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对出现在梦里的这个光头小狼狗满意得不行,就是这光头小狗一直没什么动静,就一动不动木桩子似的坐着不动。
赶紧的啊!
等会儿梦醒就坏菜了!
维珍一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一边伸手在光头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催促的意思很明显。
光头还是不动,维珍这下是真着急了,伸手在那硬邦邦的腹肌上捏了一下,接着就听着对面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然后那人终于压了下来。
再然后,维珍就彻底醒了。
甫一对上那双带着火的狭长凤眸,维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不由分说手脚并用就去推身上的四爷,只是这点儿抵抗在四爷这里就只当是挠痒痒了,四爷稍稍一使劲儿,维珍就浑身动弹不得。
“怎么?你又想欺负我?”维珍的小鹿眼凶巴巴瞪着他。
四爷一言不发也瞪着她,两人就较劲儿似的这么瞪着彼此,谁都不肯先挪开眼,直到维珍眼睛开始泛红,四爷默默叹了口气儿,然后低头就吻了上去。
维珍不依,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四爷加深这个吻,然后舌头蓦地一疼,登时一股子铁锈味儿就充斥着四爷的口腔。
“呜!”
四爷没有撒嘴,却亲的更凶更卖力,一边两只大手在维珍身上到处放火。
这副身躯,从头到脚,他都再熟悉不过,自然知道要如何取悦它的主人。
渐渐地,抗议声音变了味儿,四爷一把撩起维珍的寝衣扑了上去,然后明明已经柔顺下来的维珍又开始激烈反抗,四爷只能手脚并用把人箍紧。
……
维珍直勾勾地盯着帐幔上的鸳鸯戏水,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她现在脑中就四个字——
妖精打架。
真是头一次彻彻底底明白这四个字儿的含义,原来这档子事儿里头还真的包含打架。
打了小半个时辰的架,细胳膊细腿儿的维珍累得差点儿嗝屁,缓了半天才勉强喘匀气,正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却被一双铁钳似的胳膊从身后牢牢箍住,然后维珍就跌了回去,被四爷紧紧箍在怀里。
维珍气得要命,伸手去捶去掐,身后的四爷一个劲儿喊疼,却说什么不撒手。
“主子爷,是有什么吩咐吗?”外头传来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询问。
四爷不吭声整张脸都紧紧贴着维珍纤细柔白的脖颈,维珍只能硬着头皮道:“没事儿,你退下吧。”
“是,奴才遵命。”
这都大半夜了,还是大冷天儿的,维珍既不想害人家苏培盛一直提心吊胆不安生,也不想再当着许多人的面儿丢人现眼,就像那晚……
原本说什么也不想跟这臭男人共处一室,这时候维珍只好憋着气忍着,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李维珍,是不是爷不来找你,你就不打算主动去找爷?”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维珍闭紧双眼。
等了半晌也没得到回应,四爷眼里的委屈根本掩饰不住,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拖着尾了:“今天是爷生辰。”
还不不理他,四爷更委屈了,把维珍抱得更紧,脸贴着维珍的脖颈,别扭了半天,到底还是费劲地开了口:“爷错了。”
一直紧闭的双眼,这才缓缓睁开,维珍盯着面前茜色的帐幔,眼里有一丝意外滑过,而身后男人别扭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晚是我……是我错了,可你当时都把我一脚踹下床,你还让我滚……”
“你这是要倒打一耙?”蓦地,维珍转过身,皱着眉瞪着四爷。
“不,是我错了,”四爷一怔,摇摇头,一脸尴尬,顿了顿才接着别扭着道,“那天喝多了……下嘴没轻没重弄疼你了,刚才也……也没看清楚,让我……我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去撩维珍的寝衣查看,然后就被维珍“啪”地一声把手给拍开了。
“早干嘛去了。”维珍不满地嘟囔着,兀自一脸爱搭不理的模样,不过倒是没再转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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