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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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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九

    番外九

    都是行動派, 既定下了深度合作,就馬上安排起來。

    何廷舉已經給手裏的生意都交到了何小棠的手上,他只管把着大方向。

    遇到何小棠難以解決的事情, 他才會出馬。

    同阮靜秋這邊的合作,何廷舉就更沒什麽好擔心了, 直接大放手, 讓何小棠只管跟着阮靜秋大刀闊斧地幹就是了。

    現成的店面,只要給店面裝修好, 就可以開業了。

    開始何小棠想的很簡單, 國外的餐廳或是面包西點店, 照着借鑒一下就很好, 保證會是這邊沒有見識過的。

    畢竟就是燕城申城這樣的大城市, 也只有那麽兩家西餐廳。

    就沒見有專門的面包西點店, 只有西餐廳裏會賣幾樣特色面包和蛋糕。

    何小棠提出這樣的設想後, 施愫愫沒立即否定, “我們的點心房定位是中端路線, 那小棠你就按着這個定位出個設計方案, 然後我這邊也會出一個, 到時咱們幾方合夥人再坐下票選看要采用哪個。

    給何小棠說愣了, 她業餘愛好是攝影, 平時學習工作之餘會挂着相機到處拍, 所以她手裏有好不少在英倫餐廳或是面包點用餐或者購物的照片, 她就想給照片拿出來看覺着哪個好, 照着大差不差的裝修就好。

    她和何廷舉回國雖不過短短一個禮拜, 也足夠她了解現在國內是什麽情形。

    可說封閉的那十年, 阻擋了一切外來信息,外面的世界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國內的人根本無從知道。

    他們入住的酒店,在國內人看來已經夠高級洋派了,可在何小棠來看卻是沉舊落伍,還有些不倫不類的。

    等跟着政府接待的人四處看過後,才發現就是政府大樓裏,也是擺上老舊的課桌椅就辦公的。

    尋常百姓家裏都是最老式的不配套的家具,只是為了滿足最基本的生活需求的,設計和裝修根本就是人們聽不懂的話題。

    也只有在申城和燕城的世家大戶留下來的老洋房或老宅子裏,才能見到能入眼的西式布置,起碼在她看來可以稱得上還能入眼的懷舊風格了。

    可現在施愫愫這樣專業性十足地一說,何小棠卻覺着是她自己沒見識不講究了。

    環顧一圈施家的餐客廳,其實剛進來時何小棠就想問來着。

    後來想到這棟院子也有些年頭了,沒準也是早前主人留下的,也就沒問了。

    這會兒她覺出自己可能猜錯了,問道,“愫愫,咱家這屋子裏家具擺設都是哪來的?我瞧着有些年頭的樣子。”

    之前聊得投機,兩人都覺着姐呀妹呀的太麻煩,還是彼此喊小名就好了。

    施愫愫就笑了,“你也覺着有些年頭了?看來我這個做舊風還挺成功的。”

    “啊?這是做舊的?”何小棠驚訝極了,又走近了看屋裏的家具,很不可思議,“我一點看不出來,就是用了很久卻保養得很好的家具樣子,怎麽做到的?

    而且這些家具款式和擺放都很新穎別致,我很喜歡。

    在哪裏做的?沒想到國內也有這麽好的家具設計師。”

    都是合夥人了,一起搞錢最重要,也沒什麽可謙虛的,施愫愫笑呵呵地指着自己,“區區不才正是在下,我搞的設計,我爸廠子給加工的,算是我近期最喜歡的風格了。

    只是外面人還不大能欣賞,都只訂不做舊的款式。”

    何小棠一下蹭過來坐到她身邊,帶着點小興奮,“愫愫你怎麽什麽都會呢,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才女呢,以前聽說誰家的誰多麽有才,我都以為都是客氣誇出來的呢。”

    何小棠根本沒注意到葉開想給她拔拉開的眼神,“那是他們還不懂欣賞,你這種做舊風在國外一定會有市場的,要不咱們再開個出口的家具廠吧,有你這麽好的設計,在外面一定會大賣的。”

    施愫愫給她按住,“何小姐,玩票性質還行,你讓我專門搞設計,我沒那個時間,也不太喜歡。

    不過說到出口,咱們到時可以和我爸廠子合作,至于設計嗎,我可以給設計思路,到時讓我爸廠子的設計人員再發揮一下,咱們用不着建廠。”

    何小棠越發覺着施愫愫腦裏想法多,随時說到什麽,她都有恰好的應對和決策。

    然後她還這麽有才華,連家具和室內設計都搞得來,本來何小棠還挺自傲于她英倫名校畢業生的光環的,現在施愫愫面前卻遜色多了。

    有這樣一位合作者,還怕生意做不大嗎?

