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此时的司琴气愤到极致,这个贱人打她就算了,竟然如此嫌弃她,还说她的脸被很多男子亲过。
她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怎么就被很多男子亲过?
街上围观的老百姓,看不过去了,
你一句,他一言,七嘴八舌地说着。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打人就算了,干嘛羞辱人?”
“就是呀!太过分了,人家说,打人不打脸,既然打了,那就不要羞辱人。”
“就是呀,干嘛诋毁人家一小姑娘,还说得那么难听。”
暮惜被他们的话逗笑了,把所有人都扫了一片,那些人被暮惜看得心虚。
“我怎么羞辱她了?刚才她开口闭口骂我狐狸精时,你们怎么不说话?现在当什么好人,早干嘛去了?
她要打我巴掌,我还她一巴掌,这叫过分?说两句难听话就是羞辱人?
她的话就不羞辱人?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她一巴掌算轻的,
再狗嘴像牙,看我不撕碎她的嘴。
话又说回来,我是狐狸精,那么请问你们,我狐你们谁了?”
暮惜劈头盖脸说一堆,把一众人说愣了。
大家反应过后,想想觉得有道理,正所谓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必还知。
泥捏的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顿时间觉得那女子活该被打,好端端的干嘛要骂人家狐狸精。
再说了,人家穿什么是人家的自由。
而暮惜的话,成功把众人指责的对象换了。
司琴捂住脸愤恨而去,离开之前,还不忘威胁暮惜,“你给本小姐等着!”
丫鬟离开时,同样恶狠狠的瞪了暮惜一眼,然后追上司琴,“小姐…”
暮惜知道这梁子是结下了,但她一脸无所谓。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随时恭候,尽管放马过来!”暮惜冲着她背影喊。
没有走远的司琴听到她嚣张又挑衅的语气,心中的气更甚。
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忍不住口吐芬芳。“贱人……”
刚才那个阁楼上,楚墨辰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上挑。
他笑得意味深长,
“真有意思,后半生能有此红颜作伴,定会乐趣多多。”
越想越心痒难耐,楚墨辰见她要离开,
他也走出阁楼,看看能不能来个偶遇。
暮惜见讨厌的人离开了,也跟着离开。
她要去找份工作,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吃饭都成问题。
想到吃饭,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她摸了摸肚子,念道,“好饿呀!”
这时听到吆喝,“买包子咧,白白胖胖的包子咧,不好吃不要钱。”
这下子肚子叫得越发的嚣张,大有一种你再不吃东西我就一叫的气势在。
看着周围的美食,暮惜一脸无奈。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膳厅里。
东璃璟哲拿着筷子,看着眼前的食物,无从下手,欲夹又止。
最后干脆放下碗筷,起步离开。
离开前淡淡的说。“撤了吧!”
玄策真是想不明白。
“不是,好歹吃一口吧,人是铁,饭是钢,哪能不吃饭?”
东璃璟哲不予理会徒步而去。
玄策心想:难不成他真的思念女子?
导致食之无味?
不多时,忧伤琴音传入耳畔。
荷花池的凉亭里,东璃璟哲正在抚琴,
琴音带着淡淡的忧伤,浓浓的思念。
东璃璟哲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感觉心里闷闷的。
樱花树树洞里的白蛇听到琴音,探出一个头,想看看谁在弹琴,听得它耳朵都在跳舞,一席寒风飘过,它立马缩回去。
哎!还是安心待在树洞里吧!
可不能让人发现它,不然定会被打死。
宁静心情郁闷,本想出来转转,透透气,不知不觉走到王府外,却听到里面传出琴声。
她算是听出来了,琴音里皆是思念,他在思念谁?
很明显是对女子的思念,宁静握紧了拳头,不淡定了,他居然有了心仪的女子。
她不允许,绝不,东璃璟哲只能是她的。
两个年轻女子,从宁静身边经过,见她扭曲的嘴脸,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她是谁呀!怎么老是躲在王府外偷看?”
“好像宁家大小姐,也是爱慕八皇叔之人,肯定是得不到,所以才偷看。”
“哼,真不知羞耻,”顿了顿,“不过里面传出来的琴音真好听,我怎么听出伤心来。”
“我也听出来了,也不知道谁那么幸运得到他的青睐。”
宁静把他们的话都听了去,攥紧了拳头,一张脸满是不甘心。
而从集市回来的温煜,一进大门就刚到听到他的琴音,慢悠悠走向琴音的出处,忍不住出来打趣他一番。
“哎呦!远近闻名不近女色的八皇叔,居然在思念一女子?真是太阳打西边升了。”
东璃璟哲心情很差,他没有抬眸看来人,继续抚琴。
“看来本王给你安排的事太少了,以至于让你有闲情逸致管本王的事。”
他语气幽幽,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温煜只能在心里腹诽一番,少个锤子少,都没时间去找媳妇。
温煜开始拍彩虹屁。
“怪王爷您的琴声太过动听,宛如天籁,听得温某耳朵都要怀孕了,不得不停下脚步,细细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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