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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章 傅聿川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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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傅聿川勝利

    -

    7月12號。

    酷暑的京城罕見地下起了大暴雨。

    高樓林立的城中心,傅氏大廈大會議室裏開展股東大會。就“沿海濱江項目”和“老城區開發項目”盈利額進行投票表決,選出紐約分公司法人代表。

    兩個項目盈利額一致。

    都是121億。

    傅聿川和唐千蘭得到的選票暫時也一樣,都是27票。大廳裏開始争論,股東們吵架了。

    有人說傅總因妻子失蹤而曠工五天,對工作沒有敬畏之心,這種領導若是掌事,他們做股東的也不放心。有人反駁,關心妻子是人之常情,如果這都要被批判,那建議評判這事兒的人喪偶喪子,反正對方沒有心,不會傷心。

    也有人說傅總沿海別墅的盈利額是121億沒錯,但除去物料和人力以及營銷成本,淨利潤不足30億,比不上唐千蘭的35億。

    反正。

    說來說去,投了票的股東都沒人改票。最後的五分鐘改票時間到,場上的結果還是27對27,并沒有任何更改。

    唐千蘭的助理此刻說:“論經驗,唐董比傅總年長二十來歲,傅總不如唐董。論人脈,唐董在京城活了大半輩子,傅總也不如唐董。既然如此——”

    “論業績呢?”某位董事打斷對方的話,直言道:“傅總帶領傅氏這幾年,公司上升不止一個臺階。就連當初傅董事長(傅君臨)在任,發展速度也沒這麽快。”

    說着說着。

    隔着一張會議桌,兩邊的人差點上桌打起來,有人甚至要扔鞋了(參考聯合國會議)就在這時,有人弱弱開了口:“分公司的股東不是還差一位嗎?把那位股東請來,或是電聯對方,讓對方投票就好了呀。”

    聞言。

    大廳驟然安靜。

    脫了鞋的股東又把鞋穿上,坐回位置:“缺席的那位股東是誰啊?”

    投影儀上翻滾出紐約分公司股東名單,唐千蘭也順着衆人的視線望過去,見到了名單中“林淺”的名字。

    齊特助道:“兩年前先生太太結婚時,傅家給出的彩禮中包含了分公司10%的原始股。所以,太太是名正言順的分公司股東之一。”

    唐千蘭:“她的彩禮早就歸林氏夫婦了。”

    投影儀又彈出下一頁畫面。

    幾張法律文書上清晰顯示法院的強制執行項目,其中就有這份合同。

    齊特助:“數月前林氏夫婦就已經把彩禮歸還給太太了。”

    這又如何呢?

    林淺已經失蹤了。

    消失在汪洋大海裏連屍體都沒找到。

    會議廳裏正有人準備說,下一秒,齊特助撥了一通視頻電話,那頭的人接了,林淺的臉放映在偌大的幕布上。

    活的。

    竟然是活的。

    室內衆人或多或少都驚了,這是真人?直至林淺開口說話,才确定那頭的人真的是活人:“各位股東上午好,我是分公司股東之一林淺。就傅總和唐董兩方負責的項目,我投傅總。”

    “你們是夫妻,你肯定投自己老公。”

    “王董您這話說的,那唐董還是我婆婆呢,挑撥婆媳關系不道德。下次圈子裏聚會沙龍,我見着王太太,我也挑撥她和你媽媽的關系,看你夾在中間怎麽辦。”

    王董閉麥。

    瞬間老實了。

    林淺客氣地笑着,又說:“小陽要去集訓了,我就先下線了,公司的事辛苦各位,你們慢聊。”

    -

    股東大會結束的時候,窗外大雨未停。

    戰況分明。

    傅聿川贏了。

    紐約分公司的法人歸他了。

    随着股東們散去,會議廳逐漸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唐千蘭坐在椅子上,面色微白,雙目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麽。大門重新被人推開,冷晴和財會專員被帶了進來。

    聰明的人已經看出了當前的局勢。

    冷晴左右看了幾眼,連忙跪倒在地,哭訴着:“傅總,我不是自願的。是唐董威脅我,她拿我和我哥哥的性命威脅我,如果我不幫她辦事,她不會放過我們兄妹倆。”

    傅聿川坐在椅子上。

    西裝革履的男人斯文卻冷漠,上位者的氣場更是讓人畏懼。冷晴旋即轉過頭,淚眼望向齊特助,伸手去拉他的衣角:“表哥,你幫我跟傅總解釋一下,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的,我打小膽子就不大。”

    齊特助一把将她甩開。

    往後退了兩步,不給她拽衣服的機會。他緊盯着她,對誰都客氣禮貌的齊景從未這麽氣憤過:“你三個月就來了我家,我把你當親妹妹。你要什麽我都給,但凡你同學有的東西,我就算去兼職幾份工都要買來給你添上。”

    “你竟然嫉妒我在傅氏的特助位置,甚至為了升職調轉槍頭背叛先生!難怪你忽然就願意去紐約分公司,你過去不是工作,是專程去給傅寒副總洗腦。”

    “春晖堂設計燈具下墜,蓄意謀害傷人性命在前。錄下先生開會記錄,盜竊商業機密在後。傅氏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這場至少十年的牢獄你逃不了。”

    “沒有,哥哥我沒有。唐董栽贓我的,我沒有給傅寒……”

    “你當着我的面再說一遍!”

    傅寒的聲音從會議廳立體的音響裏傳出來,冷晴吓了一跳,轉過頭看見LED屏幕上傅寒那張臉,女人吓得癱倒在地。嘴唇顫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因為她知道,傅寒真的敢擰斷她脖子。

    到了這個地步,沒有辯解的餘地。

    所有的語言都很蒼白。

    冷晴沒再反抗,她僵持的雙肩往下垂落,認了也懂了。她看着投影儀視頻通話轉播中的傅寒,道:“所以我去醫院看望你,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沒聽進去。”

    他還乖乖發了郵件,将工作交接給她。

    原來是将計就計。

    難怪。

    她去看望他的時候,只是碰了一下他床頭的玫瑰花,他那麽生氣。那個時候他就很想捏死她,但是忍下來了。

    齊特助對這個妹妹只有失望,無比失望:“你從我這裏得知傅寒的身世,以為能用先生拿捏住他。你猜對了,先生是他心裏最重要的人。他也許會因為一時的挑撥而喪失理智,可是在關鍵時刻,他依然會愛屋及烏保護太太。”

    只要是人,就有人性的弱點。

    同樣人也有着其他生物沒有的複雜感情,傅寒替林淺扛下那盞水晶燈,雙手撐地,弓着身子護着她,低頭看她的那刻,他也深深地懊悔,他怎麽能讓哥哥疼惜的妻子受傷呢?

    我可以死。

    我哥不能,嫂子也要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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