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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你也跟阮赴今姓?
    一小的放学时间比阮赴今的下班时间早一个小时,因此最近都是纪怀昨去接。

    她才到校门口,就被姜松河电话叫进调解室。

    这个地方她来过两回,轻车熟路找到,还以为是小皮球又和别人打了架,进门才发现只有姜松河和一个女人在。

    姜松河客气地笑笑:“小禾家长,你来啦,快坐。”

    一般好友摆出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证明旁边有需要公事公办的人。

    纪怀昨不着痕迹地打量她一眼,坐在她对面。

    女人脸上架着一副墨镜,下巴微扬,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

    纪怀昨问:“是小禾打架了吗?”

    姜松河摆摆手,朝她丢了个眼色:“今天不是小孩打架的事,是这位说自己是小禾的妈妈,所以想找您来认一下,是不是认识的。”

    姜松河表情为难,大概这个女人很难缠,所以才坐在调解室。

    纪怀昨了然,在女人摘下墨镜后打量一眼:“我不认识,也没见过孩子妈妈身边有这个人,你们还是不要当真吧。”

    “怎么说话呢?”程曦之眉头一皱,“我也没在赴今身边见过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姜松河微笑解答:“这位是小禾妈妈说过的,孩子的另一个家长,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大概也见过。”

    程曦之并未把纪怀昨放在眼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出生证明复印件,摆在桌上。

    “这是我生她的证据,我就是她的妈妈,不相信可以做亲子鉴定。”

    姜松河简直无语——这个东西她掏出来好多次了,简直把它当成通行证用,在学校门口一直打自己电话就算了,见面之后更是要求要把孩子带出去。

    天知道她接到连环call的时候,多想把自己的电话在外头的公告栏上扣下来。

    纪怀昨见状,猜到她就是那个丢下小禾的亲生母亲,因为对这件事了解一二的缘故,也没什么好耐心,说话并不客气。

    “仅凭这个,你就可以做小禾妈妈了吗?户口本呢?”

    程曦之被她上挑的眼尾所蕴含的冷意震慑一秒,皱眉:

    “我的情况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小禾是我的女儿,我生了她,后来因为特殊原因才把她暂时交由阮赴今抚养。”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解释太多,气场似乎被碾压了,又顿住:“详细情况你们无法理解,我说了要带我女儿出去吃点东西罢了,又不是要把她卖掉。”

    纪怀昨不屑地扭头,冲姜松河道:“姜老师,就因为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把我叫到这来,是不是有点太不慎重了?”

    姜松河完全可以在帮自己解决麻烦的好友面前卑躬屈膝,毕竟这个女人在门口大声嚷嚷,主任已经警告她尽快处理好。

    她不断弯腰:“对不起小禾家长,我下次会注意的,您也别往心里去。”

    两人一唱一和,两句话就把程曦之敲定为“来路不明”,她坐不住了,指指桌上的复印件:“你们看不懂这个吗?我是她亲生母亲!”

    纪怀昨睨她一眼:“小禾上这个学校,是有完整的入学资料的,她的妈妈只有阮赴今一个人,她也是跟着妈妈姓的,我没兴趣请教你贵姓,但你也姓阮?也和阮赴今姓吗?”

    程曦之还从未见过这么能说会道的人,把她一句话里边的缝子全都钻了不说,还隐晦地骂她跟阮赴今姓。

    她上前一步撑在桌子上,落后的身高迫使她需要上仰一点弧度才能和纪怀昨对视。

    “你说话给我客气点,你又是什么人?阮赴今的女朋友?”

    纪怀昨摆出面对死缠烂打时惯用的笑里藏刀:“既然不随阮赴今姓,那孩子和你就没什么关系。现在的社会讲究证据,总不能你看谁乖,拿出一张纸就说谁是你孩子吧?”

    程曦之:“我说的是实话!”

    纪怀昨也向她迫近,眉峰冷凝:“就算你说的是实话,阮霁禾是阮赴今的孩子这一点也无可改变。看您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不知道为自己的决定买单,也应该听得懂人话吧。”

    姜松河虽然看得很爽,但是总不能由着好友随便虐杀,赶紧把两人拉开,分别带出调解室。

    程曦之被保安请出学校,纪怀昨则直接在班级门口等两个孩子放学。

    她听着孩子们稚嫩的读书声,摩挲着手机的边角,犹豫着该怎么把刚刚的事和阮赴今说。

    这人能直接来学校找孩子,多半是在阮赴今那儿碰了钉子,所以才在孩子身上下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阮赴今此刻的心情大概不是那么轻松,要安慰她一下吗?

