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半瞌着迷离的眼,耳边低低的呜咽声突然没了。
他心底不由得一紧,察觉到底下的人儿的异样,他蓦地低头看去,是触目惊心的一幕。
小人儿紧闭着双眼,凄绝的容颜上尽是泪痕,整个人破裂的好似被打碎了的玉瓷。
赫兰眼神瞬间慌乱了,他明显感觉到,小人儿淡淡温热的喘息不知何时没了。
“不…不会的,怎么会呢?她不会死的,明明智脑里的雌性都活得好好的,蒤蒤,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他双手微微发颤,轻轻触碰着她已经苍白的小脸,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瓣,一次次试探她的呼吸。
他慌恐不安的脸上,渐渐透出难以抑制的绝望之色,无力地瘫坐在她身旁。
有没有什么办法?救她。
——对了,军校医疗室,那里有最全面的急救技术。
他用衣服裹紧她赤裸的身躯,胡乱地收拾了下自己,运起体内的空间异能,瞬间到了医疗室里。
林霁被他突然疯狂的样子吓得一愣,“这是怎么了?外境干的”。
赫兰掠过他,卷起一阵阴冷的气息,将苏蒤蒤放在了检测台上。
林霁跟了过来,抬手为苏蒤蒤检查着身体。
“救活她”。
他竭力地控制自己说话的语调,但林霁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颤音,不由得深深瞟了他一眼,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林霁检查了一番,发现表面没有任何见血的致命伤,除了一些暧昧的指痕。
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心跳的迹象,身子也逐渐变得冰冷 ,这是什么原因?
林霁挠了下头发,忍不住抬头看向 赫兰,“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你说下当时怎么个情况?”。
“我……我强迫了她”
“什么?”,林霁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瞧 ,似要在他脸上看出个究竟来。
“她最是信任你了,你……这到底为什么?那么多年也不见你重欲失控成这样,将人都弄得半死不活的”。
男人沉默着,紧皱的双眉下,一双妖冶的红眸,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变得黯淡无光。
“我一听到她说着伤我心的话,我就难以抑制体内肆虐的欲望,想狠狠干*她,帮我救救她,好不好?”,赫兰拉着他的手腕,一脸痛色地哀求着。
林霁叹了口气,忍下心里想暴揍他的冲动,目光怜惜的看着躺在检测台上的人儿,
“我先用生命仪器,维持着她的身体,不过,她已无生命体征了,仪器也只能维持几天,后面能不能活就靠她自己了”。
赫兰合上眼帘,垂下的手紧握着,脸上表情几近疯魔,周身溢出的阴冷气息,好似地狱修罗般恐怖。
周围离的近的几名科研人员,纷纷不适地离他远远的,就怕他一个发疯殃及无辜,赫兰的恶名,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小时候就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基因疾病,几乎将半个帝国的11阶级的进化人,全部斩杀。
按理说,进化人小时候是完全不会显出这么大的异能暴动的,但赫兰?修斯却是个特例,因此被首个推为最年轻的全帝国强者之一。
入学军校,也只是学习最基础的作战知识罢了,至于帝国排名没有他,只因他是基因失控才爆发的强大异能,极为不稳定,便没有被纳进排名册。
处在空间中转站的苏蒤蒤,凭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水润的眸子结满了愁绪,像一朵幽幽绽放的白昙,清冷又落寞。
系统:“宿主,快回去吧!再不回到身体里,那具身体就真的死了,而且任务也会被判定为失败,你也会受到惩罚的,辛苦赚的积分也付诸东流”。
“不,我不想回去,他是个混蛋,竟把那腌臜之物,探进我嘴里,我到现在都还能感到那股子腥味,萦绕在鼻间”。
苏蒤蒤吸了吸鼻子,泪光闪闪,低声泣道。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已经发生的事,但之前辛苦隐忍的一切,现在都要放弃了吗?
就因为这样一个臭男人,放弃重生,放弃回家吗?”,系统慢慢开解着她,希望她不要意气用事。
“可就要我臣服在他淫威之下吗?我做不到…”她哭泣着摇了摇头,一副难以接受的样。
“若是这样,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要吃那种东西,回家?我怕是回不去了,呜呜……妈咪他们会谅解我的”。
她双肩颤了颤,无法抑制住内心无助的痛苦,而低低哭了出来。
系统也没了办法,只能静静陪伴着她,看她哭得不能自已,心里对自家老大也起了几分怨气。
——这么美的娇人儿,疼还来不及,怎么忍心把那个东西……去的,哎!希望以后自家老大掉马之后,不会追妻火葬场吧!
看来这几天它得好好陪着劝解着她,最好能重回身体里,能减少一切麻烦。
———
第二天夜里,赫兰两眼乌青,疲态尽显,身上还是穿着之前的皱起的迷彩作战服。
“她呢?怎么样了?”,赫兰目光空洞,垂着头低低问道。
“一样,没有任何生命体征,赫兰…我……,她怕是没有生的可能了”。
林霁犹豫的话终于是说了出来,瞬间感觉心里压抑着的一口气松了开来。
赫兰在过去的时间里,就一直问着同一个话题,他原本想安慰他,说着再等等没那么快之类的话。
但他突然不想安慰了,这一切恶果分明是他自己作的,凭什么,现在还要他来安慰他这个罪魁凶首。
自己都没敢碰的小雌性,却生生被他强硬的迫害了。
像是气不过,林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揪着赫兰的衣领口,就照着他那俊脸狠狠地招呼了过去。
口中愤愤不平叫嚣着,“你瞧瞧,瞧瞧她危垂的样子,那还有之前的红润娇艳,你把唯一的雌性就这么祸害了,你还有脸在这哀愁,演给谁看啊!”。
林霁拉扯着他,又是一个重拳砸在他的嘴角处,眼中氤氲着雾泣,哽咽道:“我在知道她是雌性时,就高兴得不能自己,原以为自己也能得她一分的喜爱,可她只信任依赖你,我便想着她高兴就好,喜欢依赖谁,我都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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