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番外十
    data-ad-slot="6549521856"</ins

    番外十

    番外十

    知道沒有什麽老中醫, 一直都是施愫愫自己琢磨配出的方子和香囊後,姜大哥三口都開始用看神醫的眼神看施愫愫了。

    施愫愫可不想引起這麽大的誤會,趕忙又給當初讓施家人都深信不疑的說法拿了出來。

    說當初阮靜秋昏着, 施彥銘的腿又醫治無門的,她焦慮之下, 就只能捧着草藥書猛看, 沒想到她在這上頭還挺有悟性。

    草藥書都叫她背熟了不說,她根據藥性自己配的藥囊和藥包竟給施彥銘和阮靜秋先後都治好了。

    不過她畢竟不是專門學醫的, 也不敢亂給人配藥, 這些年也只琢磨弄些不妨礙的藥包, 香囊, 香丸, 香條, 茶包這些用用, 目前效果都還不錯。

    何止不錯呢, 是巨有效。

    姜大哥家三口嘴不停地給何廷舉和何小棠安利着, 施愫愫咋謙虛都沒用。

    何廷舉和何小棠沒想到施愫愫還有這般本事, 能給昏睡幾年的人喚醒, 只這一個就了不得了。

    何氏祖孫眼裏, 施愫愫和不世奇才差不多了。

    何小棠只覺着這趟回來, 處處都順利, 頗有些想什麽來什麽的意思。

    愁了好些日子的事兒, 多方詢問無果的, 昨晚又輾轉半晚上都沒睡着, 就這麽有了轉機。

    “愫愫, 頭疼症有方子可以緩解嗎?”何小棠期盼地問過來。

    施愫愫在祖孫倆臉上來回打量了,“是何爺爺總犯頭疼嗎?”

    “愫愫你好厲害, 這麽瞧一眼就知道是爺爺。”

    “哪有那麽神,我只是看何爺爺神色比較憔悴,長期頭疼的人睡眠也不好,所以能看得出來。

    我不是學醫的,可不會望聞問切把脈看病這些。

    不過待會兒我可以給何爺爺配個挂身上的藥囊,晚上睡覺時再燃個香條,先用三天看看效果,等三天後看用不用調整。”

    雖然施愫愫沒說能根治,可從她的語氣也能聽出很有把握。

    這下何廷舉也坐不住了,“愫愫你要是能讓我的頭疼症少犯幾回,你就是救了我了。

    為了這個頭疼,我覺睡不好,酒不能喝,活着都沒什麽意趣了。”

    施愫愫笑着說,“何爺爺您往後會吃的好睡的好,只要不過量,每天喝兩杯是沒問題的。

    到時我給配個泡酒的藥包,那活的才有奔頭呢!”

    她這樣一說,何廷舉和何小棠都振奮起來,這對祖孫倆的意義太重大了。

    何小棠眼裏已帶了點點淚意。

    何廷舉的頭疼症從他三十來歲開始犯,到如今都塊四十年了,從開始的月餘偶然發作,也不影響生活工作,到如今的隔五六天必犯一回,且犯了就要蜷縮成一團,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動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若不是何廷舉意志堅強,早崩潰自我了斷了。

    就是因為受頭疼病困擾,何廷舉才早早的給自己的生意都交到了何小棠手裏。

    也是欺負何小棠年輕,何廷舉又一臉不壽之相,何家的那些人才會想要吃他的絕戶。

    而何廷舉也正是擔心自己哪一天忽然就走了,何小棠會被何家那幫人聯合起來逼得什麽都保不住,才舍了大本兒快速和何家做了切割的。

    就是這樣,何廷舉還是不放心。

    海外僑人都很看重倚仗宗族的力量,若整個宗族出面,憑個人是很難抗衡的。

    他要走了,家族想要繼續拿走何小棠手裏的生意産業,或是找個人給她嫁了,何小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所以何廷舉才會在大多數僑人還在觀望的時候帶何小棠回來,他想通過在國內投資,讓國內的政府給何小棠站臺。

    昨天了解到施家的能量,和葉開身後站着的葉顧兩家是什麽存在後,何廷舉算是徹底安心了。

    甚至想他就是馬上走了,有施家護着,何家那幫人指頭都不敢伸一指了。

    放心了,回酒店後,何廷舉言談中就帶了去意,讓何小棠的心又揪了起來。

    現在施愫愫給了定心丸,何小棠只覺着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只要何廷舉能健健康康的陪着她,她就無所畏懼!

