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陈父不等袁老师回答,当即开始吐苦水:“袁老师,你应该知道我们家苒苒,她自来就是个爱学习的,哪怕放假回了家都会背一大堆书回来看,但是她自从高二开始,就被那个张依依同学带坏了,喜欢上看小说,心思都折腾在穿着打扮玩儿上了!”
“我们可只有这一个女儿,悉心教导着想让她成材,所以那种会带坏好学生的坏孩子你们必须得教育!你们当老师的也得担责任,不能我一个大科员的女儿连个大学都考不起吧!”
袁老师:“……”
半晌没听见说话声,陈父不耐的看了看通话,并没有被挂断,他低声加重了语气:“还有,袁老师,我觉得刚刚你说的苒苒要去看什么演员,多半也是那个张依依甩锅的,希望你能擦亮眼睛,分辨出好坏,不要让苒苒再被污蔑了!”
“够了!”
袁老师十分生气,她觉得陈芯苒父亲简直不可理喻,她理解家长看重自家孩子,但并不认同他毫无根据、盲目的去质疑其他学生。
更何况,刚刚盍山将事情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搬出了班上的同学们,绝不可能存在哄骗自己的可能。
“陈芯苒父亲,身为班主任,陈芯苒同学的变化我是看的最清楚的,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爱护之心,但希望你不要随意出言诽谤其他同学,若你不信,等明天陈芯苒同学回家了你们好好谈一谈,顺便还请你找个时间来学校一趟,我们需要仔细谈论一下!”
看眼时间,电话费也不便宜,袁老师不愿再跟他浪费资源,便道:“那就这样吧,陈芯苒父亲,再见”
陈父刚想拒绝去学校,就听到那头通话挂断的声音,他瞪了瞪眼,觉得这袁老师真是有眼无珠,不识好歹,自己教养的女儿那当然是最好的!
“陈建兵同志,怎么了?”路过的办事员看他脸上愤愤的样子,多嘴问了一句。
陈父立马换了脸色,冷淡道:“唉,没什么,我女儿班主任打电话来表扬我女儿呢”
“……哦”办事员撇嘴,不屑,这陈建兵最爱吹嘘自己的女儿,不就是会读书点儿嘛,谁家没好孩子似的,切。
晚上陈建兵回了家,一进家门面色就阴沉下来,陈母看了心头一颤,小心翼翼道:“怎么了?”
陈建兵瞪她一眼:“你说说你,我把你接到城里享福这么多年,你一天啥也不干,现在连女儿都教不好了!”
听到关于陈芯苒,陈母也急了:“苒苒咋了?我还说这次放假回来得好好练习跳舞呢,等第二天早上早点儿起来再去学校”
“……还能咋了,还不是那个张依依,老拉着苒苒到处玩儿,把苒苒都教坏了!”
陈母立马凶狠着脸:“又是那死丫头!苒苒这一年多松懈了好多,练舞不积极,书看的少了,钢琴也手生了不少,咱们费这么大力气把她培养成千金大小姐,她要是被那死丫头带坏了可不行!”
陈父想到原先乖乖听话,让干啥就干啥的女儿,若是一直那样懂事,等她读完了高中,考个好成绩,就可以凭借她自身资本,直接找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人家嫁出去,也不枉自己精心养育她这么多年。
明明前十几年一直顺顺利利的,现在突然遇到意外情况,险些所有努力付之东流,这让他恼怒不已。
那袁老师还让他去学校一趟,当然不可能去了,去了这说法不就是被请家长吗?那是坏孩子才干的,他们苒苒可不能有这个污点!
两口子商量着怎么将不乖的女儿掰回正轨,首先就是让那个张依依远离闺女。
正在此时,街道社的人过来,说苒苒打电话来了。
两人连忙走出家门,电话一拨通,陈芯苒就说要去看活动,“爸妈,你们不知道,在班上大家都嫉妒我长得好看成绩好,都不理我,我只有张依依这一个朋友了,她非要去,我如果拒绝了她会不高兴不理我了”
“就这一次好不好,下周我下午一放假就偷偷回来,把钢琴和舞多练几遍”
夫妻俩对视一眼,暗道果然是那个张依依使坏,陈母刚想开口责备,就被陈父扯了下,使了个眼色,她话音一转:“行,下周回来我给你安排练习,这么久没练不能再偷懒了知不知道吗?我跟你爸为了你这么辛苦,你要是不听话就是没良心,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陈芯苒心中阴郁,嘴里还得乖乖的应一句知道了。
等电话挂了,陈父带着陈母回了家,将自己的刚刚想的事说了一遍,学校要请家长,虽然他不会去,但可以就这次机会去找那个张依依,好好教训她一顿,顺便给袁老师证明一下苒苒的无辜。
“不告诉苒苒?”陈母问。
“不用,苒苒最是善良心软,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拦着,我们直接去,也帮苒苒认清那坏孩子的真面目!”
陈母一向得意自己的城里丈夫,对他唯马是瞻,听到这话也十分认同的点点头,甚至为了在陈父面前表现自己,她已经决定好了,明天早上走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擀面杖带上,好好收拾那个姓张的死丫头一顿。
学校这边,袁老师觉得不能放着不管,等夜自习下了课,她还专门将盍山和陈芯苒喊住,直接说让她们明天别乱跑。
陈芯苒有些紧张,“知道了袁老师,我要回家的”
盍山也点头:“我也要回家”
袁老师觉得自己告诫一声就差不多了,放假总不能限制她们行动,便嗯了一声让她们回寝室。
第二天早上,大家收拾东西,有的回家有的不回,一天之内来往,太浪费时间了。
陈芯苒早早收拾好东西,等盍山背上包了,高兴道:“走吧走吧,我陪你去看漂亮女港星”
盍山眉头一挑,直接甩开她的手:“你脑子里装的屎吗?我说过我不认识什么港星,你自己想去就去,关我屁事,我要回家,昨天跟袁老师说了的,怎么你耳朵聋了?”
还留在寝室的室友们转头,无语的看了眼陈芯苒,不懂她到底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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