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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惩治家暴男
    狗子眼神冰冷,“娘,我不是再和你商量,以后这个家由我说了算,我十三岁了,原本打不过我爹,不过以后,他打不过我了。”

    

    这样拳头说话的家里,以前是狗子最讨厌的地方,现在却觉得无比省事儿。

    

    他继续命令王树根,“我会把你手脚接起来,以后家里的水你挑,挑不满水缸没饭吃,每天去打柴,一天三捆,不够没饭吃。”

    

    狗子面无表情地扯过脏衣服,把王树根的嘴巴塞住,又一棍子打下去,“我不会打断你的腿,你腿断了就不能干活,以后你敢打我们一次,我就打你三次,我再过三年就到十六岁,你要是不听话就最多再把你绑床上三年,三年后你就算是死了我也当得起这家了。”

    

    王树根挣扎更厉害,他现在才真的相信儿子想杀他,狗子可是明明白白在王家族谱上的,就算三年后他死,狗子一个汉子在村里可以继承这些屋子田地,不会有任何一个族人阻拦。

    

    狗子又说,“你经常睡懒觉不干活不出门,这次又被陆家打,一两个月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绑了你,人在床上躺久了生病很正常,人一病半年不能出门也是常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今年死掉,你要是今年死了,别人会怀疑是陆家打死了你,要是以后再死,那就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王树根都是能躺就躺的性格,村里人关系也就那样,父母兄弟都没有,堂叔伯每次见他都是白眼,整个村子,居然真的不会有人上门来找他,那就没人会发现他被捆了。

    

    绝望。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居然恐惧到发抖,流出眼泪。

    

    接下来一天王树根都被捆在床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动,嘴里塞着布,先是牙巴骨酸后来是整张脸发麻,他开始害怕,剧烈挣扎,可是没用,邻居只当他家又闹滕,摔上门才清静,这么被绑了两天,吃喝拉撒都没人管,又渴又饿又臭,最后浑浑噩噩,连臭味都闻不见了。

    

    王树根害怕极了,怕真的就这样死掉,后来不知道过来多久,狗子端着一碗菜汤进来给他灌下去,汤才咽下去,又一碗药水下去,他在床上咳嗽,想喊喊不出来,药喝完,脏衣服又塞进了嘴里。

    

    这天王树根醒过来,发现狗子在给他松绑,王树根激动,心想儿子终究还是不敢杀他的,嘴里的布也扯掉了,王树根张嘴就要大喊,突然发现口干舌燥,而且下巴又疼又麻,喊不出来。

    

    狗子淡定道:“别挣扎了,起来,去院子里把自己洗干净!”

    

    王树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少天,全身的骨头肌肉都酸麻,特别是断过骨的手脚,居然怪异的长在一起,有愈合的趋势,只是透骨的疼还有痒。

    

    背部像是没知觉,脚才落地,左边小腿又是钻心的疼,狗子却不管这些,一脚将他踹出屋子,院门紧闭,太阳高照,院子角落竟然有野草长的有筷子高。

    

    水已经不怎么冷了,显然已经是初春时节,他至少被绑了一个多月。

    

    狗子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出水直接浇在王树根身上,王树根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又是一瓢水从头浇下,狗子左右拎着棍子,打在王树根背上,“洗干净。”

    

    王树根不敢反抗,他太久没有吃饱饭,浑身没力气,小腿也还没长好,只能任这只兔崽子欺压,等他好了,等着瞧。

    

    狗子冷笑,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半水缸都浇在王树根身上,又是一棍子,“把你那屋子收拾干净,快去!”

    

    王树根从没有洗过衣服,把床被子丢在院子里,昂着头,“老子不会!”又朝厨房的媳妇喊,“死婆娘,还不赶紧出来给老子洗床单。”

    

    狗子可不惯着他,把人扯过来就打,王树根唉声连叫,狗子把地上发出恶臭的床单团几下塞他爹嘴里,扯进柴房五花大绑,“还不老实,等什么时候老实什么时候再出来。”

    

    狗子娘心惊肉跳,泪眼婆娑小心靠近,心疼地看着王树根,“儿啊,他,他是你爹。”

    

    狗子丢开棍子,恶狠狠道:“他以前也是这么打我们的,娘,你要是敢放他出来我就杀了他,到时候我就是弑父,要是被衙门拉去砍头,就是你害死了你儿子!”

    

    “不不不!我不会放他出来的。”狗子娘真的怕了,原本她以为儿子只是想教训教训王树根,可是没想到一绑就是一个月,现在看儿子的神情,真会杀了他老爹的。

    

    狗子娘对王树根又恨又怨又依赖,可毕竟是自己的汉子,儿子爹,她从没想过要反抗王树根,媳妇怎么能反抗做丈夫的?更没有想过让王树根死,可是现在,为了不让儿子成杀人犯,就只能关着王树根了。

    

    这一关又是好几天,王树根再也不敢反抗,这次放出来拖着腿,又是挑水又是砍柴,村里都说一个月不见王树根居然变了,再也不睡懒觉,清早挑水,太阳出来砍柴,晚上才回家,誓要把前十几年偷的懒都补回来。

    

    “就是那手脚有点奇怪,好像是使不上力气。”

    

    “能不奇怪吗?那手脚被陆家打断了啊,估计是没好好养,落下病根了。”

    

    “王树根也是造孽,以前好手好脚的天天睡大觉,现在断了手脚又天天干活,哎,做人啊,还是不能太懒,人一辈子要干多少多都是定数,瞧瞧,到还的时候了吧。”

    

    这些话也传到了陆家,陆燕手舞足蹈,讲得绘声绘色,秦小舟正在书房里画夏装稿件,头也不抬,“这个狗子,倒是有魄力,能成大事。”

    

    陆燕拉着她的手,“别人能不能成大事我才不管,小姑父说你和阿奶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嫂子,捏别忘了,你去年答应过我要带我们去金陵玩,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秦小舟吹干墨迹,“算数算数,等第一批夏装出来送去京城,我们就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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