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疯狂地迷恋自己的上司也算正常啊?你口口声声说艾雅娜利用自己的青春资本去吸引罗坝沙,从而获得工作上经济上的便利,但是你承不承认你对罗坝沙有近乎畸形爱慕之心?”
米雪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枫:“根据罗坝沙的报案记录,他曾经向警察局投诉过,被你不断地骚扰,说你三番四次地向他示爱,令他感到非常困惑。请问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有没有?有还是没有?证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米雪儿顿时就奔溃了:“是!我是很喜欢罗坝沙!谁不喜欢事业上非常成功的男人呢?有魄力又有魅力!
但是他并不喜欢我,我只不过是极力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已……我对他没有恶意的……””
叶枫:“因为罗坝沙对艾雅娜特别好,你看不过眼,对艾雅娜更是产生了嫉妒之心,因此你不惜一切毁谤她,对她做出不尽不实的人身攻击!是不是?是不是?请你认认真真地回答我!”
米雪儿:“我不是想这样的……我真的很喜欢他……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叶枫:“你承不承认你对艾雅娜有着一种敌视的态度立场?”
米雪儿以点头的形式来回答问题,因为她已经在法庭上哭个不停。
罗坝沙在犯人栏内很生气地敲着木栏,辛胡可侧坐着,假装着冷静。
叶枫:“相信大家都很清楚,证人的供词是带有绝对的私人感情,我认为在现阶段她的供词是不可以被轻易接纳的。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布达拉美宫机构开始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暗涌,而行政中心组织了一个应急处理小组。
同一时间下,这个国家的总统宣布,该国家正式进入紧急状态令。
到了2019年的10月17的晚上六点四十分左右,布达拉美宫开始全面宵禁。
到了夜晚十点钟以后,所有的商店必须结束营业,巡逻队将会全面控制街道的情况。
在“伊朗”酒吧内,刚好到了八点终左右,叶枫出现了,他今晚的心情仍然是很沉重,令他如此不安的原因与机构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令是没有关联的,他只是一名律师,司法、立法、行政的机构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艾雅娜的性侵案件从开始审理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拖了六天的时间,他以前也处理过类似这种情况的风化案件,但是这一次他觉得信心不足了。
时间越是往后推移,他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
在全球紧张的紧急状态下,酒吧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犹太人开开心心地谈起了未来的发展大计,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去到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他们同样可以赚钱,仍然可以一本万利。
但是在这个时候,其实他们并不希望英国脱离欧盟。在英国本土,可以担任议员的犹太人是少之又少,况且新任首相约翰逊正在接受众议院的调查。
他声称一定要在英国同意脱欧的文件上签字,这样才是大英帝国存活的最后一丝希望,不至于被欧盟长期这样吸血下去,他称呼欧盟为合众的吸血鬼,正在削弱大英帝国的经济力量。
但是英国的精英阶层却认为约翰逊一意孤行,不接受众议院的建议已经是违反了英国的宪法以及民主制度,他忽略了英国公民的自主抉择。
英国的前任首相-特蕾莎·梅在唐宁街十号发起的辞职之前的演讲视频不断地在酒吧的电视机里重复地播放着。
“自从为第一次作为首相跨进身后这道门,我就非常清楚,我的职责是使英国服务于每一个民众,而不止满足于少数人的利益。尊重公投结果,并予以落实。
2016年,我们将选择权交到了英国民众手中。尽管结果出人意料,但是我们的民族选择离开欧盟。
今天我的信念跟三年前一样:“在一个民主国家,只要你给了民众选择权,就有责任落实他们的决定,我已经倾尽全力了。
我一直在谈判,力求达成最佳脱欧条款;维护与周边国家的新型合作关系,最大限度保障就业,国家安全和联盟团结;我倾尽全力,说服议员支持脱欧协议。
遗憾的是,我还是没能成功地说服他们。”
节选《特蕾莎·梅》辞职演讲
叶枫其实很欣赏这个女强人,敢说敢当,只不过这一次当了政治游戏的牺牲品。
在他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辛胡可突然出现了。
他不想与眼前这个女人见面,转身就想离开,辛胡可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一看到我就匆匆忙忙地逃走啊,你怕啦?”
他逃走的念头顿时消失了,他强颜欢笑地说:“我要走?谁说我要走的?我只不过想请你喝杯好东西。”
随后他朝着调酒师说:“麻烦给我来一杯“血腥玛丽”
五分钟的时间,血腥玛丽就已经调制好,他付了30美元。
她望着血腥玛丽的表面液体在杯中摇晃着,从容不迫地小口品尝了一下,他正盯着她的脸上表情变化,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痛苦的样子。
他以前就曾经喝过一次血腥玛丽,但那种味道真的让他很难接受,从此以后喝鸡尾酒,他都会下意识地躲开血腥玛丽这个品种。
一般人是无法忍受这种类型的饮料,或许爱尔兰人会比较喜欢喝。他突然就想起了朱迪斯,她估计会很欣赏血腥玛丽这种稀有的品种。
六分钟过去了,她仍然是面不改色。
他惊讶地问着:“这你都能忍受得了?”
她带着欣赏的目光凝视着空荡荡的杯子:“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很值得欣赏的,只不过遇不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以至于很美好的东西一直被人遗忘了。懂得欣赏比艺术更为重要,你懂我的意思吧?叶枫大律师。”
他夺过她手里的杯子,还给调酒师,反驳着:“我不懂得那么多大道理,我只知道我要为受害者拿回一个公道,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