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槿拖着满心疲倦回到家,洗过澡之后,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就接到袁妈妈的电话。
她把手机点开扩音,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出来:“妈,吃晚饭没?”
袁妈妈:“吃了,你吃饭没?”
袁江槿看着手里的酸奶:“吃了。”
“我有话就直说了。”袁妈妈道,“你和小姜的事,我和你爸爸不反对,你们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袁江槿的酸奶因为惊吓一股脑倒下来,呛得她扶着墙咳嗽不止。
袁妈妈担心极了:“怎么了这是?喝水就慢点嘛!”
袁江槿咳嗽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你们同意?你们怎么知道的?”
许铭赶忙在旁边打手势,生怕妻子把自己听墙角的事说出去,袁妈妈会意地冲他摆摆手。
“这你就别管了,你爸爸和老赵说好了,把你和小姜安排在一间房,到时候有啥误会好好说说,说开了就好了。”
袁江槿被感动的不行,她坐在沙发上,回忆起姜松河冷淡的表情,仍旧难过。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她现在很讨厌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什么她都不听。”
袁妈妈听得直皱眉:“小姜不喜欢你啊?”
这件事袁江槿还是很确定的,她斩钉截铁:“她喜欢我!”
袁妈妈纳了闷儿:“喜欢你为啥不和你说话,你惹她生气了?”
袁江槿不说话了,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现在她自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袁妈妈叹了口气:“不管因为什么,气消了总有听你说话的时候,你好好沟通。”
“知道了,您休息吧。”
挂了电话,袁江槿心里还是空的。
她叹了口气,开始吹头发。
一墙之隔的姜松河也心绪烦乱,什么都做不下去。
刚刚她走得那么快,就是为了不给自己心软的余地,但现在想想那个人委屈巴巴被丢在身后看着她,也是蛮可怜的。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应该去服个软,道个歉?
可是刚刚还语气决绝把她甩开,这会儿又上去道歉……
姜松河烦躁地抓抓头发,看了一眼外卖预计送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干脆去洗澡。
她这边才把沐浴露都打上,另一边门就被敲响了,姜松河洗澡的时候习惯听音乐,并未听到敲门声。
反而是隔壁的袁江槿开门查看,外卖小哥正看着手机发愁,见她看过来,顿实找着救星了:“您好,这屋里的人您认识吗?”
袁江槿点点头。
“那我把她点的吃的放您这,您帮我转交给她呗,我这手里还有单子呢。”
袁江槿接过外卖:“好,辛苦了。”
“好嘞好嘞,谢谢您!”
外卖小哥迅速离开,袁江槿提着一袋外卖,犹豫几秒,才敲敲门。
她刚刚还很厌恶同自己说话,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会不会更生气?
可这么久都没声音,她不是在家的吗?
袁江槿心里闪过无数个类似于“天然气泄露”之类的猜测,急匆匆回屋里拿了钥匙,然后打开门冲进姜松河的房间。
“姜松……”
呼喊声进行到一半,眼前的景象让她看直了眼。
姜松河的头发高高盘起,身上不着寸缕,似乎是才擦干净水汽,皮肤呈现着晶莹剔透的白,看上去很软很柔嫩。
她的曲线十分流畅,肩膀,锁骨,胸,腹,臀,腿,甚至白皙骨感的脚踝,每一处都精致,每一处都性感的恰到好处。
圆的圆,翘的翘。
无论是两颗车厘子,还是一片芳草地,都叫袁江槿热气上头。
姜松河也愣了很久,恨不得袁江槿都看够了才反应过来,一把拽过刚擦完身体的浴巾把自己围住,脸上满是绯红。
“你……你干嘛突然进我家?”
一条浴巾把刚刚的景色遮掩,却平添一股诱人气息,袁江槿很想把自己的眼睛从她身上挪开,但根本做不到。
“你的外——卖。”
她只能盯着姜松河,僵硬地抬起手,把袋子举到眼前来。
姜松河一把夺过,又羞又气:“那你不能敲敲门啊!直接闯进来算怎么回事?”
袁江槿小声解释:“敲了很久,我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
姜松河简直无语了:“我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事?袁老师,你的担心是不是有点过于泛滥了?”
袁江槿见她态度不好,识趣地不再进行这个话题,左右自己把她看光了,挨两句骂就挨了没什么。
她朝卧室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先去换衣服吧,不冷吗?”
姜松河咬着下唇:“我谢谢你提醒我!现在外卖也送到了,你回去吧!还有,钥匙还我!”
袁江槿眉头一皱:“钥匙?”
姜松河朝她摊开手:“对,钥匙。放你那儿我不放心。”
袁江槿急的上前一步:“怎么不放心了!你说的以后想来就直接进来,这话不算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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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河哽住,就是要不讲道理:“过去的事没必要这么当真吧?不算数了!”
袁江槿把钥匙放在口袋里:“我不想还。”
姜松河一挑眉——你还挺硬气?明明说两句软话就能过去的事,偏和我硬着来是吧?
好,那就看看谁硬!
