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果断说:“不可能,你若是进行过启灵仪式,九瓣火莲盛开,自身潜力之门犹如被打开,纵然天天玩乐,自身实力也会增加!”
“这就是血脉武者的可怕之处!”
“血脉武者的特点,便是继承先祖力量,先天便十分强大,自己若是努力修炼,能远远把同辈甩在后面,所以在武道界,只要是血脉武者,成年后,都是公认的强大!”
李逍遥说出这些常识。
血脉武者的恐怖,李逍遥当年是领教过的。
他在那个时代,被冰封前已经是九五绝巅,和大成的血脉武者交过手,更是血战过。
李逍遥凝声道:“若非我今天看到你的火莲印记,我根本不会相信你是血脉武者,因为血脉武者和普通武者有明显区别,血脉的力量和气血有明显不同!”
“血脉的力量,有狂躁的气息;而气血力量是自己苦修得来的,蕴藏于体内,如同温顺的绵羊,血脉的力量狂暴如野狼。”
李逍遥说出两者的区别。
从始至终,李逍遥都没感觉到宁北体内,蕴藏着血脉的力量。
所以李逍遥才会说,宁北的血脉还没苏醒。
诡异的是,宁北已经进行过启灵仪
式。
宁北轻声说:“若是体内血脉觉醒,会助长自己实力提升对吗?”
“这是必然的,在一段时间内,实力会突飞猛进。”
李逍遥尽量给宁北描述那种血脉觉醒的情况。
宁北轻轻摇头,自身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李逍遥果断道:“若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你的启灵仪式失败了。”
场面短暂沉默。
宁北不知道该做什么。
当初他的启灵仪式,可是动用张氏一族三十六名先祖雕像。
结果到头来,李逍遥却说宁北启灵失败。
张氏一族的人若是知道,恐怕都会气死。
宁北深邃眸光,看向外面黄昏天色,轻声说:“连张氏一族三十六尊先祖雕像,都无法为其觉醒血脉,也就意味着,借助外力是行不通的。”
血脉觉醒,或许只能靠自己。
李逍遥轻声道:“血脉印记,花开四朵,张氏一族历史上从未出现过。”
宁北一笑而过。
并非执着这件事。
血脉觉醒这种事,无法强求。
等契机到了,血脉力量或许自动会觉醒。
李逍遥又道:“或许你的血脉,需要进行数次觉醒,我依稀记得,我父辈那代人出现过一名恐
怖的血脉武者,血脉初次觉醒,便以君临人间之势,将我父辈那代人压制,所谓的同代无敌者,她杀之如屠狗。”
“后来我又听到长辈隐约提起过,那位大人的血脉,初次血脉觉醒就不彻底,后来进行的二次启灵仪式,后来听人说,又进行过第三次启灵仪式,不知真假。”
李逍遥记忆有缺失,经常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被冰封这么多年,不论多强大的人物,记忆都会丢失。
李逍遥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那位大人,听说还留下的子嗣在人间,叫做宝儿,对了,和你们昆仑一脉有关系!”
“那位大人出自昆仑,我想起来了!”
李逍遥眼神闪过精光,脑海中浮现一段记忆。
他说的这位大人,来自昆仑。
昆仑一脉,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宁北轻声说:“宝儿?很陌生的名字,我没听说过,应该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就是一个女孩,你当然没听说过,不过人家真要活到现在,那得有多恐怖啊,我那个时代距今过千年!”
李逍遥回忆他那个时代。
距今已过千年!
无人可活千年。
所以李逍遥说的那个女孩,
已经死了。
宁北负手淡笑道:“你都能活到现在,更何况那等大人物的后代。”
“我不一样,我是被冰封!”
李逍遥话说到一半,猛然看向宁北。
宁北轻声说:“连你都可以被冰封,叫宝儿的女孩为什么不可以?”
“她如果出世,你就等死吧!”
李逍遥直接来了这个一句,看似夸张,又苦涩说:“宝儿若真的被冰封,将来她出世,未来或许真的是一尊恐怖大敌。”
宁北从容淡笑。
他之一生,无惧任何强敌。
武道之路,若无强敌,岂不是寂寞。
李逍遥描述的女孩,反而勾起宁北的几分好奇。
这名叫做宝儿的女孩是谁?
她和昆仑一脉有关系。
为什么宁北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宁北轻声说:“若是宝儿被冰封,应该就藏在昆仑山中。”
“你可以娶了她,她也是血脉武者,你们俩生个宝宝,绝对能继承你俩完美天赋以及血脉,必将是这个时代最强天才。”
李逍遥居心不良,暗暗怂恿宁北娶了宝儿。
宁北不有失笑道:“你们那个时代,武者是不是经常这样做?”
“当然了,强者和强者生下的子嗣,继承父母的
天赋,未来成就都不低,有的还会超越父辈。”
李逍遥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
宁北走出大殿,站在大殿门口,看向黑夜笼罩大地。
在雪国极北地界,隐隐爆发一股天威。
国运天威!
宁北感受的最为清晰。
同一时间。
李逍遥也感应到了,无奈耸肩道:“看来人家真的想要解开死结,创造新的国运之子,对你取而代之,彻底摆脱你!”
宁北面无表情。
泽国想要摆脱他,明显是异想天开。
宁北以自身催旺的国运,岂容他人摘了桃子。
在泽国极北区域,是一座深山当中,秘密搭建的高台,四周驻扎着泽国边防军,驻守这里,化为军事禁区。
承载国运的高台,明显不是今天建成的。
泽国欲要让人取代宁北,明显是蓄谋已久。
杜玉龙就在高台
“是!”
高台四周驻扎着泽国精锐。
数量不少于二十万人。
杜玉龙很清楚,这是他们泽国最后的机会,也是他杜玉龙最后的机会。
倘若这一次依旧失败。
他们泽国再无崛起之日。
高台上方,站着一位年近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