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拉着四爷朝下一个灯笼走去,然后站定,又开始念道:“总说三道四,嫉妒心重,还是食物……这个也好难啊。”
瞧着维珍一脸愁眉苦脸,四爷轻咳一声,然后主动解惑:“老陈醋。”
“老陈醋?”维珍一怔,旋即豁然开朗,冲四爷挑了挑眉,“不愧是四爷,一猜一个准儿。”
四爷眉毛挑挑得更高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厉害得也难不倒他!
这边四爷正得意,然后就听那边维珍慢条斯理道:“什么陈醋啊老陈醋啊的,人家这辈子都猜不出来,不像四爷这么有生活。”
四爷:“……”
飞扬的眉毛登时就耷拉了下来,握着维珍的手也蓦地用力,惊得维珍发出一声娇嗔。
“回去再收拾你!”四爷唬着脸低声道。
“四爷要……怎么收拾妾身?”维珍一脸“我好怕”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欠欠儿的,“用口水吗?”
四爷嘴角一阵抽搐:“……对,就是用口水!你怕不怕?”
哈!又被她猜中了!
这锯了嘴的葫芦居然想起来自己还长了嘴,而且还要用来当生化武器了呢!
“怕!妾身好怕怕……哈哈!”
维珍实在忍不住了,靠在四爷肩上笑得东倒西歪,引得边儿上行人驻足观看,登时就吸引了不少惊艳的视线。
于是四爷的脸更黑了,凉嗖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同时扯过身上的披风遮着维珍,然后在古德禄跟古德利的开路下,四爷揽着维珍迅速地离开人群。
对于突如其来状况搞不清楚的维珍,莫名其妙被披风蒙头带着不知往哪儿走,自是一头雾水:“怎么了?怎么了?”
“老陈醋打翻了。”
头顶飘来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引得维珍又是一阵笑,暗暗伸手在四爷腰上掐了一下。
……
四爷没有直接带维珍回去,看得出来维珍逛得挺开心,她难得出来一趟,四爷不想扫了维珍的兴致,就把维珍带去了码头,包了条游船,跟维珍并肩坐在船舱里,欣赏着两岸的灯火霓虹、水中的流光溢彩。
总算远离了拥挤的人群,总算没有人再盯着维珍看,总算维珍老老实实靠在他肩上,四爷这才总算舒坦了下来。
“老陈醋现在止住了吗?”维珍仰着头问。
四爷垂下眼看着维珍:“要不你试试?”
“妾身正有此意。”维珍笑眼弯弯,伸手环住了四爷的脖子,凑了上去,灯影浆声里,两人亲的难分难舍。
四爷端了茶水喂了维珍几口,维珍才慢慢平复下来,脸颊兀自绯红一片,她靠在四爷肩上,盯着窗外祥和宁静的夜景,轻声问道:“胤禛,咱们家在哪儿?”
一颗心陡然一颤,一股子温暖直冲心窝,四爷忍不住又低头捧着维珍细细密密亲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指着窗外道:“珍珍,咱们家在那儿。”
维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点点头,继而又笑了:“你说大格格跟小西瓜现在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姐弟俩凑在一起说咱们的坏话?我觉得俩小家伙今儿肯定没少说咱们的坏话!”
四爷也跟着笑了,下巴轻轻摩挲着维珍的发旋,再开口语气里就带着三分得意了:“让他们去说。”
且说他们的!
反正珍珍现在在他怀里!
那话怎么说来着……
对,珍珍在手,天下我有!
啧,看来老陈醋的味儿还没散。
维珍心里默默吐槽,脸上的笑意却越更浓了,她一边捏了捏四爷的手,一边仰起头,旋即四爷的唇就印了下来。
“胤禛,我额娘阿玛的家在哪儿?”半晌,维珍又问。
四爷想了想,然后指了另一个方向:“在那儿。”
维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将那只大手握进了手里。
“见到李夫人了,高兴吗?”四爷随即问。
维珍一个劲儿点头。
高兴啊,虽然不是真的妈妈,但是那股子对女儿发自肺腑的疼爱之心,却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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