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啊,明明就是你们先动手!”
“反正现在是我爱人受伤了!”陈父冷笑,自觉抓住了盍山的把柄,还想凭自己口才再多说两句时,却被身旁的痛呼声打断了。
“啊——老陈我的手!”
陈母头上的冷汗颗颗滑落,露出痛苦的模样,忍不住歪了身子靠在陈父身上。
对面的老师瞪着眼,陈父不悦的悄悄掐了她一把,可陈母实在疼的厉害,眼泪都控制不住的唰唰掉。
这下众人终于意识到好像是有些不对,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盍山在一旁气鼓鼓凶着脸,眼底却隐藏着得意:“哎,少来,我这么个柔弱的学生可伤不了你啊”
众老师也不信,看向二人的目光更加鄙夷。
袁老师狠狠皱了皱眉:“两位家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陈芯苒同学,而不是你们在这里胡搅蛮缠”
其他老师根据之前的三言两语已经拼凑出了事情,也无语道:“没错,孩子丢了赶紧找,可别耽搁时间了”
陈父阴沉着脸低头看陈母,低声冷呵道:“你在搞什么,我们、”
“老陈!我的手、手断了……”
陈父:“……真断了?”
他惊讶的看向陈母明显无力的手,丝毫不担心不说,反而觉得她没用,废物的很,不过可以趁机收拾那个死丫头一顿,也不亏。
陈父刚想讹人,就听袁老师道:“报警吧,两位先跟我过来!”
周围老师也凑过来,拥着往外面推,在这里闹实在不像话,陈父倒是想继续折腾,但没人给他机会,还有门卫在边儿上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二人。
到了办公室袁老师不敢耽搁,找到教导主任说了一声,当即决定报警,之后陈母有气无力的表示自己真的受伤了,袁老师无法,只好又将他们带去医院。
本来袁老师无意让盍山跟来的,但她坚持,反正警察查案的时候也要问自己,还不如一次性搞定。
医院中,陈母的断手终于得到了医治,虽然自己受了伤,但她嘴里不甘心,又开始骂骂咧咧着,要盍山不得好死,要抓她坐牢。
袁老师和盍山都阴沉着脸,不过前者只觉得这是意外,后者真有心让这嘴贱的畜生死一死。
警察来的很快,他们没有去学校,到了医院虽然诧异陈母受伤,但此刻找人才是最重要的,便当即开始细细盘问,从袁老师问起,然后又问陈父陈母,最后才问到盍山头上。
盍山能知道啥啊,只说了陈芯苒这几天的怪异之处,以及早上她跟着自己的事,听到这里,陈父陈母又激动了。
“警察同志!你们也听到了吧,就是这死丫头,就是她拐走了我们家孩子!”
警察们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劝慰,只是公事公办道:“我们已经初步了解事情经过了,现在要回去查一下,你们要是真想找回人就别捣乱”
陈父心里不舒服,自己好歹也是个科员,与警察同属公务人员,可以说是同事,怎么对自己说话就这么个态度,实在有眼无珠!
警察们火眼金睛,办理的案件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对情绪的感知最是敏感,陈父的不满他们自然感受到了,可想着他们丢了孩子,就算了。
几个警察迅速地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盍山抿了抿唇,心中有了紧迫感。
现在交通没那么发达,万一真被他们追上了陈芯苒怎么办?
她转头看向病床上的陈母,似乎察觉到不怀好意的目光,陈母也愤愤的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眼里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袁老师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陈芯苒家长,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先离开了”
“不行!”陈父冷笑的拦住她们。
“我爱人的手可是这贱丫头折断的,你们说走就走?”
袁老师皱眉:“你们的责任更大!”她觉得这件事有点儿奇怪,这么个小姑娘不可能那么大力的折断一个成年人的骨头,但事实上就是断了,这让她十分有理由怀疑是陈母自身脆弱才导致的,不过不管怎样,盍山确实有些责任。
“这样吧,我帮你们交一部分的医药费”
陈母骨头痛着也不安分:“那怎么行!”
“这死丫头得赔全部医药费,还有营养费!”
这里没外人,盍山忍不住呲牙:“做梦吧你老王八!你再拦我一下,信不信我再来个一时冲动!”
袁老师:“……”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啊。
陈父哼了一声,就是堵着不让开,今儿不给他一个说法就别想走。
盍山翻了个白眼儿,无所谓的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让走就不让走,咱就试试谁厉害”
她立马伸长脖子,重重的咳了两声,然后小嘴大张,轰隆炸响的魔音响彻里里外外:“喔——嘿——啊——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心窝——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
袁老师:“!!!”
陈父陈母:“!!!”
病房外的病人、护士、医生:“?!!?!!”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盍山还在哇哇哇哇哇哇继续:“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外面的护士医生们急急忙忙的循着震耳的雷声而来,就连病人们也捂着耳朵,他们被吓了一跳,怒气冲冲的跑过来看什么情况。
袁老师目露震惊,开始被狠狠刺激了一下,条件反射性的就要过去打断她,但反应过来后立即意识到盍山这是故意的,只好皱紧眉头捂住双耳,避免遭到迫害。
陈父陈母被搞的措手不及,尖锐刺激的声音把他们的耳膜震住了,大脑都晕眩了数秒,强忍着恶心捂住耳朵,痛苦的蹲了下去。
“怎么回事!”
有医生护士闯进来,盍山立马心虚的闭紧了嘴巴。
抱一丝啊~
众人捂着心脏嘭嘭嘭直跳的胸口,眼神看起来像要杀人,袁老师甩了甩脑袋,终于清醒过来,怒怒的瞪她一眼。
陈父用力的喘息两口气,怨毒的指着盍山:“你个死丫头有病啊!”
盍山拉下小脸,立马张大嘴巴要再来一次。
“不要!”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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