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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牧林:你们围剿我?不,是我包围了你们!
    如此多的奇珍,别说其他人了,就是牧林看了,也有些眼红,一个念头更是在他脑海中不断徘徊着。

    “我自杀几次,能不能领一些悬赏?”

    让牧林都心动,只能说,龙族多宝贝,这件事,真不是说说的。

    而当数位龙王,乃至于数个龙君一起出手,他们拿出的宝贝,更是让整个天下都震动。

    万千水族,妖魔鬼怪,邪神眷属,乃至于人类的魔门子弟,一些散修,他们看向牧林图像的眼光,已经有些不善。

    在这些天骄眼中,牧林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秘宝,是唾手可得的道果。

    也因此,纵使众多天骄知道牧林的强大,但无数修士,还是从四面八方,朝着水月城蜂拥而来。

    财锦动人心,这亦是世间真理。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人与妖,都拥有敖幻那样的眼力,能够看出牧林恐怖的实力。

    很多修士以常理进行推断,他们认为,牧林的天赋纵使是人族第一,但他终究是蜕凡,也因此,他是有被其他天骄击败的可能的。

    纵使一些人击败不了他,轮番战斗之下,牧林也顶不住。

    “牧林是人,不是神,他能战胜一人,战胜一百,但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战胜一千,战胜一万……”

    “紫烟花,这不正是家族传承中,已经消失了数千年的灵花吗,若有它,家传秘术我就能炼成了……”

    “万年份的延寿灵药,来人,无论如何,都要把这灵药给老祖我带回来……”

    或是想要抓住蜕变为龙的机缘,又或是需要一些灵花异宝,再或是被灵器所吸引……在龙族放出消息跟公告之后,来到水月城的修士,十分的多。

    这里面除了一些想要捡漏的修士之外,还有一些真正的强者天骄,亦来到了水月城。

    就如重新现世的金乌之子,圣金白虎,以及一些隐姓埋名的邪神子嗣。

    众多蜕凡修士的汇聚,也让很多人对于牧林的未来,十分的不看好。

    “这么多人,牧林他的麻烦大了啊。”

    “果然,龙族招惹不得啊,都无需自己动手,仅是用财宝,他们就让牧林陷入了天下皆敌的境地。”

    “可惜了,牧林天赋很强,但性格太傲慢了,他若稍微隐忍一下,只是擒住龙族,不杀死,他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水月城中,众人都在议论纷纷,更有人倚老卖老的觉得牧林不够稳重。

    只是,他们虽然不看好牧林,更不觉得牧林能够笑到最后,但来的人虽多,三日时间过去了,却还未有一人,去挑战牧林。

    “……”

    这种古怪的氛围,看似奇怪,但仔细想想,又很正常——众人虽然觉得牧林天下皆敌的处境很是不妙,但他们也认可牧林的实力,在很多人看来,牧林会败,却也是在百多场战斗之后,才会被人窥破弱点,从而败北。

    而这百多场战斗,说的轻松,但这代表的含义,却是百个蜕凡,被牧林击败……考虑到牧林面对挑衅,从不留手的性格,这就是百多个蜕凡的死亡。

    如此重大的损失,没有哪个势力能够轻易承受。

    而那些蜕凡自身,他们更不想死。

    “我们是来赚取资源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抱有这种想法,他们都在等着其他人出头,为王前驱,而自己,则是在暗中窥探,寻觅牧林的弱点。

    可惜,他们这样想,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三个和尚没水喝的境地,就这样落到了他们身上。

    更令一些人皱眉的是,修行到蜕凡,他们的实力已经不算弱。

    是以,他们是有一定能力,能够掌控自身命运的。

    也因此,这些人不想去,那些强者,也逼迫不得。

    就这样,挑战牧林的众多修士,因为不想当出头鸟,全都沉寂了起来。

    牧林一人,再度威慑了万千修士。

    他的威慑,也让支持牧林的修士,直接笑出了声。

    “噗哧……你们信誓旦旦的说牧林必败,牧林大人必亡,我还以为这样说的你们有多悍勇呢,结果,连一个敢挑战牧林大人的人也没有。”

    “哈哈哈,就你们这些懦夫,还想战胜牧林大人,别做梦了。”

    “屁的金乌子嗣,吹嘘的厉害,但见到牧林大人,他们还不是缩着尾巴瑟瑟发抖,根本不敢上前战斗……”

    “最懦弱的明明是龙宫水族,还水族霸主,十万年传承,我呸,被人杀了龙子,连报仇都不敢,真是一群废物……”

    好吧,为牧林说话的,并不全是崇拜他的人族修士,还有很多人在耍弄舆论,故意捧高踩低,想要激怒一些天骄。

    这是想让那些天骄去跟牧林战斗,为他们试探下牧林的实力。

    如此挑衅,效果……并不是很好。

    敖毅的死,已经让众人明白了,冲动上头到牧林身上,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位根本不在乎你的后台是谁,更不会管你的身份,敢招惹,他就真的敢杀你!

