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废了跟遭殃有什么区别吗?
两个护卫泪流满面,难以置信,他们可是家里的护卫,有一双废腿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他们心如死灰。
可惜盍山这个人渣根本体会不到,更不会换位思考,她只知道要是今晚他们得逞了,自己的下场可不会比他们好过。
同情他们?去死咯。
她这人其实也很善良,不怎么看的惯别人流泪,因此她把院门一关。
看不惯就不看,哈哈哈,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另一头,面容阴沉的何光在房里等着他期待的好消息,谁知没多久就等来了自己心腹护卫搬来尸体的消息。
他听着二人语速极快的转述,顿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狠狠地将人骂了一顿,却见他二人神色焦急,一问却听他们道,说是那逆女说了,不仅要将尸体搬完,还要将地方打扫干净,话里有未尽的威胁之意。
他能怎么办?还不是放二人回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拄着拐杖,连忙让人将自己往密室里推。
那逆女如此胆大包天,随随便便、轻轻松松的将他的护卫杀了,这般丧心病狂,他不做点儿防范措施怎么成?
结果盍山当晚只顾着睡觉了,将人解决后又美滋滋的入了梦乡,只在第二天醒来才想起要算账,虽然事情过去了,但该搞搞的还是得搞搞,不然她成什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踩一脚?
不过可惜得是,她昨晚没有问清到底是谁派那群人来的,今儿也没个目标,但问题不大。
没有目标咱们就制造目标。
先从最大的开始。
她扯了个小丫鬟,跟文姨和方嬷嬷说要出去散散步,两人担心但好歹没有过多坚持,姑娘大了,她们其实也能感觉到盍山有事瞒着,可天大地大姑娘最大,自然选择依着她。
盍山打着幌子出来了,就直奔何老夫人院中。
早安排了人守着的何三爷第一时间知道了此事,心间一咯噔,丝毫不敢耽搁,生怕老太太又遭了她的毒手,至于为什么是说又呢,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盍山就是对他老娘动手的恶人,为的就是此后将他们何家人“一网打尽”!
何老夫人那晚遭了重创,如今好转的不明显,不过人倒是清醒了不少,虽然依旧瘫在床上,但至少能说话。
盍山到的时候,外面依旧围了一水儿的下人,见她来,虽然三爷吩咐过这位如今是正经小姐,坚决不允许怠慢,可当日进了院子的下人就那些,全都折在她手里,是以这些人不知道她的可怕,见她径直往里面闯,就赶紧拦着,语气不太好的请她转身离开。
毕竟是府中老夫人,一个小姐的分量怎么比的上。
看他们不知所谓的模样,盍山都懒得去发脾气,一脚一个小垃圾,像没用的车轱辘一样,通通都给滚开了。
然后她长驱直入,一踏入内室,就跟床上被吵醒的何老夫人对视上了。
“你……?”
盍山扯扯嘴角,当即明白她也不认识原主这个小透明。
真的烦,难道每次打人我都得报上大名吗?
她调整了下表情,变得凶神恶煞,恶狠狠道:“你个死老婆子竟然还敢偷袭我!”
何老夫人:“……?哪里来的野蛮丫头,滚出去!”
“什么?我可是你亲孙女!我亲自来看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要让我滚?”
她大惊失色,为自己的一片孝心愤愤不平,当即左看右看,屋内的丫鬟们早就被她在外面打趴下了,此刻她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又又又为所欲为了。
桌上还放着滚烫的水壶,她哒哒两步跨过去拎起来就冲着床前走去。
何老夫人懵逼,开始疑惑自己有这么一个孙女吗?接着惴惴不安,她拿开水壶干什么!