“那就随你,我换锁也是一样,你回去。”
袁江槿咬着下唇,眸子里都渗出点水汽来:“我不会对你不利,这次是我关心则乱,我又不会天天都这样,一定要到这种地步吗?”
姜松河不忍看到那些水汽,别过脸不说话。
袁江槿没看出这是松口的意思,还以为是沉默的僵持,失望地把钥匙掏出来,放在她手心。
“我没想到,你已经厌恶我到这个地步,好,钥匙给你,不用那么麻烦。”
姜松河一愣,看着手心里的钥匙,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她叫住转身欲走的袁江槿。
“袁江槿,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数字和公式,一点旁的都没有?”
你看不出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吗?为什么一定非要是这种列式解答的相处模式呢?
袁江槿停住,转过身看着她,理直气壮:“有别的!还有,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生我的气。”
姜松河怔了一秒,心头因她这句话冒出来的欣喜不容忽视,她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似乎马上就要变成笑容,赶忙低下头调节情绪。
不能这么快就松懈!
她调整几秒,抬头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
“袁老师不用把我当回事,我的人,和我的喜欢一样不值一提,所以脑子里也不用给我留一席之地了。”
袁江槿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她刚刚明明看到她的柔和,怎么低个头的功夫,又变得冷冰冰?
说什么不值一提,是你觉得你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还是戏耍我,没兴趣了,想要抽身离开?
她绷着唇一言不发,姜松河左等右等都不见她表态,一时自己也找不到下来的台阶,心一横,干脆说点更刺激人的话。
“所以我们保持同事关系就很不错,以前我冒犯你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礼道歉,以后你也不要……”
“我不接受你为这件事道歉。”袁江槿忽然出声打断她,“我并不觉得这件事你做得不对,需要道歉。”
姜松河嗤笑:“那怎么办呢?你不接受,你还要怎么样呢?”
袁江槿沉着眉眼,几步走到她面前,揪着她胸口的浴巾,把她带到自己唇边。
“我要还回来。”
柔软的唇瓣相触,久违的记忆随着感官复苏,袁江槿越吻越投入,越吻越心动。
她把吃惊的姜松河一路拥抱着,跌跌撞撞推到卧室,姜松河想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按在自己的床上。
袁江槿亦是随即压过来,轻飘飘的重量还带着柔和的压迫感,姜松河一时竟发觉自己的身体舍不得推开她。
袁江槿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姜松河的每一寸肌肤都让她的心神为之惊叹流连,故而摸到哪儿都是喜欢的,惬意的。
姜松河的手推拒她,身子却在纠缠她。袁江槿哪经受过这样的考验,只几秒,理智便溃不成军。
两人热吻至缺氧,姜松河眼尾泛红,满含媚色:“看着正经,原来也不老实。”
袁江槿的羞涩更上一层楼,尤其在她毫无章法的抚摸下,浴巾早就形同虚设,被扔在一边。
她忍不住想抚摸姜松河的眉眼,燥热逐渐平息,冷空气唤醒姜松河的意识。
她慌乱地把袁江槿推到一边,夹着双腿,生怕有些东西泄露出来,更加丢人。
“你……你回去吧!这下,还回来了!”
袁江槿慢吞吞爬起,竖起一根手指:“还有一次。”
姜松河:……
她真想打开袁江槿的脑子,把那些不解风情的东西揪下来扔掉!
“好好好,那来吧,来!”
她干脆也不遮掩了,看了看了摸也摸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如此诱人的姜松河这样坦荡地邀请,袁江槿难以拒绝,她的手已经攥住姜松河的脚腕,炽热的温度烫得姜松河脚趾蜷起。
要来了——
要来了——
袁江槿会不会兽性大发?直接把持不住?
如果她真的要那样……自己恐怕还是无法把她推开,毕竟她处处都是自己的理想型。
能和她做那些事,也不是不可以。
万一她什么都不会,弄疼自己怎么办?
无数个乱七八糟的猜测一股脑挤在脑海中,姜松河咬着下唇,手指在背后揪紧了床单,紧张又期待的时候。
袁江槿撤开了。
她兀自闭着眼睛等着袁江槿扑上来酱酱酿酿,袁江槿羞涩的音调仓促响起。
“剩下的那次,我……我下次再来,钥匙……钥匙我还是拿走了,不许换锁。”
除了最后四个字满是哀求,前边的话皆结巴的不像样。
姜松河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听到关门声,才猛然坐起。
走了?
妈的!
姜松河咬牙切齿,恨恨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使劲儿扔在墙上,恨不得把墙砸穿,直接扔她脑袋上!
袁江槿!
我!老娘要是再对你做出这副丑态!我就跟你姓!
好啊好啊好啊,送到嘴边了你把我晾在这儿?
点火不灭火是吧?
姜松河寒着脸钻进浴室,大冬天宁愿冲冷水,最后破灭了那些热烈的难耐,也泼灭了心软。
好,你不是进进退退地玩吗,那你就自己玩吧!
另一边的袁江槿不知道这些,还在庆幸——幸好忍住了,要不然今晚把两次都摸过,岂不是以后都没有接近的理由了?
她看着灯光下的手,触感仿佛还存在掌心,白净的脸红的发亮。
姜松河……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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