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到了。”茯苓上前在马车旁提醒道。
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从马车上利落的跳下来,夕阳的光打在少年的脸上仿佛镀上了金光。只见少年小心翼翼的扶着马车里的少女下来,只见那少女头戴维帽,露出一截宛如上好羊脂玉的皓腕将葱段般的手搭在少年手上。
“主子,都安排好了。”玉竹从客栈走出来,江青鸾点点头和江青瑜进了店休息。
“阿姐,我们这是?”江青瑜身着褐石棉衣,头发用一根黑漆漆的木簪高高束起,摸着脸上的人皮面具满脸疑惑。
江青鸾身穿姜黄紧身上衣,配着同色收腰长裙,将一支桃红的绒花戴在江青鸾同心髻一侧,“没有看出来吗?”
“我们要偷摸着去江南?”江青瑜眨了眨眼睛。
江青鸾看了一眼江青瑜戴上面纱没有说话。屏风后茯苓身穿赤色金丝百褶裙,头戴一套金色头面,走了出来。一个江青瑜从未见过的男子身穿同色系长袍戴着赤金打造的鬼面具紧随其后。
“主子,青瑜少爷”俩人对着江青鸾,江青鸾行了个大礼。
“白芷,谢嬷嬷你们跟着茯苓去江南找二伯,记得动静要大,一定要让所有人以为那是我和青瑜。别人有约就敷衍过去,就说身子不适,尽量不要让人发现,等着我们汇合。”江青鸾细细吩咐道。
“是,主子。”众人纷纷应答。
随着茯苓众人大张旗鼓的上了那辆无比华丽的马车,客栈后门三辆不起眼的马车也悄无声息的驶离客栈。
“阿姐,是去泗水县吗?”江青瑜看着别有洞天的马车,踩了踩马车地面铺的的白虎皮。
“阿瑜,怎么说?”江青鸾睁开眼睛,认真的问道。
江青瑜无聊的拿起一碟点心,抬手往嘴里一扔,“阿姐,你此次回京就注定掺和进了京城的争斗。太子,大部分宗室和官员早就看不惯世家,尤其是我们四大世家。江家一向分工明确,家风清明,对家主唯命是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想要对付我们很难,但也不是没有突破口。江南泗水县的三堂伯就够他们参江家一本了。甚至有可能因此牵扯到二叔。”
江家家族庞大,现任家主江北涛是江青鸾的祖父。在江家一向是家主为尊,少家主次之,然后才是嫡庶长幼。
晟朝建立,元后和元帝膝下共有两子,一个是后来的晟文帝,一个就是随母姓的江家老祖。江家在元后那受到祝福和江家人永远不得谋夺沈氏江山的制约。从元后手中传下来一套极为严格的制度,家主的人选来源于出生时就用奇石测出来的。江家人从小就要背家规,第一条就是绝对尊重服从家主。甚至连嫁进江家的江家妇手中也有一本准则,第一条也是如此。因此奠定了江家家主在江家独一无二的地位。
“不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三堂叔是江家主过世四哥仅剩的独苗。生性懦弱无能,不堪大用,当年江四爷给他算了一卦,说他适合做个富贵闲人。他偏不,硬要捐官在泗水县做了二十几年的县令。为政期间,靠着江家人指点和庇佑无功也无过。
但因他一手和稀泥的本事,后院不平。一个扬州瘦马沉氏凭着自己生了江温宴唯一的儿子气病当家主母蒋氏,欺压百姓,抢占良田。
江青鸾将眼前的资料递给江青瑜。江青瑜细细看来,气愤的把纸拍在桌上脸色不太好:“好大的狗胆!三堂叔也是糊涂,被蒙在鼓里这么久都不知道!我江家人何时做出过欺负百姓的事了,真是败类!”
“所以,带着你去打狗啊。也是要看看三堂叔家还有没有可以担大任的人。若是没有,祖父再念着四爷爷,这一脉也势必断了。”江青鸾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那个轻意定人命运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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