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是不是觉得我心狠?”福晋死死抱着李嬷嬷的胳膊,惶恐又茫然,“可……可不是这样的啊,嬷嬷你知道的,那天我还觉得武格格丧母可怜,还吩咐你带着东西去瞧瞧武格格的,我……我没有想过要武格格的命啊!”
是的,就算她之前对不忠的武格格深恶痛绝,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武格格的命啊。
小桂子跳出来凌辱武格格,险些逼得武格格羞愤而亡,这是她能够预料得到的?
她实在冤枉!
就算她的确管家不善,可在这件事儿上,她着实冤枉!
李嬷嬷心疼得厉害,忙不迭把福晋抱在怀里,不停地轻抚福晋颤抖不停的后背。
“不会的,不会的,福晋这是多想了,这事儿都怪小桂子那个死鬼,怎么都不干福晋的事儿,主子爷最是英明,自然不会因此冤枉了福晋。”
“真的吗?”福晋抽噎着,兀自一脸惶恐不安,“可是主子爷从来没有……没有生过这样大的气。”
从前主子爷也不是没有生过气,但是哪回像这样,不肯见她,连大阿哥都一并不见,福晋是真的怕极了。
“主子爷多多少少肯定有气,不过主子爷对武格格的事儿也没有任何异议,更没有要插手,这就代表,福晋的一应处置,主子爷心里是满意的,”李嬷嬷忙道,“而且,有武格格家人为福晋扬名,谁还敢说福晋不贤、管家不力?不是连宫里的娘娘都因此对福晋大加赏赐吗?”
“主子爷就算心里暂时对福晋有火,可大阿哥能跑能笑的,主子爷这个做阿玛的怎么不疼?既是心疼大阿哥,又怎么会一味儿跟福晋置气?”
“福晋莫多想,只管放宽心,待下回主子爷回来,自然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李嬷嬷这一通劝,福晋的情绪才总算平复下来,李嬷嬷忙不迭扶了福晋起来,给福晋倒了茶端过来让福晋喝茶缓缓,一边又忙不迭投了帕子给福晋擦脸。
“福晋可还觉得难受吗?”李嬷嬷担心询问,“若是难受的话,那奴婢这就叫王全子去请许太医来给福晋瞧瞧,福晋最近的身子都虚着呢,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含糊了。”
李嬷嬷这心疼的口气,听得福晋眼睛又湿了,哽咽道:“只有嬷嬷最疼我。”
是啊,只有李嬷嬷心疼福晋,算起来,李嬷嬷可是这世上陪伴她最长时间的人了,这一点,连额娘都比不上。
甚至为了陪伴自己,李嬷嬷连自己的一双儿女一年都见不上几面。
名份上她们是主仆,可实际上,却是最亲的人。
李嬷嬷登时也是鼻头发酸,当下忙不迭眨眨眼,到底是把眼泪给忍住了。
“福晋,奴婢还是扶您去寝房歇一歇吧。”
李嬷嬷道,可是再打眼一瞧,就瞧着福晋面色实在难看得人,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李嬷嬷大惊,也用不着再询问福晋的意思,当下就赶紧出去吩咐王全子去请许太医。
……
二月十九,在写信催了维珍几次之后,四爷特意吩咐苏培盛回京,护送维珍他们一众人前往庄子。
“福晋与大阿哥也一道前往吗?”维珍问。
苏培盛摇摇头道:“回侧福晋的话,主子爷听闻福晋近来身子抱恙,不宜出行,故而叮嘱福晋只管在府上安生养病,大阿哥怕是离不开福晋,所以这回大阿哥也一并留京,待到了庄子,一切大小事宜暂由侧福晋打理。”
前些时日,福晋突然卧病,许太医接连来了两天,到现在正院还日日煎着药呢,茯苓打听,说是福晋的旧疾发作。
又是旧疾发作。
好像每次福晋生病都是这么个说法,只是究竟是个什么旧疾,维珍也不清楚。
“谙达赶了这大半天的路,想来也是累了,回去歇着吧。”维珍道。
“多谢侧福晋,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苏培盛当下就匆匆退了下去。
苏培盛一走,维珍这边就忙活了起来。
这回去庄子,一下子把三个孩子都带上,自然不能像上次那般轻装简行,光乳母侍婢一下子都带带上十好几来人,这还不算维珍自己的侍婢。
“甘草、女贞,你们俩明儿随我先一步出发,茯苓,你这边忙完了,就直接赶去庄子。”维珍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三人一道应声。
当下,甘草跟女贞就忙活着收拾行李,茯苓则带着账本跟维珍汇报铺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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