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归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黑,那是一种昏黄和黑暗的混合色,笼罩在整个庄园里。
他在下面找了一圈都没发现那女人的身影,刚准备打电话问她人在哪里,结果转头便瞧见贴在冰箱上的便贴了。
他撕了下来,瞧了一眼。
【别生气,怕打扰你睡觉就没跟你说,我去找一下齐齐马上就回来,她刚才打电话给我,哭的很凶,我有点担心。】
依旧是熟悉的字体,和她这个人一样,乖乖巧巧的落在纸上。
男人看完便随手丢了,从冰箱里拿了酒出来。
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的待在家里,不过这付齐雨也够没用的。宋查不就是受了点伤,又没缺胳膊少腿的,顶多是身上疼几天罢了,用得着哭成这样。
不愧是宋查的女儿,都是一样的没什么血性。
付云归喝了一口,走到沙发处坐下,给茉茉发信息。
【付云归】半个小时,赶紧回来。
茉茉正在棕榈湾盛景庄园1号主楼的客厅坐着,宋查叔叔已经从医院回来了,浑身没有哪一处是重伤,但是也没有哪一处是好的。
茉茉刚才一看见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他的整个人都肿了起来,尤其是脸,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时他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都莫名觉得有些害怕,那张脸简直不像是人类的脸了。
付云归简直太狠了,怎么连自己的亲人都下此毒手。
皮翁爷爷接到齐齐的电话之后,人在清迈还没赶回来。她的老公也出差去了不在家。
所以家里只有齐齐一个人,她看见爸爸这副模样回来,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哭的撕心裂肺。
“是不是付云归?”付齐雨躺在茉茉的怀里猜测着,今天只有他来家里,而且还是来找爸爸的。
“是不是他打的爸爸?”
茉茉沉默,不敢和她说实话。
“我不知道。”她顿了顿,然后又问:“你有问宋查叔叔是怎么回事吗?”
虽然她这样问,但是心里大概还是有些答案的,至少宋查叔叔可能暂时还没跟她说,不然她不会是猜测的语气。
齐齐摇头,“爸爸不肯说,他只是说让我别管。”
“我怎么可能不管呢。”
茉茉怔了下,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宋查叔叔和付云归之间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就先别问了,可能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先让叔叔安心休息吧,其他事情等皮翁爷爷回来再说,你别太担心了。”
付齐雨点头。
茉茉看见付云归给自己发的消息了,可是现在这情况,她怎么能走开,尤其是皮翁爷爷还没回来。
所以,她也不管了,大不了惹他生气,回去又倒霉。
反正她是不可能就这么抛下齐齐的。
但是她又不敢直接回复他自己不回去的话,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没看见一样了。
什么手机没有电了,又或者是不小心按到关机了,总之到时候找个理由对付一下吧。
虽然这些话是骗不了那个男人的,但是要是逢上他心情好的时候,那也说不定。
等皮翁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他到家之后跟善拉交代几句话之后,直接严肃着脸往楼上宋查的房间去了。
付齐雨想要跟着,被善拉拦下来了,“小姐,让他们单独谈谈。”
“好。”付齐雨虽然不理解他们要谈什么,但是还是听话了,在二楼的楼梯口止住脚步。
善拉刚准备出门,和不速之客付云归正好撞到一起了。
茉茉看见他也过来了,不由紧张起来。
男人插着口袋好像来逛大街一样,黑色衬衫的胸口敞开了几乎一半。
“帕颂少爷,正好你来了,你爸爸找你。”
“找我干嘛?”男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随后在茉茉旁边的沙发处坐下,从桌子上插了一个水果递进嘴里。
“有事。”善拉说。
“怎么,宋查不行了?”
“……”善拉依旧耐心,“别这样,待会别这样跟你爸爸说话,不然他又要生气。”
“那看他怎么跟我说话了。”男人回了一句。
善拉叹了一口气,然后上楼了。
客厅里一时便只剩下茉茉和他。
男人的目光还没过来呢,茉茉就坐如针毡了。
她是一下都不敢抬头看他,就像等着他的凌迟一样,紧张兮兮的。
可是这男人今天很反常,她等了很久,旁边的人都没有反应。
茉茉只好悄悄抬头看过去,结果刚刚偏移一点目光过去,就被那个男人逮住了。
他好像就专门在这等着自己一样。
“那个……”她下意识地想去跟他解释为什么自己不回去的原因。
“回家再说。”男人丢了一句过来。
“哦……”茉茉泄了气,乖乖坐好不说话了。
没一会,皮翁和善拉一同从楼上下来了,留下付齐雨在上面照顾宋查。
“茉茉姑娘,你先回避一下。”皮翁依旧跟她客气着。
茉茉立马起身,“好。”
随即善拉便叫来普姨给她带去茶室休息。
客厅里,沉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皮翁的脸比外面的天还要黑,反观那个男人,一脸无所谓地坐在那里抽烟呢。
“帕颂,不想知道宋查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男人手指夹着烟靠在沙发上,摇头。
“他没说什么,我都知道是你干的。”皮翁压着心里的火。
“那你还问。”男人随口回了一句。
“你到底想干什么?”皮翁压着火问他。
“这句话,你应该问他吧?”男人阴着脸,“你应该问他,到底要作死到什么程度?”
“宋查对你怎么了?”皮翁问他。
“对我怎么了?”付云归冷笑,“我说你信吗?”
“帕颂,只要你说,你说我就相信。”皮翁倒是想看看他的理由是什么。
“他抢我生意!”男人的语气十分不友善,“还他妈和巴迪一起来整我。”
“你有证据?”皮翁问他。
付云归笑了,然后无奈地摇头。
他猛的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出去,然后盯着自己夹着烟的手指瞧了瞧。
连手指都他妈的有意义区别,什么无名指有名指的,何况是人呢。
有亲疏区别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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