    何小棠當場就拉着施愫愫和施常青說好,這幾天找時間去他的廠子參觀考察一下,如果可行,就找林業總局談合作的事。

    問了不介意後,她又讓施愫愫領着參觀了平房裏各人的房間,看到裏面的擺設和家具她也都很喜歡。

    等看完了出來,還沒回到客餐廳,何小棠就和施愫愫說,“點心房的設計圖你直接出吧,我還是別班門弄斧了。

    你的眼光搞出來的設計,一定會很棒,我現在就期待了。”

    那天和姜大哥确定要開點心房後,回頭點心房的設計施愫愫就差不多構思好了。

    “兩天時間我就能出圖,到時咱們看設計圖再定。”

    何小棠再沒異議,後面就是找合适的地方建點心加工廠了。

    說起這個,何廷舉也有話問,“咱家裏旁邊我看有不少空地,能不能買下來建廠啊?順便我還想挨着咱家也蓋個四合院兒,這裏山青水綠的,是個養老的好地方吶!”

    人老了就受不了孤獨,何廷舉很喜歡施家這樣人多和睦的氣氛,想跟着蹭蹭任熱鬧。

    這一下提醒了施愫愫,還可以這樣操作呢!

    這片兒地都歸林業總局,據她所知局裏對這塊兒地方并沒有什麽規劃。

    再幾年後,林業總局下的很多單位都會沒落,那些都顧不過來呢,這樣沒開發的空地就更要被局裏抛腦後了。

    總之這塊兒地的去留在局裏是無足輕重的,現在政策也放開了,所以買地還是租地的事兒很可以找林業總局談一談。

    甚至自家的這棟平房也可以一起操作下來。

    施愫愫就說“何爺爺,我先去打聽下,如果有門兒,到時得您和小棠出面談。”

    何廷舉和何小棠都懂,這會兒打着外資或華僑的旗號會便利很多。

    祖孫倆明天還有政府安排的參觀項目,說好了參觀結束後再過來家裏,兩人就坐車回酒店了。

    第二天雖然是禮拜天,可派出所是有值班人員辦公的。

    施常青陪着阮靜秋去派出所改了姓宋,算是和阮家做了切割。

    回到家,她鄭重地宣布從此她就是宋靜秋了。

    宋靜秋想改姓已久了,只是那些年亂局之下,怕再給她和阮家的關系牽扯出來,她才一直隐忍到現在。

    七六年宣布亂局結束的時候她也沒急,當年凡是和資本家有點關聯的要被牽連的事兒吓到了。

    現在家裏上上下下十多口人,還有葉顧兩家,不到萬分确定的時候,宋靜秋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若不是見到何廷舉祖孫倆回來了,還受到這麽高的禮遇,宋靜秋還是會再等待一段時間的。

