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嘟嘟嘴,面露为难:“可是我们娘仨刚刚好啊,不管是一比二还是三比零,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你要参加的话,那就很容易形成二比二的僵局啊。”
看着维珍这一副为难模样,四爷乐不可支,凑过去亲了亲维珍,然后柔声道:“不管怎么样,爷都跟你站在一边,这样还不行?”
这样自然是行的……
维珍正要点头,又顿住了,蹙眉道:“可是这样还是会可能二比二啊,要不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就旁观会议好了。”
四爷:“……”
所以他这个一家之主却注定是一家四口中最多余的那个,是不是!
“哇!”
蓦地,一声小小的婴儿哭啼若有似无传了进来。
维珍一怔:“不对啊,还有小丸子呢,咱们不是一家四口,是一家五口啊!”
四爷闻言顿时一阵嘴角抽搐:“……当然是一家五口,你才想起来啊?”
不是!他这个当爹的也不记得还有个新鲜出炉的小丸子!
好悬!
差点儿就露馅儿了!
“我去瞧瞧小丸子。”
方才怕吵了小丸子休息,维珍才忍着没有去见小丸子,这时候,既是小丸子醒了,维珍就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就想去见小丸子,抬脚就要往房门走去。
“你别过去,爷让乳母给抱过来,”四爷赶紧把人拦住,“天儿这么冷,仔细冻着。”
维珍忙交代道:“让乳母把小丸子裹严实点儿。”
“知道了,你先歇会儿,走了这么长时间,肯定累了。”
四爷先把人扶进了寝房,然后吩咐苏培盛去让乳母把小丸子抱来。
……
在搁置了半年后,万岁爷于十一月初,最终下达了治理永定河的旨意,原本一众皇子都瞄着的肥差,一半落到了四爷的身上,另一半则落到了将将从盛京返京的大爷身上。
四爷甫一接到旨意,心里也就明白了,万岁爷这是存着补偿大爷的心思呢。
所以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也不是他一个人才有的待遇?
圣旨一下,四爷过不久又要出门了,永定河倒是相去不远,可到底不能时常往返,尤其是大爷得在京师休养一阵子,开始的一阵子,少不得他多要多花些心思。
想着方才在乾清宫瞧见明显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不少的大爷,四爷默默在心里叹气。
大爷那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这回受了那么的大委屈,也难怪会生病。
是的,大爷在盛京病了一场,要不然也不会拖到这会子才回京。
万岁爷都叮嘱大爷先好生将养,治理永定河的担子,自然暂时得四爷担着。
四爷倒不觉得委屈,为了治理永定河的事儿,他从年初就开始准备起来了,总算有施展的机会,四爷心里是觉得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的。
只是,这样,怕就来不及给小丸子过满月了。
维珍被封侧福晋的时候,就没有给维珍庆祝,四爷原想着等到小丸子满月的时候,好好儿办一场,也好弥补维珍一二,只是现在,又要成泡影了。
从宫里回去的路上,四爷心里就颇为愧疚,他都做好了被维珍抱怨的准备,只是不想维珍倒是一派无所谓。
“满月宴不办也没什么,孩子那么小,原也不该见太多外人。”维珍反而松了口气儿。
这时候又没有什么疫苗,得天花霍乱什么的都不是稀奇事儿,才刚满月的小婴儿的免疫力能有多厉害?
除了乳母跟自己之外,维珍是真不想让外人见小丸子,可若是满月宴大办的话,小丸子少不得要被报出去公开展示,维珍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小西瓜就是没有办满月宴的,维珍当时真是松了口气儿,这时候听四爷说小丸子的满月宴也办不了,维珍也是觉得一颗石头落了地。
维珍的反应出乎四爷的意料,顿了顿,四爷才道:“可到底是委屈了你跟孩子。”
“这有什么委屈的?”维珍一脸无奈,伸手握住了四爷的手,“再说了,就算我们娘俩真的委屈,可这委屈既是四爷知道了,那就算不得是委屈了。”
四爷心里这才舒坦些,想了想,然后道:“既是满月宴办不了,那到时就办百日宴吧,正好跟小西瓜的两周岁生辰是一天呢,这哥俩儿倒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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