很快如何老夫人担忧的那幕出现了,那壶开水吧被哗哗啦啦的淋在了自己身上。
“啊唔啊!”她之前受过摧残,此刻在惊骇之下,连尖叫声都喊的不清晰。
盍山也不委屈自己,觉得她叫的难听,随意的扯了一块布给塞进她嘴巴里。
这相似的一幕,让何老夫人瞬间回忆起了惨绝人寰的那一晚,惊的嘴巴唔唔唔唔的直哼哼。
她还不知道府里已经改天换日的事呢。
看何老夫人被烫的缩成一团的模样,盍山冷酷的撇了撇嘴,幸亏她不是大好人,不然此刻非得心疼死。
嘻嘻。
就在她尽情欣赏这出惨剧时,何三爷赶到了,他尖叫一声娘,扑了上去,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加剧了他亲娘的痛点,让人再次发出猪被杀前似的哀嚎。
何三爷哭了,跟个大孝子似的。
他猛的转头看向盍山。
他想说这可是你亲祖母,是你长辈,但他又想起了眼前人的遭遇,那天事情发生后他回去算了算,这丫头今年应该是十三岁,十三年,她在府中日子很不好过,而他们这些亲人却……
可那又如何,这可是她断不掉血缘的亲祖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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盍山还瞪他一眼呢:“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祖母一直这么躺着不动对身体可不好,我这是帮她呢,瞧这不是动了吗?”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自己就是好心嘛!
何三爷:“……”
一时竟不知道该说她是恶毒还是缺心眼儿!
反正在他心里没好话,沉闷的憋着一口气,等着他早已派人去寻的大夫过来。
大夫来的很快。
何老夫人身上还好盖着被子,只烫伤了露在外面的胳膊,红肿肿的,起了晶莹透亮的大水泡。
盍山有些蠢蠢欲动,真的好想戳破啊啊啊啊!
何三爷心里恨得滴血,看着老娘的样子眼泪汪汪,又不敢跟恶毒的盍山叫板,只能默默吞下苦水。
不过他还是憋着恨意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对祖母!”
盍山撇嘴,将自己昨夜被偷袭的事说了出来。
何三爷双眼发直。
就为了这个?
老娘给二哥背了锅啊这是!
盍山挑眉,戏上心头:“怎么看三叔这副表情像是知道点儿什么?啊!”
她惊呼一声:“难道是我错怪祖母了?这可怎么办是好?那到底是谁!竟然敢冤枉祖母!太可恨了”
何三爷阴沉沉的看着她。
曹尼玛啊!
贱不贱贱不贱!
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儿逼脸?到底是谁冤枉人心里真的没点儿数吗啊!
似乎看懂了他的脸色,盍山跟着面色一变,语气不太好:“三叔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他只是有些精神恍惚罢了。
“哼,没有最好,虽然我脾气好,但也是有自尊的”
“……?”你他妈脑子坏掉了吧!
何三爷扯扯嘴角,心里继续无能的疯狂怒骂。
“既然三叔不知道就算了,我还打算去问问大伯,看看是不是他对我怀恨在心……”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何三爷咬牙,斩钉截铁道:“当然是因为其实害你的认不是你大伯,是赵氏!”
哇哦,盍山真是大开眼界。
你们何家人最亲是吧?赵氏有错你以为我就会放过最不负责的何光?
子女无错的情况下,生而不养,为大恶。
她看着何二爷,恍然的说了一声难怪,接着道:“哼,真是个恶毒的女人,我对她这么好,看她每日操持家务累的很,帮她找机会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她这么对我,父亲实在太没用了,连自己夫人都管不住!”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好好说道说道,家和万事兴嘛,他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的话怎么当二房得一家之主?”
何三爷万万想不到她还能找到这种缝隙找茬,真是头都大了,连连劝阻,“这都是赵氏自作主张,跟你父亲有何关系,小……”
“嗯?”
想到上次自己喊她小三的发疯名场面,他及时的住口,“……小芷啊,这可不能怪你父亲!”
“就怪他就怪他,三叔你有意见?”
