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公公气得脸比猪肝还红,他声音尖锐充满了怒气。
“大胆!你敢放箭,八辈祖宗都不够杀的。”他走到奉兹身边,小声道,“皇上,这可怎么办啊,他们是小小的守城将士,没见过皇上的真容,这有理说不清啊。”
奉兹双手背在身后,挡在几辆马车前。
“他们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朕离开奉国数月,狼子野心总算暴露出来了。”
“原来皇上早有预料,那您一定有退敌之计吧?”克公公恭维地笑道,身子也直了起来,他对着守卫冷哼一声,等着吧,皇上,早晚要收拾你们。
这话给奉兹干沉默了。
他轻咳几声,转身走到马车旁边,“想到他们会使坏,没想到连城门都不让朕进去,我去跟时霜他们商量一下对敌之策,你先在这里骂着。”
克公公指了指自己。
他不会骂人啊,但脚却诚实地往前走了几步,“狗杂种,眼出生的时候落在娘胎里了吗?睁大眼睛看看,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瞪什么瞪,就数你眼睛大,是从驴那里借来的吗?记得还回去,要不然真成畜生了……”
此时,他们也商量出了对策。
嗖嗖嗖!
几发利箭射来。
谢烐用剑砍断,才免遭受伤,他们一起下了马车。
奉兹深吸一口气:“老克子,你骂的是真脏啊,朕让你稳住局面,没让你刺激他啊。”
“嘿嘿。”克公公害怕地从马车后面钻出来,拍了拍胸脯,呼呼呼,差一点点就死翘翘了,“奴才这不是没忍住嘛。”
松公公拿着齐国的令牌,身后齐宣恩脸色严肃地站着。
松公公举起,“齐国皇帝、摄政夫妇到访,足以证明这位便是奉国的皇帝,你们还不赶紧放下武器,如果伤了我齐国的皇帝,你们就不怕影响两国之间的关系吗?”
守卫愣住了,随之,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复杂,手也抖了起来。
“你们说是就是?我要去问过大人,你们在此等候!”他转身走了几步,抓住亲信道,“看住他们,知道吗?”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
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没等马停下,就摔了下来,袖子拍打在举着弓箭的官兵身上,骂道:“蠢货,这可是皇上,还不把放下,砍了你们八辈祖宗!”
此时,时霜懒洋洋地靠在谢烐身上。
“你说,要是我们不在,他会认识奉皇吗?”
“当然不会,恐怕奉皇已经遭遇不测了。”谢烐微转身,看着疲倦的人儿,眼底泛起心疼,“你先回马车上休息,这里交给我们了。”
时霜揶揄道:“奉皇,你可是欠我们一个很大的恩情呢。”
奉兹重重点头,认真道。
“放心,等进了奉国,我不会亏待你们,把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目光落在悄悄掀起车帘的谢凝姿身上,微微叹了口气,这群蠢货。
不知道他告白失败了吗?
这个时候惹他?
马奇尔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脑门上都磕黑了,他将提着的盒子打开,有血流在外面,是刚才守卫的人头,“皇上,罪臣该死,有失远迎,还让有眼无珠之人,犯了欺君大罪,罪臣一怒之下,将他斩杀,还请皇上降罪。”
“没……”奉兹刚抬手,就被旁边的男人打断了。
谢烐理着袖口,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似笑非笑,他的声音如同审判官,让跪在地上的人遁无可遁。
“一怒之下斩杀?还是怕事情败露斩杀?”
“这…”马奇尔抬起头,看到这陌生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气质非凡的小孩,这两位应该就是皇上和摄政王,但他们终究是齐国人,这里可是奉国,“这是奉国的事情。”
齐宣恩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捂着心口,后退几步,对上谢烐关切的眼神,摆手道:“朕就是被刚才吓着了而已。”
“哼,你且说说,是如何没关系?”谢烐眼底迸发出薄薄的怒气,“方才,我们差点都葬身于此,怎么?我们齐国就应该忍气吞声吗?连自己皇帝的令牌都不认识,齐国令牌一出,你们便有顾虑了,你们奉国做事好似小孩过家家。”
奉国人脸上一阵羞红,守卫都齐齐低下头,是啊,他们竟然对皇上如此不关心。
奉兹回神,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不认识朕?还替朕做主?你胆子不小啊。”
刚穿越来时,他恐慌又紧张,第一次上朝都发抖,可想到前世面对丧尸,都活了很久,这些都是人,能怎么样?于是,他听着克公公描述的样子。
却不想成为暴君。
他想成为自己,一个明君。
想必,支持原先皇上的大臣都已经察觉了,明里暗里都给他使绊子,脱离皇宫数月,他们是想造反顶替!
马奇尔早已汗流浃背,他努力冷静下来,“罪臣该死,迎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奉兹气笑了,这货还挺聪明,给自己定了一个很轻的罪名,迎驾来迟最重也就是打一顿,守卫统领也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他揪住马奇尔的衣领。
警告般的拍了拍他。
“给朕准备几间上好的房间,烧热水,沐浴!”
“是是是,罪臣立马去安排!”马奇尔赶紧起来,将皇上等人安排在最高规格的府邸后,才后知后觉,皇上竟然没有处置他?他冷笑一声。
皇上啊,早就变了。
“儿啊,你快马加鞭,往奉城捎句话,就说皇上回来了,还带来了齐皇和摄政王,那个厉害的女人也来了,我会尽力拖住他们,事情有点棘手,让他们快点行动。”
累了几天,终于不再是沙漠天气。
松公公伺候着皇上洗澡。
齐宣恩说:“恐怕有一场巨大的阴谋在等着,不过,有时霜姐姐在,一切都能化险为夷,朕这次跟着出来,学会了很多,比在皇宫里还有意思。”
松公公适时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是这个道理。”
时霜和谢烐沐浴完,就去休息了,特别是时霜发烧几天,又操心被风沙吹着,身体不见好,她躲进柔软的被褥里,身体的紧绷松软了很多。
谢烐快心疼死了,一直以来,都在奔波。
他轻声道:“等你完成了天下之宏图,我陪你看山看水看天下,再也不让你这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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