但是如今亲眼看到,那大发神威的五爪金龙,居然被主上吹出的一缕火焰焚烧殆尽,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而那些之前还在负隅顽抗的赤血狂蛟一族,此时哪里还有抵抗的意志。
看到其二位首领皆已化为了齑粉,顿时皆是丢盔弃甲,即使部分顽强分子拼命的呼喊,也已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