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玄策的难受,东璃璟哲似没事般从马车上下来。
下了马车的东璃璟哲,面无表情死死得盯着马,活脱脱的修罗脸,
马也不怕东璃璟哲那要吃了它的眼神,若无其事,与他对视,“唋唋”的叫了两声,
暮惜不知道马替她出气。
还在郊外努力的步行,这时她余光瞧见一个破庙。
她就往破庙的方向走去,来到破庙后,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她在门口看了看里面,没见到人就喊了几声,“有人吗,有没有人呀?”
熊熊冷风此刻正肆无忌惮,张牙舞爪,宛如刀子般割得人生疼,
暮惜打了一个抖,顾不及了,她赶紧走进去,走进破庙暖和多了。
破庙里,
处处可见黄色的布,上面还印着团图,像是腾慢,又好像不是。
还有一尊佛像,眼睛圆溜溜的,似乎会说话般,直勾勾得看着自己。
暮惜双手合十,对着佛像说“打扰了。”
话落,她走到石头边坐下,暮惜只顾着找地方坐,并没有发现石像动了。
暮惜不高兴的念了一句。
“哎!真是又冷又累,好端端的搞个毛线穿越?”
外面的雪还在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暮惜重重叹一气。
以前她就想看一场雪,一直没有实现,现在不就实现了吗?
一场穿越圆她看雪梦。
这时,暮惜余光看到一旁有柴,顿时高兴不已,她刚才还想有柴就好了,结果心想事成。
她赶紧找两个石头摩擦生火,不一会火就烧起来了,浑身瞬间暖洋洋。
暮惜忽然想到了马车里的人,“哎!也不知道马儿有没有把他摔下来,”
“哼!真是讨厌!最好把他摔成傻子。”
随着这话音落。
还在跟马大眼瞪小眼的东璃璟哲,忽然打起喷嚏。
东璃璟哲不在意,直接往府里去。
不远处,有一男子正向这里走来,身披一件浅蓝色斗篷,束着半丸子头,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
男子叫温煜,是东璃璟哲的好友。
而这时的玄策已经缓过来了,听到打喷嚏声,
喃喃的说了一句:“该不会是刚才那个姑娘,在骂王爷吧!王爷也真是的,人家一小姑娘坐一下马车,怎么了?”
也难怪刚才马会发癫,估计是替那姑娘出气。
玄策的话,东璃璟哲没听到,不然肯定得接受眼刀子,而刚到的温煜,此时已经来到玄策身后,把他的话听了去。
他打趣的声音瞬间响起。
“哟,那个姑娘敢骂八皇叔,死了没有?”
玄策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死没死关你何事,咸吃萝卜瞎操心。”
话落,继续往里走,不理会身后的人。
刚才马车颠得他屁股都要开花了,哪有时间理会他。
温煜赶紧追上去,兴致勃勃的问“喂,快说说,那女子有没有被皇叔割舌头?或者…?”
他真的特别好奇。
玄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这么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
温煜一脸无奈,“我这不是在问你吗,你又不说。”
玄策可不敢乱说,到时候割舌头的就是他自己。
来到茶厅的温煜,把油纸伞放到门外,然后往里走。
一进屋子,暖烘烘的,“还是屋里暖和!”说着瞟了一眼一旁的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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