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洲道:“你觉得是就是。”
温迎盯着他,重复了医院门口的那句话:“那我也要。”
霍行洲睁开眼看她:“要什么?”
他的声线压的很低,极具磁性,语调有些漫不经心,音尾又像是有钩子一样。
勾的人心痒痒。
温迎本来其实刚才也就是打打嘴炮而已,霍行洲抱着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挺累的。
确实应该是没力气搞了。
她下巴放在他胸膛上,眼睛湿漉漉的:“苏小姐有的,我都要。”
霍行洲黑眸深了几分,没说话。
温迎佯装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霍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那我只能——”
“自己解决?”
温迎:“……”
她翻身试图逃离现场,“突然困了,霍总晚安。”
男人手环住她的腰,掀开了宽大的病号服,掌心温热有力:“真困了?”
温迎脸微微有些涨红,一想到这是在医院,身体也不由得紧绷了些。
她小声道:“困了……霍总不是也累了吗,早点休息。”
“你不是想要?”
他缓缓揉捏着,指腹时不时会摩擦而过。
温迎呼吸越来越重,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旁边的床单。
过了会儿,霍行洲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
“自己来。”
温迎趴在男人身上,
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
温迎咬着牙,
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不停转过头看向门口。
病房门上有一块透明的玻璃,方便医生护士能够随时观察病人的情况。
这会儿外面走廊上灯光寂静,连点风吹草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就在温迎不知道第几次回头时,霍行洲占据了主导权。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专心一点。”
温迎刚想说话,声音便溢出了喉咙。
她立即抬手,咬住了手背。
门外偶尔会有护士走过,每到这种时候,温迎都会紧张的不行。
相对于她的害怕来说,霍行洲显得从容了许多,但是当人走远后,他又会恶劣的
温迎觉得自己能被他折磨疯。
……
医院外,林清砚从车里下来,大步往里面走。
艾瑞克跟在他后面:“林总,这个时间点,温小姐可能已经睡了。”
林清砚抬手看了看腕表:“她不会睡这么早。”
才十点半而已。
她下午没什么事,应该睡了午觉,晚上估计会睡不着。
艾瑞克默了默还是道:“虽然方文卓的事跟林总没有关系,但温小姐估计已经认定了是你做的。”
林清砚抿了下唇,没说话,只是伸手摁了电梯。
当初告诉方文卓,他藏的那些秘密已经被温迎发现时,他确实想借方文卓的手,吓一吓她,让她别再查这件事。
但看到温迎浑身是伤被推出急救室时,他却有些后悔。
该派人盯着的。
艾瑞克继续:“霍总那边已经向警方施压在查方文卓的案子,所以警方那边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温小姐把她手里的证据给警方的话,锦林园艺和叶谦都会被牵扯进去,这件事对我们很不利。”
林清砚冷声道:“方文卓的死只是一个导火索,就算没有温迎手里的证据,叶谦也迟早会被叫去调查。”
艾瑞克停顿了下:“林总的意思是,这件事,很可能是霍总做的?”
林清砚嗤道:“他这次之所以跟锦林园艺合作,就是为了查出国外的资金来源,但又不想打草惊蛇。现在方文卓一死,这件事只会被更大程度的放到台面上来,他再往下查就容易了许多。”
说话间,他们已经出了电梯。
林清砚回过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就出来。”
艾瑞克停下脚步,微微颔首:“好的。”
林清砚走到温迎的病房前,刚要伸手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暧昧的喘息。
他放在门把上的手瞬间收紧,倏地抬起头。
这个角度从门上的玻璃只能看到床尾,病房里没有开灯,模糊不清。
就在林清砚怔神的两秒后,屋内的喘息声逐渐加大,成了破碎的呻吟。
里面在做什么,昭然若揭。
林清砚垂着眸子,握着门把的那只手骨节一点一点泛白。
如果现在叫来媒体和记者,温迎和霍行洲的关系,就会被公之于众。
这是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时机。
不论霍家老宅和他的人怎么跟,都只能拍到霍行洲和那个女演员的照片。
但眼看机会近在咫尺,林清砚却犹豫了。
可能是出于对温迎的那点儿愧疚,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艾瑞克看见他迎了上去:“林总,这么快就见过温小姐了吗?”
林清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回了句:“她睡了。”
……
尽管温迎死死咬住了手背,还是抵挡不住出了声。
她不知道霍行洲为什么突然……
医院的床比不上他家里的,尽管已经是vip病房了,可床在这剧烈的摇晃中,还是不停的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动。
温迎生怕值班的护士听到,紧张的不行。
霍行洲抬眸看了眼门外,见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了后,把她的手拿了下来。
他吻了吻她,嗓音低哑,似哄似诱:“放松点儿,”
温迎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呼吸不稳,但咬字却格外的清晰:“那霍总能答应我,把我妈妈接回来吗。”
他轻哂了声:“在这里等着我?”
温迎当然不可能承认,面不改色道:“……不是,我就是突然想起了。”
霍行洲明显不信。
温迎只能曲线救国,撒娇似的开口:“那不然霍总叫我一声宝贝?这总不过分吧。”
霍行洲默了两秒才道:“你刚才许的那个愿比较现实。”
温迎:“……”
她忍不住道,“那霍总都是怎么叫苏小姐的?也是连名带姓的吗?”
霍行洲没有回答她,黑暗中,只剩下两道交缠的喘息。
过了会儿,他咬住她的耳朵,嗓音很低,又略微有些沙哑的说了两个字,
“宝贝。”
也不知道是在叫她,还是回答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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