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最近过得很幸福,每天吃吃喝喝,连带着豆芽菜身板也变成粗一点的豆芽菜。
小伙伴内德就不一样了,他从一个小胖子,成功进化成一个胖了二十斤的小胖子。
体重像是坐火箭一样,走路肚子上的肉颤抖着。
彼得担忧地看着内德,“你说继续下去,你会不会变成一个球?”
内德捏了捏肚子,他也很惆怅,“我也想要减肥,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那要不我们拼乐高吧?”
“这样就不会被叫出去吃东西了。”
约翰的热情投喂,让孩子们负担巨大。
虽然很快乐,但身体更健康。
内德现在每天在外面大鱼大肉,回家后奶奶就差给他在草坪薅一把草当晚餐。
连彼得也不堪其扰,梅用死亡凝视告诉他,不要吃那么多外面的东西。
这天放学,他们鬼鬼祟祟,小心注意有没有约翰在。
发现约翰不在后,他们别提多么惊喜了。
“终于可以回家吃一顿正常的晚餐了。”
内德欢呼一声,就好像平时家里没饭吃一样,惹得周围同学投去同情目光。
彼得也很高兴,一路上和内德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
所谓,教父爱如山……崩。
彼得回到家里,和梅吃着那已经吃了三个星期的芝士意面。
有人踹开门,冲进里面将二人绑走。
梅要大声呼救,被毛巾捂住嘴巴,整个人昏迷过去。
彼得像是只小狮子一样,扑腾着一拳打在按住他的一个家伙。
那人龇牙咧嘴,“力气不小。”
然后和梅一样,彼得昏迷过去。
两个人被打包带上车。
车里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淡淡看着被绑进来的二人,他拿起手机通知菲斯克。
“人已经抓到了。”
“把人带到地狱厨房。”
男人是菲斯克的得力助手,以前是,现在也是。
听到菲斯克的指令,韦斯利点点头。
汽车驶向地狱厨房,他知道要去哪儿。
那是一座未完工的大楼。
这里本该是联合建筑的一个版图,因为菲斯克的事情,这里成为烂尾工程。
菲斯克想要在自己失败的地方重新站起来,他已经站在四面通风的大楼上,目光注视整个地狱厨房。
“地狱厨房,你们的王回来了。”
直接杀死能让那个人痛苦万分,可菲斯克并不仅仅要他痛苦。
更是要让其失去一切。
他已经帮了fbi足够多的忙,通过满大人影响大众时,他让自己的律师,在法院进行申诉。
法院已经通过他的申诉,甚至连fbi的主管,也是他的人。
举报的俄国人在狱中死亡。
能够证明菲斯克犯罪的人已经消失。
他要重新站在这个地方的顶峰。
在明天过后,他将会重新成为地狱厨房的领导者。
那些诽谤他的记者,那些举报他的人。
都准备迎接来自地狱厨房主人的报复。
韦斯利来到后,就看到菲斯克站在那儿。
“还记得这里吗?”菲斯克站在没有防护的边缘,头也不回地说:“曾经我们在这栋楼下面。”
“那个时候,我就要让这个地方变得属于我。”他眼底的野心像是黑夜的火焰,那么的张狂。
韦斯利说:“人已经藏在地下,那里准备了足够的氧气。”
“很好,”菲斯克笑了,“该让他作出选择,不是吗?”
上一次在大陆酒店,他们两个人被逼着选择。
这一次,他要让约翰·威克做出选择。
“是要阻止我,目睹死亡的发生,还是翻遍所有,将人找出来?”
菲斯克不在今天杀死那两个对约翰重要的人,就是为了牵制住约翰,让他在明天不能阻止自己重获自由之身。
自由只是跳板,菲斯克得到德斯蒙与其背后之人的保证。
只要让约翰·威克死去,那他就能得到支持。
菲斯克知道那些人的力量。
甚至可以让人从监狱里操控外面的一切。
连基利安都是为那些人制作武器。
绝境病毒他已经找到了。
并且让自己的人注射,失败了几个,无伤大雅。
成功的,成为菲斯克对付约翰的坚实力量。
...
帕克家的人失踪了。
约翰并不意外。
戴克斯与约翰通话,“菲斯克收买了法官,明日将会宣判无罪。”
“那他还真是手眼通天。”约翰啧啧两声,“你怎么样?”
“雷很信任我。”戴克斯下意识说,“通过名单调查,我发现那些fbi都收到来自菲斯克的贿赂。”
“我说你,”约翰很无奈,“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活动。”
戴克斯这段时间没有变成夜鬼,在外面人看来是因为没有罪犯出狱。
实际上是因为戴克斯被fbi的事情绊住手脚。
戴克斯这段时间又是追杀绝境士兵又是在纽约扫荡罪恶。
他晚上能够抽出空,也可能被雷一个电话叫回去加班。
作为fbi他的休假可没有那么固定。
听到这话,戴克斯想了想,“还好,我最近没有感受到太强的杀戮欲望。”
说起来也是古怪,戴克斯现在对杀戮没有之前那样强烈。
可能是因为对付罪犯时同时也可以宣泄暴力。
“那就好,”约翰轻笑道,“有些家伙迫不及待露出尾巴。”
“让你那个朋友来拿走那个功劳吧。”
“雷?”戴克斯沉吟道,“我怕他……”
“他信任你,”约翰说,“我们总要让他的付出得到一些回报。”
约翰和雷不熟,不过因为戴克斯的关系,他倒是不介意让别人升官。
戴克斯害怕被查出身份,可只要能够给予足够的利益,在身份暴露那天,雷也下不去手。
戴克斯不会质疑约翰的话,他点点头,内心一阵轻松。
也许他自己也不想要和雷为敌。
“好了,该去找找梅和彼得了。”
他拿出一个透明瓶子,里面的一滴血正在顽强向一个方向爬去。
“也许科技可以屏蔽,可魔法不会。”
约翰让费迪南德来接自己。
费迪南德自从上次被打得入院后,开始变得刻苦训练了。
再次见面,费迪南德手臂都大了不少。
他现在很喜欢把短袖卷起来,露出那鼓起来的肌肉,看上去很唬人。
“老板,我们去哪儿?”费迪南德咧开一口大白牙。
住院费用全包,并且还得到三个月的工资奖金,这都让他想要被多打几次了。
约翰将瓶子挂在后视镜上,让费迪南德跟着走就可以了。
费迪南德不明所以,好在他知道老板是个巫师会魔法。
跟着血液指引,他们一路来到烂尾大楼下。
二人下车走过去,看着平整的地面,费迪南德疑惑道:“这里就不动了。”
约翰低头看下去,“也许只是到了。”
他抬起魔杖。
“房塌地陷(deprimo)”
刚被韦斯利埋下去不久,像是钻地弹一样,地面层层下陷,坍塌出一个大坑。
大坑里,一个金属箱子被埋进里面。
约翰再次挥动魔杖:“四分五裂(diffindo)”
箱子撕开,露出里面的氧气瓶以及还在昏迷的两个人。
用漂浮咒将二人弄出来。
摩托车疾驰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是刹车声。
绿色摩托车停在里面,哈蒂穿着皮靴的长腿落地,摘下头盔晃动一下头发。
“已经将一切拍下。”
她将手机拿起,里面播放着菲斯克的人闯入以及绑架的全部过程。
哈蒂在车里放了监听器,也录下所有的对话。
约翰随意问道:“我记得在法院附近,有一个大屏。”
哈蒂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约翰笑道:“明天给他一个礼物吧。”
“就当是重新出狱贺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