    老媽改姓是何等大事,當然要好好慶賀一番的。

    何廷舉又打電話回來,說一會兒他那邊就結束了,他推卻了政府那邊兒安排的午飯,想回家裏來吃。

    沒等他說完,何小棠就搶過電話說她還想吃那道香辣魚塊兒。

    這邊都一一答應下來,祖孫倆這樣不外道,當自己和這邊是一家人,宋靜秋高興的不得了。

    她忽然就覺着自己又有娘家人了。

    又花了半上午,施愫愫已經給點心房店面的設計圖畫好了。

    正值禮拜天,阮靜秋就喊了姜大哥家三口過來,準備大家吃吃喝喝外,順便給店面的設計确定下來。

    四月底的燕城已是滿目的春意,室外的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

    院子裏移種過來的海棠和梨花開得正豔,樹邊流水叮咚,正适合啤酒配燒烤。

    就在院子裏布置起來,都吃過多少回了,都有經驗,施彥銘帶着葉開和姚立民各司其職,很快就做好了準備工作。

    雖是主打燒烤,炒菜也不少,加上何小棠點的香辣魚塊兒,一共有葷素八道菜。

    何氏祖孫和姜大哥家三口是前後腳進的院子,看到院子裏的情形,姜大哥家三人是見慣了,何廷舉和何小棠就跟鄉下人進城一樣,看着哪哪兒都新鮮。

    國外也有草坪冷餐烤肉啥的,可那吃的都是啥?眼前不說炒菜,就是烤串的花樣就不是國外的白人餐能比的。

    小溪,花樹,亭子,鋪着格子布的做舊的原木桌椅,配上應景的餐具,插瓶裏帶有野趣的花枝,國人講究起來,只意境氛圍上就是人家學不來的。

    何廷舉感觸最深,連嘆久違了。

    原以為何廷舉年歲大了,于燒烤這些只會淺嘗。

    沒想到他胃口和年輕人一樣好,一串連着一串兒,不比何小棠吃的少。

    何小棠也真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很能吃。

    看着她因為吃好了烤串,而顧不上光顧的香辣魚塊兒,施彥銘給盤子移到她面前,“別忘了你點的菜!”

    何小棠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雙手合十商量說,“給我留着行嗎,下頓我一定光盤兒!”

    施彥銘又給盤子挪到自己面前,一塊塊夾起慢條斯理地吃着,“涼了就不好吃了,等你想吃我再做就是了。”

    施彥銘也沒格外做什麽,何小棠忽然就覺着他很暖。

    “施大哥,我收回之前的話,你還是很不錯的,很有哥哥的樣子!”

    施彥銘好笑,“這是給我發好人卡?”

    那邊阮靜秋随口問起姜家三口,怎麽進門的時候看着頭發都是亂的。

    一家人也不怕笑話,姜大哥就說了,“是我那個親媽,也真敢想,帶着我那個繼父家的孫子過來要過繼給我,我們不理她,她就拉着那孩子撒潑打滾的,正要出門呢,可不就叫她給攪得亂了頭發。”

    姜大哥親媽多少年不理他,之前怕他幹黑市牽連到自家,跟誰都說和姜大哥斷絕關系了。

    可私下裏卻厚着臉皮想來要錢,都被姜大哥打發了。

    若不是看姜大哥手裏有一大班小弟,又怕露了行跡,以親媽和繼父的貪婪,住到姜家都有可能。

    這是看現在做買賣合法了,姜大哥又沒個孩子,就又想借過繼兒子來占姜大哥的家業錢財了。

    施愫愫還想找機會問呢,這會兒看着佟春梅就說,“春梅姐,我這兒剛琢磨出了個保養的方子,你想要孩子嗎?可以試試的。”

    佟春梅眼神都亮了,“我想試,愫愫你給我配呗!”

    她激動地轉向姜大哥,姜大哥反手握緊了,有可能,夫妻倆當然想要孩子。

    施愫愫平時給弄的各式香囊,防風寒,防寒腿,止咳的,都沒少用過,那效果比什麽藥都管用。

    她弄出來的方子,想就知道肯定有奇效。

    做為知根知底的親戚,施家人說話也不避着他們。

    從平時聊天裏,姜家三口都知道了,當年在陵水時,阮靜秋昏睡了三年,施彥銘凍壞了腿,來燕城的醫院都說沒得治了,後來都是施愫愫配的方子給治好的。

    雖然從沒問過,可姜家三口都以為施愫愫之前應該得了高明的老中醫的青眼,得人給了些高明的方子的。

    只是中醫被歸到了四舊,不好給人知道。

    就這會兒也是以為現在給中醫平反了,施愫愫又和老中醫聯系上了,又得了新方子呢。

    施常霞高興的直抹淚,佟春梅要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就再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愫愫難為你了,又和人給你姐求的方子,回頭讓你姐夫給你備上厚禮謝人家。”

    給施愫愫說得一頭霧水,“給誰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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