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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人格受辱
    辛伏手里握着钢笔,很轻巧地拿捏着,椅子偶尔会转动起来,她的助手安娜还在研究着其他的资料。

    

    更令她好奇的是,究竟会是哪个法官负责审理该案件呢?

    

    帕特丽夏到达法庭,在她进入自己的座位之前,她曾恶意警告过辛伏:“你最好别让我觉得这一次是非常滑稽的检控,否则我将会追究你的责任!珍妮特·艾伦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随后也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法官进来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衣袍的尾端已经褪色,甚至断了一小截。

    

    两位律师共同望向法官的脸庞,这时候才发现他是约翰先生。

    

    约翰同样是联邦法官,在2016年之前的民望支持率非常低,在法院里的口碑也很差。

    

    他擅长于发展第三方感情,也就是出轨。

    

    他感情丰富,曾经一度有过四段婚姻,其中有三段婚姻皆是因为出轨的问题而离婚。

    

    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风流成性,他只不过是感情过于丰富才会导致多段感情失败而已。

    

    他敲响着木槌,以维持法庭秩序作为大前提,顺便提醒书记员可以开始宣读案件具体细则。

    

    书记员拿着一份文件,架在木柜上:“案件编号2020F9023。被告马科列夫被控告于谋杀自己的妻子。案情摘要,在本年度9月22日晚上,在马科列夫的家中发现了多个人类的残肢残骸。

    

    随后在9月25号,同样在他家中发现了四个头颅,由于他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故此法院正式控告马科列夫多项罪名,其中包括谋杀、非法处理尸体以及拒绝合作等罪行。”

    

    约翰:“被告,你是否认罪?”

    

    帕特丽夏站起来回答着:“法官大人,我代表我的当事人否认一切的控罪。”

    

    约翰:“由于被告的代表律师否认一切的控罪,该案件不需要转交至最高法院。主控官,你现在可以开始作开庭陈述。”

    

    辛伏站了起来,眼神中带有绝对的自信以及足以令人信服的气势。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是负责该案件的检控官——维斯瓦卡·辛伏。在最开始接触该案件的时候,我与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一样的。

    

    认为本案的被告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所有的种种指控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滑稽的误会罢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这宗案件提起哪些起诉什么的……

    

    可是,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断地发现越来越多的证据直接指向被告马科列夫,这些证据都仿佛告诉我,他是有罪的,尽管这些证据看起来微不足道。

    

    甚至可能是难以令人信服,可是我们是否应该因为证据的渺小而错过任何一个发生的可能?我相信答案是肯定的,在我参考过联邦警察向控方提供的证据之后。

    

    我着实吓了一跳,尤其是在证据方面,我认为我已经见识过最残忍的案件,没想到关于谋杀的性质作为比较的,永远只有下限,没有上限。

    

    我觉得很痛苦,我仿佛听到被残害的生命在对着我发出哀鸣,他们在恳求我,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揭开一个人的真面目,这个人是上流社会有着一定的地位,他有着不计其数的优秀作品,他擅长社交活动,懂得利用社会对他的尊称而隐藏在人群之中。

    

    没错,这个人就是本案的被告马科列夫。警方在他家中三番四次发现了尸体的部分组织,每当向他询问相关情况的时候,他都是极度敷衍,甚至是采取不合作的态度塘塞过去。

    

    可是死者的身份其实已经得到证实,那就是他的妻子—凯瑟琳。他的妻子已经失踪多年,可是他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连报案都没有。

    

    很显然,他对妻子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感问题存在。他为什么要拒绝合作呢?他为什么拒绝交待尸体的事情呢?

    

    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将会为你一一揭开这些谜一般的现象。我们需要赢,我们都想要赢,而现在,我无容置疑是需要你们的帮忙。

    

    你们就是我清除罪恶的神圣武器,我需要你们……”

    

    谢谢。她面对着陪审团,完成了开庭陈述以后,法庭内响起了欢乐的掌声。

    

    帕特丽夏起身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是被告的辩护律师帕特丽夏,我当事人是个画家,偶然一天,居然有人在他的家里发现了尸体的碎块,作为房子主人公的他,不禁感到十分意外。

    

    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竟然有人因为尸体被发现的地方,纯粹是发现尸体的场所就对他作出指控,指控他谋杀妻子及其家人。我想问的是。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这般荒谬绝伦的事情发生呢?控方拥有足够的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不!没有;他们是否有很重要的目击证人?

    

    不,也不完全有,但是我们很清楚,控方的所谓证据是十分弱小的,根本不足以采信。当然我也很欣赏他们对法律的精神如此执着,不偏不倚,凭着一点点的痕迹就对我当事人发起检控。

    

    这种精神是可敬可畏的,但是要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是不是正确的,否则就会变得横蛮无理。

    

    控方无法提供足够的杀人动机,也无法提供足以致命的可信证据,很显然,这只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麻烦你们看看我的当事人,他一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却因为某些人为了执行法律的公正公义,而擅自剥夺了我当事人的自由,使他无缘无故陷入名誉受损,人格受辱,社会地位遭到动摇的指控。”

    

    “这件事对我的当事人来说,是一次很大的打击。我从来没有否认法律的公正性,我也从来不认为纵容犯罪是法律的核心价值。

    

    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不敢苟同控方对我当事人所作出的种种精神上的困扰。

    

    如果在我当事人家中发现尸体,你们怀疑他是凶手,请他回来协助调查是很正常,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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