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来是个ser啊……”叶凡没敢告诉司丽娜他和南宫婉儿的关系。
毕竟当着一个未婚妻,介绍另一个未婚妻,这个场面怎么想怎么奇怪。
这时,叶凡已经走到南宫婉儿正面。
只见这个昨天还拿着宝剑要打要杀的女子,犹如泥菩萨一样一动不动。
窗外的阳光洒下,轻风卷起窗帘,加上她那美到极致的面容,一切都那么美好。
只是她那双黝黑的眸子,像是失去灵魂一般空洞。
“区区一拳一掌两道伤势就让你伤成这样,你也太不经打了吧?”
叶凡张开五指,在她面前挥了挥。
南宫婉儿的眼珠微微转动,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他,但却还是一言不发,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啧啧,看来这是心伤啊……”
叶凡嘀嘀咕咕,很快就发现南宫婉儿的病根在心上,而不是在身上。
“一拳一掌……心伤?”司丽娜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叶先生,你,认识她?”
“不认识,不认识。”叶凡赶紧否认,然后他想了想,让司丽娜先出去:“司姑娘,这个病人病情特殊,我要单独给她诊疗,你先出去一下。”
“单独诊疗?”司丽娜眼睛亮了起来。
看来这个病人的病情的确很严重,叶先生都要全力以赴,拿出不传人的秘诀。
只可惜,叶先生还是对她有所保留,不想把这套秘诀传给她。
“是什么原因让叶先生不肯教我呢?”司丽娜退到门外,认真琢磨了起来。
很快,她就想到了答案:“我虽然说过,可以和叶先生成婚,但至今还只停留在口头。叶先生怕我学到他的本事后会反悔,所以才不肯教我。”
“百草堂那边即将完工,到时候如果我的医术还是不温不火,百草堂就只是个空壳子。看来我得加快和叶先生的进度了。”
“就算他不想有负担,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他……一夜留情……”
想到这里,司丽娜心里五味杂陈。
她对叶凡的看法,夹杂着钦佩和仰慕,至于这算不算爱恋,她也不清楚。
如果叶凡和她结婚,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而至于和叶凡做那种事,她……
似乎又期待,又害怕,大脑里面乱糟糟的。
病房里面,叶凡自然不知道司丽娜在想什么。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南宫婉儿面前,认真的看着她。
过了很久,南宫婉儿像是回魂一样,贝齿轻启:“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叶凡道。
“我没想到你会来。”南宫婉儿道。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叶凡苦笑道。
南宫婉儿顿了顿,轻轻道:“你不该来……”
“呸呸呸……”叶凡实在受不了了,摇了摇头,道:“美女道姑,咱们就别打哑谜了。说说吧,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既然是心伤,那肯定是自身的原因。
“我……”南宫婉儿盈盈的眼眶之中,闪动着无数到色彩。
这是她第一次在叶凡面前,甚至也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但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莫名的让她觉得心安,让她禁不住想倾诉。
她把昨晚回来后,遇到张丽红和黄头发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喃喃道:“我师父在我下山前,说过要我行侠仗义。可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切,原来你在纠结这个问题啊。”叶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他并没嘲笑南宫婉儿。
因为南宫婉儿虽然武艺高强,其实就像个孩子,对凡尘俗世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想了想,他开口道:“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不用管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别人让你做的事,这就是对。”
“你要是还不懂,那我问你个问题,现在你心里,是不是想打张丽红和黄毛一顿?”
南宫婉儿抬起头,嘴唇动了动,但没开口。
“看来你的确想打他们。昨晚你就不该对他们留情。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你当时要是对他们动了手,根本就不会有这些困惑。”
“忍一时越想越气……这怎么,和我师父他们说的不一样?他们说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南宫婉儿眉头微蹙,疑惑的道。
“咳咳……反正你听我的,准备一下就出发。咱们先去打人,打完人再琢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叶凡道。
“可……”南宫婉儿摇了摇头,为难的道:“我还欠他们的钱。是他们,用钱把我赎出来的……”
“这么巧?那你跟应该跟我走一趟。”
欠钱这种事好说,他要去的,不就是赌场吗?
叶凡咧嘴一笑,不由分说的拽着南宫婉儿,就往外走。
“叶先生,你们这是……”
门开之后,司丽娜奇怪的看着两人。
“哦,是这样的沈医生,我决定带这个病人换个环境诊疗。你放心,我会把她平安带回来的。”
换个环境?
司丽娜望着两人的背影,越发好奇叶凡到底会用什么不传秘诀。
最后,她实在控制不住,偷偷的走出医院,扫了辆共享电单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叶先生医术高超,这时候去的地方,肯定非常神秘。哎,到时候他发现我跟踪,该不会怪我吧?”
一路上,司丽娜的心七上八下。
然而当她看见叶凡带着南宫婉儿,在一个地方停下,而后大咧咧向里面走去的时候,整个人如同雷劈般愣在了原地。
叶先生进去的场所,居然是一家赌场!
赌场,也能治病?
司丽娜迷糊了。
随后他们便走进了赌场。
“去告诉钱孤城,我是来收账的。”
“看到了吗,以后就该这么做事,这才叫快意恩仇。你上次在市体育馆,一剑斩碎那么多照相机,不是很干脆的吗?”
叶凡笑眯眯的对她说道。
“可……我总觉得不一样……”
南宫婉儿犹豫着道。
上次在体育馆,之所以很干脆的斩碎那么多照相机,是因为那些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