    用香條和茶飲給顧濯的失眠調好了,施愫愫對這方面也産生了興趣。

    這幾年她工作外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這裏,弄出不少功效各異的香囊,香丸,香條,藥包,茶飲。

    所以這幾年家裏人連個頭疼腦熱都沒有,雙胞胎也是,從出生後連個噴嚏都沒打過。

    怕傳出去引來事非,施家人之外,施愫愫也只給葉,顧,姜家,還有施常琴和佟春芳那邊配過。

    至于給佟春梅調治不孕症,施愫愫開始是沒往這塊兒想的。

    一來姜大哥從沒表露過想要孩子的想法,和佟春梅兩個這麽多年一直很恩愛,後世見多了不要孩子的,所以施愫愫也不覺着他們不要孩子有什麽不好。

    還是雙胞胎出生後,見到姜大哥和佟春梅那麽喜歡雙胞胎,偶爾對着雙胞胎還會有剎那的閃神,施愫愫就知道夫妻倆內心還是渴望有個孩子的。

    從那以後,施愫愫就開始留意起來,只是一直沒給她尋到對症的植物或是根系。

    還是前陣子和黑塔往山裏深處探尋的時候,她忽然就在一處向陽坡地尋到了幾樣合适的草木。

    回來她反複的調整配方,直到覺着安全無隐患了,她今天才準備找姜大哥和佟春梅說的。

    這會兒她去房間裏取了配好的兩大包香丸和茶飲,告訴佟春梅香丸用來泡澡,茶飲用來喝,詳細說了注意事項後,給兩包交給她,說了是一個療程一個月的量,等一個月後她再調下方子,總共需要三個療程,就是三個月。

    姜大哥和佟春梅認真地聽着,生怕漏下一個字,萬般小心地給兩包裝到了包裏,然後佟春梅就抱懷裏不撒手了。

    何廷舉的香囊和香條則要現制,好在材料都是常見的,後面林子裏就有,晚飯前就能制出來,家裏趁勢就留何廷舉和何小棠吃了晚飯再回酒店。

    何廷舉和何小棠打心裏也不想和施家外道,欣然應了。

    吃了午飯,先坐下來聊具體的合作事宜。

    阮靜秋的想法是,雖然對外要打着外資的旗號,但出資還是三家平攤。

    可何廷舉和何小棠卻說什麽也不同意,說這邊點心生意早都打好底子了,沒有他們照樣會做得好。

    有施愫愫在後面謀劃,不用多久就能做大做強。

    他們這樣非要加人,就是來分利潤一樣,所以出資這塊兒就得何家全來,不然這買賣合夥的他們心虛。

    阮靜秋還要再說,何廷舉捧着頭就演上了,“哎呦,我這要心裏下不去,頭痛病就要提早犯咯。

    靜秋你這樣客氣,那我也不好意思用愫愫配的方子了。

    還說拿我當娘家人,就沒見過跟娘家人這麽見外的,回頭我得着你伯母和潤钰說道說道……”竟是恃病傲嬌上了。

    何廷舉這樣就跟個老小孩兒似的,阮靜秋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何小棠的名校經濟學也不是白念的,“你看,阮姨你們家出謀,我們家出資,姜大哥出力,這樣各司其職才是最公平的,也是最穩固的合作。

    而且也就先期幾個買賣咱這樣,後面就不用了,回頭咱們定個利潤占比,後面的買賣需要的投資都從這裏出,所以咱們就定下來吧?”

    何廷舉邊上又賣起了可憐,“我就是拿着錢回來投資的,別人不知根不知底兒的你放心讓我出錢啊,怎麽就非得給我往外推呢。

    再說就一個點心房和加工廠的錢,就算上買地,再往大了弄,又有多少錢呢?

    靜秋你肯定也不會看在眼裏的,怎麽就非計較上了!”

    确實,在阮家時多少錢都見過,這眼前這點,就算需要她給手裏金條都賣了,阮靜秋也真沒當回事兒。

    她信以施愫愫和自己的能力,投資的錢很快就會收回來。

    何廷舉和何小棠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知道這點錢對祖孫倆就是毛毛雨,且也就是這一回了,後面都用賺回來的錢投資,阮靜秋也就答應了下來。

    沒成想定好了投資方,姜大哥對分成又有了異議。

    他堅決表示利潤不能三家平分,應該施何兩家各占百分之四十,他占百分之二十。

    他很不好意思的說,就百分之二十也多,他都是厚着臉皮拿呢。

    阮靜秋頭疼,看着施愫愫,想讓她出來主持大局,鎮下場子。

    只是,何家祖孫和姜大哥忽然聯手了,根本不給這邊說不的機會。

    最後定下來就是,施家占40%,何家占35,姜家占25%,施家要不同意,他們是沒臉合夥的。

    姜大哥給心裏話都說了,“愫愫的能耐擺在這裏,點心生意,家具生意,就後面的生意也跑不出,可說哪樣都是以她為中心的,離了她就玩不轉。

    咱家裏又不缺錢,人面也廣,你們自己幹也一樣不差。

    就是不想自己幹,想找誰合夥,人家都要樂颠颠來。

    說實話,何爺爺和小棠出錢是實打實的,我這個出力就虛了,換誰都行,要是拿多了我真沒臉吶!”

    姜大哥說的真心實意,後面施愫愫還有計劃,确實核心技術都是她的,在商言商,40%的分成,施家拿得正正當當。

    說是她帶着兩家賺錢也沒錯!

    眼前定好可基調,後面也好行事,施愫愫就沒再推讓,各家占股的事兒就确定下來。

    關于拿出多少利潤比用來投資,三家商定等點心生意做起來,視盈利情況再确定。

    談好這些,施愫愫由葉開和黑塔陪着去了後面林子找好藥材,晚飯前給何廷舉的香囊和茶包配了三天的份兒,讓他帶回了酒店。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