    ……

    众多蜕凡修士的稳健,让策略这一切的龙君敖尊,也是皱起了眉头。

    儿子惨死的敖涛,更是双眼发红的,想要直接命令水族修士,去挑战牧林。

    “我儿子死了,那些杂种凭什么还活着,我要每一族,都派出蜕凡为我儿子复仇。”

    这与其说是复仇,不如说,敖涛这是把自己的悲痛,牵连到了其他水族身上,想让它们为自家儿子殉葬。

    只是,这一提议,被敖尊给否决了。

    “直接命令,这样的方式太糙了,族里死了人的水族,也会把怨气安在我们头上,这可不行。”

    话落,发现敖涛神色狰狞,他连忙道:“当然,我不是说不管不问。敖幻,你吩咐下去,就说,前十个挑战牧林的修士,哪怕无法战胜牧林,但只要能窥视到他的一些底细,咱们就给予他奖励。”

    “用财物刺激……我知道了。”

    应答之后,敖幻就准备下去忙碌。

    只是,还没等他把水镜术关闭,就有人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向他汇报了一个让其极其愕然的消息。

    ——水月城内,有蜕凡修士跟牧林打起来了。

    而且,并不是外来的蜕凡修士,受不了挑衅,从而跟牧林死战,而是牧林——主动邀战起了外来的修士。

    “???”

    “什么鬼?被那么多蜕凡修士围住,他还没有消停,而是主动挑战他人!”

    牧林的行为,让龙宫水族惊住了。

    同样惊愕的,还有水月城内的无数修士。

    从空气中听闻牧林直接邀战的声音,很多修士,都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

    “他怎么敢的?”

    “牧林难道不明白一件事,如今,他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若安分守己,他能多活一段时间,现在还跳,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有人想不明白,还有的人,则是感叹牧林的狂妄,嚣张,以及肆无忌惮。

    “不愧是敢屠戮龙子的勇士,他那气势,总让我觉得,不是我们近千修士围剿了他,而是他,包围住了我们。”

    “我也有这种感觉……太狂了!”

    有人感叹,还有的人,则是看向了妖魔一族的魔猿,牧林挑战的,并不是弱者,而是妖族中的天骄。

    这是必然的事情,牧林主动挑战妖魔、邪祟,并不单纯是为了报复,打痛敌人,他还抱着提升实力的想法。

    ——有杀戮之刃,有猩红圣杯,牧林是能掠夺他人的力量,化为己用的。

    就如此前的敖毅,它死了,但他的气血,法力,神魂,却被杀戮之刃吞噬一空,进而被牧林所掌控、统御。

    获得神魂后,牧林把它神魂里的意志,用混洞元罡,黑渊河之水,彻底洗练了一遍,让它变为了一道空白的神魂。

    随后,那空白的龙魂,牧林并没有浪费,而是把无数复仇烈焰塞了进去。

    “轰!”

    龙魂配上复仇之焰,使得牧林麾下,多了一条孽龙,亦可称复仇龙魂。

    这是蜕凡极限的麾下。

    除了龙魂之外,敖毅的法力跟气血,亦被牧林掠夺,这增加了猩红圣杯里的底蕴。

    而且,真龙自带基因模版。

    虽然,因为血脉禁制的缘故,单独一条真龙,猩红圣杯是无法解析其中全部奥妙的,但极小一部分的奥妙,猩红圣杯却能解析出来。

    也因此,凭借这龙血,牧林能用猩红圣杯,制作大量龙裔妖魔。

    这又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

    “有杀戮之刃,有猩红圣杯,还有拘魂锁链……我杀死敌人,将不止是减少威胁,更能增加我的实力。”

    这种特性,使得牧林看向外面的蜕凡修士时,他看的并不是敌人,而是一颗颗长的旺盛的韭菜。

    此刻,他就挥舞起了镰刀,准备收菜。

    ……

    牧林想要收菜,但他能通过杀戮增加实力,这点,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

    看到牧林在众多敌人的围剿下,不止不恐惧,反而主动出击,且出手就是强敌,这让众人都以为牧林性情狂妄,傲慢。

    感慨过后,众人便看向了那魔猿,他们想知道,这魔猿,愿不愿意接受挑战。

    对此,那魔猿……很是犹豫。

    它并不想做为王前驱的马前卒。

    奈何,牧林既然出手,就不是他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

    “哼,响应龙族号召,来到此处,你就与我有了因果,是我的敌人。即是敌人,我邀战,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嗡!”

    话音落下,牧林意念一动,就放开了冥土的些许限制,让魔猿的灵魂倒影,出现在了冥土之中。

    且在灵魂倒影出现的同时,一把燃烧着血红烈焰的长刀,朝着那刚刚形成的灵魂倒影,一刀就捅了过去。

    而此时,那魔猿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本是天骄的它,也有一股傲气。

    听闻牧林的言语后,它直接冷哼了一声。

    “牧林,别太狂妄了,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也只是蜕凡……”

    怒吼着的它,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气势,准备跟牧林战斗。

    然后,它那爆裂的气势刚刚放开到一半,其的身体,就猛然一僵。

    那放开的气势,更是直接溃散了开啦。

    “???”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下一刻,气势炸裂的魔猿,它的头一歪,身体一顿,直接倒在了地上。

    年轻的它,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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