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错,不过四爷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孩子们不管是学写字还是学画画,都绝对不能交给维珍这个不靠谱的娘,还是他这个当爹的多费点心吧。
“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画这些?”
又是鸡又是鸭的,人家不都画山水花鸟的吗?
“教大格格认认东西长长见识,总不能让她当井底之蛙。”维珍道。
四爷闻言一阵沉默,再看手里的奇奇怪怪的鸡跟鸭,顿时就觉得这画是真不错,而维珍这个做娘的其实也很靠谱。
“四爷用过午膳了吗?”
四爷回过神来,摇摇头,理直气壮地道:“没呢,特意来你这蹭饭呢。”
维珍闻言抿了抿唇,转脸吩咐甘草茯苓道:“还不快去领膳?仔细饿着四爷不给你们赏钱,倒显得咱们四爷是个小气的!”
甘草茯苓都被逗笑了,忙得福身退下领膳去了。
四爷也被气笑了,一屁股在毯子上坐下来,瞪着维珍道:“你嫌爷小气直管明说,哪儿学得这阴阳怪气的腔调?”
“逗四爷笑笑嘛,”维珍也跟着牵了牵唇,一眨不眨看着四爷狭长的凤眼,一边轻声问道,“二格格还好吗?”
四爷不笑了,伸手把维珍拥进怀里,整张脸都埋进维珍的脖颈,半晌,发出一声轻轻叹息:“不大好。”
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疲惫。
维珍伸手环住他,一下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半晌,轻轻道:“等会儿吃过午膳了,妾身陪四爷午睡一会儿?”
四爷不痛快地哼了一声:“去哪儿午睡?床不是被大格格占了?”
“那就让乳母把她抱走。”维珍不假思索道。
这份不假思索让四爷很受用。
他喜欢维珍疼孩子,更喜欢维珍疼他,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莫名其妙,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好像还孩子似的一直憋着劲儿跟大格格在维珍这里抢关注。
太幼稚了,好像还挺自私,不过他暂时还不想改掉这毛病,至于以后……
等孩子越来越多,这么爱孩子的维珍对他的关注只会越来越少,所以还是趁着这时候好好儿享受吧。
两人在毯子上腻歪了一会儿,等甘草跟茯苓领了膳回来,四爷扶着维珍起来,两人净手之后先去暖阁稍候。
维珍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宽松的旗装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晚上四爷总是乐此不疲地用手去丈量维珍的腰肢,小腹任何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四爷的眼,只是这程子四爷一直歇在前院,有几天没有量维珍的小腹了。
四爷让维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衣料轻轻的抚摸着。
“有鹅蛋那么大了吧?”四爷轻声问,仔仔细细摸了一圈,又摇摇头,“不止,得有木瓜那么大了,长得好快啊。”
是啊,一开始总觉得孩子长得慢,几天不见,突然就长大这么多,四爷不由有些唏嘘,想伸手去端茶杯,无意却碰到了维珍隐隐胀痛的地方,引得维珍一声痛呼,一边拿眼瞪四爷,一边红着脸挣扎要下去。
四爷这才发现,维珍变大的好像不止肚子,目光不自觉地就变得幽深起来,环着维珍的手力道顿时就大了许多。
维珍挣脱不开,屁股下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萌芽,维珍的脸红的不像话,伸手在四爷肩膀上推了一把。
一屋子的下人忙进忙出的,再说了大格格还在呢。
四爷回过神来,不由也觉得脸热,讪讪地松开手,维珍趁机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了另一侧。
四爷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茶,一瞥眼瞧见身侧还有两张画,拿在手里一看,顿时笑出了声。
维珍一脸莫名其妙,等四爷笑够了,将那两张画摆在维珍的面前,一张是小鱼,一张是小猪,所以……
这有什么问题?
四爷还是笑,指着画儿问她:“为了给大格格长见识,所以一上来教的就是鸡鸭鱼肉?要不要再教得深入实际一些,比如直接用炖鸡烤鸭清蒸鱼跟红烧肉,边教边吃,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啊!
此刻她心里有一万只土拨鼠在咆哮,还有一万只草泥马疯狂吐口水!
没错,都是瞄准面前这个快要笑岔气的男人!
四爷正乐不可支地喝着茶,就瞧着苏培盛疾步走了过来,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什么事儿?”
苏培盛知道自己这是搅了四爷的兴致,因为二格格,四爷这程子一直心情沉郁,难得今儿在李格格这里露了笑脸。
不过苏培盛还得硬着头皮道:“启禀主子爷,福晋觉得腹中不适,已经派人去请许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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