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丞滚出去后。
褚严修握住慕九九顺利打开蝴蝶结的手,一手攥住她两只手,一手托起小蛋糕,把人拉至卧室。
慕九九被褚严修摁坐在床上,目光惊慌的瞟向门外:“老公,小叉子刚才掉在了沙发边,九九去捡。”
“用不着。”
褚严修把打开的蛋糕放在床头柜上,抽了一张湿巾,单膝跪在慕九九股边暧昧的抵着她,捏住慕九九手心,低头一根一根的把慕九九的十根手指擦拭干净。
然后扔掉湿巾,握住慕九九的手腕,让她的手指碰了一下蛋糕.
奶油一下子沾满慕九九纤细白皙的四根手指头,慕九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缩起手指,却被褚严修用力捏了一下手心。
邪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样,不就行了?”
说着,褚严修捏着慕九九的手心,高高举起,他则弓背低头。
舌头划过指腹,慕九九身子猛地一个颤栗,浑身的汗毛都忍不住束起来,心跳也不由得随着眼前暧昧的画面而加速,“唔,老公,九九手脏……”
褚严修居高临下望着她,故意重重剐蹭一下慕九九颤抖的指,看着慕九九受不住的喘息,眼底一下子冒起一簇无名火焰。
“是比以前粗糙了些!”
褚严修含糊的给出定论。
“既然如此。”褚严修松开细腕的手,捏起慕九九的下巴,一字一顿的命令道:“不如,那你说要怎么办呢?”
慕九九羞得腰都快撑不住了:“老公,九九……”
褚严修手指难耐的磨蹭着慕九九殷红的嘴唇,眼底如有一潭黑水,令人难以洞察其情绪:“慕九九,我的耐心不足了。”
这是威胁,也是告知。
慕九九闻言,一脸迷茫的看着褚严修。
“三个月的约定,是给听话的小兔子的奖励,否则,我的手段可以对付别人,也可以用来对付你。”
慕九九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最近的褚严修,有点喜怒无常呢~
她恍惚的眨巴一下眼睛,下意识回答:“九九听话。”
“不仅要听话。”褚严修点点慕九九的唇瓣,指甲与牙齿发出一声声说不清的厮磨声:“还要多一点花样,回安县毫无特色,除了你,这里好像没什么能玩的了,你说是吧?”
慕九九心脏窒了一下,褚严修松开她的下巴,“听懂了吗?”
慕九九连忙爬起来,由坐姿改为跪姿,乖巧点头:“听懂了。”
今晚,褚严修贪欢了些。
本要找茬的,结果,一个精致美味的蛋糕配上一个香甜可口的女人,通通吃干抹净后,他把窝在在这个小地方的憋屈感也摁了下去。
半夜一点才睡,慕九九本该累极,然而,到了凌晨四点,褚严修还是听到了她睡梦中的哭腔。
已经连续三个晚上了。
这让褚严修不由得变得重视起这件事情来。
他一脸阴戾的浑身颤抖的女人抱在怀里,轻拍她后背。
难道说,慕九九从帝都回来之后,每晚都做噩梦吗?
本以为她为人处世有些呆头呆脑,对凡事也是一副乐安天命的样子,应该不会心思这么重的。
却不料,她也会这么的伤心,这么的难过,她只是把伤痛咽进了肚子里,不让别人看到,一个人躲在暗处默默舔伤罢了。
可是……
究竟是谁让她这么伤心?
褚严修忍不住再次猜疑。
抱着怀里因受到梦境中的哭泣而牵引到身体微微颤抖的身躯,褚严修眼底的幽光变得更深更冷,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冷酷无情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能让慕九九这么伤心的人,如果是沐曜山,他便毁了沐氏集团。
如果是他,他便用一辈子来告诉她,他要不要她,甚至是他爱不爱她,这个答案。
虽然,他不甚明白,他究竟有哪一处能把慕九九伤的如此之重,毕竟他们之间的婚姻并无感情基础,他醒来后,亦直接表明他不会承认她的身份,甚至离婚时也算得上好聚好散。
不过,如果真的是他让慕九九伤心至此的话,那便是他的错。
思至此,褚严修轻轻拍打慕九九紧绷的后背,低声诱哄:“不哭,乖,老公要你,永远要你。”
睡梦中哭泣的人儿,似乎真的被安慰到了一般,在褚严修的低声轻哄中,很快便平静下来,睡的格外的沉。
五点时,看着怀里的女人疲累至极的小脸,褚严修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如果他等到天亮,直接逼迫慕九九带他回去见廖云,又是怎么一副光景?
廖云能不能接受?
重要的是,慕九九会不会受到伤害。
说实在的,他这个人没什么同理心,更没有什么同情心,漫长的十四年复仇计划,甚至也消磨了他为数不多的对这个世界的善意。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窝在一间房里,只为了等待一个人。
而慕九九,做到了。
虽然他也欺负了回来。
看似公平。
可是,他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崩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既然坚持不了,不如现在就毁掉!
这一刻,他不禁这么想。
结果,半小时后,褚严修还是认命的起身为慕九九穿衣服,然后用绵软的法兰绒搭巾把她整个包裹起来,抱在怀里,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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