    如果自己猜错了,突然安慰别人岂不是很奇怪。

    正犹豫间,阮赴今倒是主动发来一条消息:

    [今晚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纪怀昨似乎有所感应,她问:[关于小禾的亲生母亲吗?]

    阮赴今回了个表情,然后又附上一句话:[什么都瞒不过你。]

    纪怀昨唇角下降,她并未感到得意,反而有些担忧:[有什么事回来之后慢慢说,一起商量,这快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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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赴今看着这行字,心里的疲惫感逐渐被已经幻想到的场景融化。

    再过一个多小时,她就可以坐在纪怀昨干净的客厅里,或者书房里,在暖融融的灯光下,望着纪怀昨认真的神情吐露所有的不快。

    这个画面令她无比期待。

    姜松河过来的时候,纪怀昨正靠着走廊的窗台发呆。

    她走到纪怀昨身边,戳戳她,给她一瓶旺仔。

    “想什么呢?前女友?”

    纪怀昨怼她一下:“你这张嘴真是容易抵消你攒下的功德。”

    姜松河笑:“那你就告诉我,我不就不猜了?”

    纪怀昨不吭声,插上吸管咕嘟嘟喝奶,还不忘了摊手帮自己的两个小家伙要。

    姜松河白她一眼:“还有二十分钟才下课呢,你来我办公室坐会儿,我给你拿。”

    纪怀昨跟在她后头去了办公室,姜松河随便抽给她一个椅子,问:“刚那女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小禾不是离异家庭的啊?”

    纪怀昨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点点头:“她大概就是小禾的亲生妈妈,但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抛弃了她,阮赴今当时看不过去,就收养了小禾。我也是前一阵子才知道的。”

    姜松河满脸的一言难尽:“那她现在来是干嘛?”

    纪怀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想接回去?难道小禾的乖巧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吗?”

    姜松河白她一眼:“还乖巧呢,自打学了散打之后更皮了,以前是追着新来的音乐老师说话,现在是音乐老师躲进办公室,她挂在窗台上和音乐老师说话。”

    纪怀昨能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得两肩发抖。

    姜松河也笑:“你是没看见,就在那个窗台上,给音乐老师吓得,生怕摔了她!最后小商总绷着小脸儿把她摘下去了,哈哈哈!我真的很想给你看看监控,真的太可爱了。”

    纪怀昨看到那个窗台后边的人影,忍着笑问:“你说哪个窗台?”

    姜松河笑得花枝招展,指着自己背后的窗台,转过半个身子:“哈哈哈,就是这……呃。”

    窗户外边,抱着几本教案的袁江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姜松河的笑被捆死在嗓子里,她尴尬地改变一个弧度:“袁老师啊,上完课……”

    袁江槿只丢给她一个淡漠的眼神,就抱着教案离开了。

    纪怀昨看得好笑,见好友面如死灰地转回来,更好笑了:“袁老师不是坐你对面的吗?怎么不进来?”

    姜松河干笑三声:“哈——哈——哈——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申请了别的办公室,现在在我隔壁了。”

    她指着自己面前的隔板:“就是,隔了六个隔板,和一个墙壁的隔壁。”

    纪怀昨笑出声:“你还说不惦记呢,几个隔板都数的这么清楚。”

    姜松河烦恼地直抖腿:“她真的更奇怪了,现在见面就跟不认识一样,一句话都不跟我说!那天回去之后不是给我删了嘛?然后我用小号加她,她也像没看见似的。之后我又申请了一次,也没人理我,服了。”

    纪怀昨看了一眼她手机上的微信分身图标:“你那小号不是私人号么,上边除了小妹妹就剩我了,竟然都舍得拿来加同事?”

    姜松河张大了嘴巴:“难道我还需要为了袁将军再去办个手机号?大姐,我只有这两个号!现在的月租多贵啊!”

    纪怀昨笑得快直不起腰,下课铃打响,姜松河塞给她两盒旺仔把她赶出去:

    “快滚吧你,少烦美女。”

    纪怀昨仰头大笑出门去,临走前还在窗户那停留一阵:“姜老师,刚吧得!”

    姜松河忍无可忍:“刚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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