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裴子归去哪里进修了厨艺,但这餐饭姜若礼吃得很开心。用山葵酱代替辣椒这个做法,意外好吃。不能吃辣椒星人狂喜!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怕弄脏手,又不喜欢吃得满嘴都是,全程都是裴子归在一旁帮大小姐剔螃蟹肉。
最后,浸满了汤汁的蟹肉用来拌饭,简直一绝。
看小姑娘吃完一大碗米饭,裴子归的表情比裴氏股价上涨还开心。
“你笑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用勺子刮干净了碗里的最后一点米饭伸到姜若礼嘴边:“没什么,最后一点了,别浪费。”
姜若礼从小就被教育碗里不能剩米饭,有时候即使是胃口不佳也会提前让人少盛一点。
只不过自从和裴子归在一起后,吃不下的都扔给了他。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咽下最后一口米饭,她突然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吃得多?”
“我那是太累了好不好,怪谁不让我吃饭呀!非要这样那样!”
裴子归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故意问道:“哪样?”
姜若礼娇哼一声:“你自己知道!”
裴子归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放入洗碗机,又重新洗了手回来把椅子上的女人拦腰抱起。
“我的错。香辣蟹好吃吗?就当赔礼道歉了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嘛。”
姜若礼晃了晃腿,双手搂住裴子归的脖子,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服侍。
男人抱着女人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从屋顶垂落而下的巨大水晶灯散发出光亮,打在两人身上。
空荡的大别墅回荡着两人的交谈。
“过两天陪我出席个活动?”
“啊?什么活动?”
“自家公司的年会,总裁夫人要不要赏个脸?”
“那好吧,本公主勉强同意了。”
夜色缠绵,晚风轻拂。
二楼的主卧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夜灯,昏暗的灯光没有边缘,散散晕开,照在柔软的大床上,印出两道痴缠的人影。
不知怎的,外面竟突然下起了雨。冬雨阴冷,打湿了院子里的植物。淅淅沥沥落在玻璃上,晕开一圈圈的涟漪。幸好,玻璃花房关着门,玫瑰安然无恙。
深夜的江城机场国际航站楼,一架从法兰克福机场起飞经由港城转机,本该在此刻落地的航班,却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在大屏幕上打上了红色的delay(延误)字样。
港城机场休息厅内,被迫滞留的乘客们正在吵吵闹闹对着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要求赔偿,角落里,还有同一个航班的小朋友由于实在太晚而闭上了眼睛。
整个休息室,只有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眼底清明。
秦妤姗一遍又一遍地翻阅着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紧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人隐约感觉到了名为不甘的情绪。
她这次并不是短暂回来,而是退出了芭蕾舞团,决定正式回国发展。
准确而言,是被迫离开。在前几日的一次演出中,她出现了严重的失误,摔倒的瞬间推倒了舞台上的道具装置,整个舞台陷入混乱。
这是不能被原谅的。
离开那天,主舞路过秦妤姗,蔑视的眼神不屑一瞥,嘴里吐出的话极具侮辱性:“我就说亚洲人跳不好芭蕾。”
秦妤姗拼命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在这屈辱时刻流下泪来,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就连反驳都显得那么可笑。
直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你的傲慢与偏见才是真正的可笑至极。”
秦妤姗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漂亮至极的东方面孔,像是一只高傲的小天鹅,不卑不亢直视着舞团的领舞。
“你又是谁?”
小姑娘勾了勾唇,一口纯正的德语比舞团里的那些俄罗斯女孩还要标准。
“自我介绍一下,cecilia,来抢你饭碗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主舞脸色一变,随即又挂上了那副不屑的嘴脸,将小姑娘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我承认你的身材条件很适合跳舞,但你确定你一个亚洲人跳得过我?”
“傻逼。”
瞧着文文静静的小姑娘突然爆了口国粹,惹得秦妤姗多看了一眼。
原来是中国人。
那个叫cecilia的小姑娘指了指秦妤姗,“她不行只能说明是她的问题,而你一棒子打死所有亚洲人,是你脑子的问题。我建议你去隔壁圣斯菲医院挂个精神科。”
主舞破防着大骂了几句肮脏的德语方言,离开了走廊。
cecilia瞥了眼僵站在原地的秦妤姗,扯了扯嘴角,漂亮的小鹿眼没什么情绪。
“你之前就这么随便人家看不起?”
秦妤姗松开了嘴唇,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我没得选择,中国人在这里就必须接受这个规则。”
听到熟悉的母语,cecilia好看的眼尾一挑,说道:“你有很多选择,比如,精进舞艺,用实力打她们的脸。不过,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要挂念这里的一切了。”
cecilia转了个脑袋看向墙上的天鹅壁画,声音清脆响亮:“因为接下来,代表中国芭蕾舞站在这里的,是我阮宁溪。”
她走了,带着满腔热血和一颗年轻的心离开。
甚至都没问一句秦妤姗的名字。
耳边的争吵声愈加激烈,将秦妤姗的思绪拉回。视线落在不断反复滑动的通讯录,直到第七遍,她才接受了自己根本没有裴子归联系方式的事实。
目光落在一处。
“喂,请问,是莫特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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