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红英在害怕与恐慌中,把她怎么遇到的混混,然后怎么说服人家动手,以及又怎么引诱到蛀虫吹耳边风的一切全盘托出了。
那蛀虫也是真不用脑子思考的,就认识了三天,人家说什么他信什么。而且之所以暴露确实是太明显了,李红英看上的是他的‘后台’,可谁能想得到,人家副局长连夜带人进修避风险去了。
李红英不知道的是,不管她交不交代出全部,家里还是会收到通知的。就是看会不会传出去的事情了。
在得到线索后,警局很快就找到了当地的驻地武警部队,然后派出了一个班(十二个人)的人员帮忙把犯罪嫌疑人抓拿归案。
那些混混还藏了好些天,见一直没有查到他们的地盘上,还笑躲出去的伙伴。正大摇大摆的在租的屋子里聚餐喝酒,然后就被破门而入的武警给按在了地上。
除去花掉了的钱物,缺的钱得是他们家里给补上。至于跑了的两个人,只能是传出去打印的照片和画像看缘分了。警力不足,也没有监控的情况一个人要是一心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也就是没有介绍信,这个人也不能往城里躲。不去城里在乡下还真不好说了。
本来那些个要补钱的人家啊还想整上一出到红星大队知青所哭穷的把戏,徐晏北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他们大队帮忙还或者是厂子先预支,然后后面再慢慢扣回来,就不会影响到生活了。这个办法直接解决了拿不出钱的问题,而且徐晏北也说了钱交到警局他们再拿走,这样子也避免了有人起坏心思把钱昧了。
这前后两条意见,直接把人家想走的旁门左道给堵死了。要不是在这是在警局,那些个人能把徐晏北给吃了似的。
老公安出来警告了一番,然后正式结案 了。至于刑罚的轻重就是上面法院的事情了,他们已经把该干的给干完了。
而徐晏北算是双喜临门了,老公安看上了他的口头功夫问他要不要进来当个辅警。虽然是临时工,但是也是有不少的福利的。
徐晏北嘴上说着回去考虑一下,实际上心里是已经答应的了。虽然说他确实有些力气,但是每天这么早起弯着腰累下来一整天是真的难熬。
辅警虽然是临时工类种,但是他也注意到了现在的可用警力确实是不够的。可是谁又想要滥竽充数的人呢?所以从辅警做起来是最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他和小清也都二十三了。
他终究是想给她最好的,可是在乡下赚工分的日子他没办法做得到。徐晏北看了看自己这下乡还没有一年,就已经粗糙开裂泛黄的手,叹了口气。
朱玉宁拿到了之前被偷走的东西相对应的赔偿,请自己吃了一顿小鸡炖蘑菇。然后她在躺椅上,吹着微风入睡了。
小六正满意自豪的要找宿主夸奖,发现宿主睡着了,转头就去找了在学习的小弟板栗。目前朱玉宁还没有找到合适板栗干的活,倒也不是因为小六太能干了。
朱母正要往家里赶,现在家里没人有空帮忙做饭了,两个小的至今只会煮白米饭。一想到这,朱母就不得不骂一句小女儿给惯的两兄弟。
在他们家,不管男女只要饭点是在家有空都得帮忙干活的。朱玉宁是小学三年级才被允许帮忙的,那个时候双胞胎已经是育儿所的小霸王了烦人的很,朱母确实是忙不过来。再加上两个大的上学完走回来就有点晚了。
“老朱家婶子等一下!”
朱母疾走的步伐停了下来,回头望去。是巷子头的老张头,这个时候他能有什么事叫住她?朱母带着疑惑开口问:“老张爷,我这急着回去做饭呢。你有啥子事?”
“你家姑娘给寄东西回来了,人家邮递员下午来了一趟,这不是你家里下午没人嘛。寄的是挂号的,你们得拿户口本去领的,别忘了。”老张头笑呵呵的解释道,“少见的哦,下乡的孩子能惦记家里的可不多。你家是这个。”
老张头冲朱母竖立个大拇指,他都六十好几的人了。打小就住在这巷子里了,也是看着这落了一户又一户人家,他什么人没见过。给家里寄挂号包裹还真是第一回,真是个好姑娘啊。可惜他的孙子都不成器,配不上人家。
“多谢老张爷了,我家那是个皮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还要做饭就先回去了。”朱母心里那个美滋滋的,回去的路上,见着谁都是一个笑脸和好声好气的模样,也是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直到晚上下班这个谜底才揭晓,朱母带着朱父去了邮局把包裹放车后座给运了回来。一百斤的坚果大礼包,还有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秋梨膏,侧边还有腊的鸭子。最后才是朱玉宁空间产大米十斤。
这么重的包裹,朱父朱母那是两个人都得铆住了劲才拎了起来,推着车子往家里慢慢走生怕掉了下来。
朱母走在巷子里,那是一个抬头挺胸的自豪模样。
“哟这么大一包裹,老朱家的你这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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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人开口问了,朱母更得意了,“我姑娘给我寄的山货,这不是想着家里没吃过给寄了一些来嘛。都说了不要寄,留自己置换点东西也是好的,可姑娘不听非要孝敬我不是,这我也没办法的啊。”
有人看不惯朱母的得意,嘴都酸了,“你这才下乡几个月就能弄到这么多东西?怕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吧?你也敢信,一个小姑娘家的。”
“王麻子,我今个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我姑娘也寄了信说清楚的,这是他们大队后的山上拾到的山货,村长里几百户人家也是这么来的。人家都没说什么,你这就要给人家盖帽子是不是不太好?”朱母冲着那人就是翻白眼,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上开口喊的就是人家的外号的朱母是也。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被喊了王麻子外号的王婶也没心思计较外号这回事了,说错话可不是道个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哼,是不是大家也都听到,你心里也清楚。就是一些不值钱的山货而已。”朱母和朱父事先在邮局门口把信看了,知道好东西都被朱玉宁埋在中间后,当众打开了包裹。
朱母抓了一把最上面的瓜子给大家,分了不少,然后还有人帮忙把包裹给抬到了朱家的客厅里。朱母也是没小气巴拉的,给帮忙的人一人给了一大把松子。
放学回来的家全家福,眼巴巴的被赶去煮饭洗菜了。朱母和朱父那是锁上了门,在客厅把包裹解开的干干净净的。
朱母看着这么多的年货,还有朱玉宁特地标注了她要每天冲泡的秋梨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朱父那能不知道朱母在想什么,轻声安慰了妻子。
朱母缓过神来,给朱玉宁寄了一百块钱过去,还有用来换山参的布票,以及她能买到的瑕疵布。最后是一件朱母和朱大姐赶工三天熬夜挑灯给车出来的宝蓝色的棉袄,钩织的双层帽子,手缝的棉手套。要不是想着人家那急着要布票,朱母还想在拖两天时间给弄上棉鞋围巾的。
寄了东西的朱母又开始心情低落了,难为朱父哄了好几天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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