有意见也得憋着,她骂骂咧咧的跑出去,路上随便扯了个小丫鬟就往何光院子里跑。
何三爷急的刚把老娘安顿好,就带着人追了过去。
可盍山速度快,到了何光院子里,二话不说先将所有人揍了一顿,没看到何光的身影,又在他房里打砸一通,终于发现了个密室。
她钻进去一看,里面别有洞天,各种物件样样齐全,这狗东西倒是会弄。
里面熬了一宿的何光疲惫不堪,正躺着呼呼大睡,结果被她一把拉了起来,在他震惊且迷茫的眼中,就吃上了清晨第一顿铁拳抄肉。
一时之间,痛呼声由内之外,惨不忍睹。
何三爷到的时候,看见满院倒着的下人,心就提起来了,刚走进屋内,正好撞见出来的盍山。
她顿时眼睛都亮了:“三叔来的好,你收拾一下,我先去找赵氏谈谈心”
何三爷:“……”他哭丧着脸,深觉天都塌了。
盍山才不管他的死娘脸,高高兴兴的又跑了,果真将赵氏院子祸害了一遍,连带着那两个好弟弟妹妹们,收拾了个整齐。
大王威压,恐怖如斯。
何府一片哭丧模式开启。
作为工部侍郎的何光翘班太久,这日终于被上下官员忍不住问候,不止他,还有作为朝中官员的何大爷同样如此,可惜到底是要脸的人,他们哪怕觉得盍山是家中大患也不敢向外求助。
不过作为年少的少爷姑娘们顾虑就没他们那么多了,一大群人往日里最爱的就是出去呼朋唤友,赏花游玩,这么长的时间不曾出门,各种宴会帖子都被推掉,整日活在战战兢兢的惶恐中,简直就是一种酷刑,久而久之,他们心中的怨怼愈增,直接将这一切捅破出去。
等何府大人们察觉外界喧嚣时,已经晚了。
“啪啪”的耳光声响在府中各个院中。
有那不服的还狡辩:“凭什么不能说出去,她不让我们好过,她也休想过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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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爷、二爷、三爷几人手指颤抖的指着自己儿女们,极其败坏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这些蠢货!
那死丫头就是块石头,他们是玉石,怎可硬碰硬?!
再说一只笔写不出两个何字,外人听说她如此荒诞行事,只会觉得是何府没有教导好!
不过他们也不用悲观,至少此刻盍山在听了小丫鬟转述的外界骂她的那些话后,真的非常、十分、极其生气的!
听听他们如何造谣的!说她蛮横无理、蛇蝎心肠、放荡不羁、心狠手辣、不知礼义廉耻,还说什么她貌若无盐!
都是放屁!
她明明聪明伶俐、女中豪杰、仪态万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绝世惊艳!好不好!
盍山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当场就跑出去找了何三爷,因为他最好说话。
何三爷本来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刚巧他和两个兄长商量好了一个对付她的方法,还以为行为暴露了呢。
结果一听盍山的话,竟然是要他将家里的帖子都清理出来,她要去参加宴会。
开什么玩笑!
参加宴会是结交人脉,不是去得罪人脉的!
何三爷抽抽嘴角,想着怎么委婉的拒绝。
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对他们来说还是在家里疯更安全。
但显然盍山态度更加坚决,不肯就学猿人类捶胸嚎叫,发癫发到他同意,何三爷脸色麻木不已,心里开始构思一万条让她死去的毒计。
突然灵光一闪,觉得她外出也不错,这也是个好机会,让她去外面死总比死在家里强,没那么晦气。
他立马装作勉为其难的模样,答应了。
最近的一场赏菊宴,五日后,在城外的南山别院中。
*
五日后的一大早,盍山就懒懒的起床,任由文姨给她折腾穿衣洗漱,然后拒绝两人的陪同,领着小丫鬟离开了。
出了大门,马车旁还有两个臭脸的丫头等着,盍山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一大早的给我找晦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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