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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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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 123

    多觀察許鶴泠和謝執?有驚喜?

    【夏漁:能詳細說說嗎?】

    【純黑的墨鏡:不能, 神秘會讓你更有好奇心~期待白天見面。】

    好,現在許燕洄榮登她最讨厭人物榜首,等有機會她一定要揍他:透露了但沒完全透露, 這跟拿魚吊着貓有什麽區別!

    不過許燕洄不會無的放矢。按理來說他們是對立面,但是他卻什麽事都說,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抓。

    從這方面來看, 她對他還是有好感的, 起碼不是她問一句他嘴硬着一句話不說, 而且從不撒謊。

    等會兒,他好像說了莊合案的兇手不是他?

    【夏漁:那個人頭是你送的嗎?】

    【純黑的墨鏡:兇手不是我哦。】

    沒有否認不是他送的,只否認了是兇手。

    好,很誠實, 再加一分。

    兇手不是他, 還能是誰?莊合的妻子王敏慧?好像王敏慧還和段淞墨有勾結, 段淞墨又和蘭歸鷺有來往。

    嘶,她要不要直白地問蘭歸鷺?她會告訴她嗎?@無t限好文,盡在

    好神秘的室友。

    許燕洄沒說錯, 神秘會讓她有好奇心, 起碼現在她對室友充滿了好奇。

    但當務之急還是許燕洄說的那句話。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就說明許鶴泠和謝執有問題。

    許鶴泠大概率是“老大”,她打敗了無數兄弟姐妹競争上崗, 幾年前她的地位就非同凡響了。

    那謝執呢?

    能在和平市發家肯定是有點能耐的, 但這個能耐屬于哪一方面不太好說。

    她又查不到這些有錢人的履歷。

    說起來,她好像有個同事查消息很快來着。傅隊也告訴她在系統內部查不太安全,她幹脆就私底下找人好了。

    雖然傅隊也讓她多問問她哥,但她覺得還是同事安全一點。

    【夏漁:新人新人~可以幫我查一查幾個人嗎?】

    新人沒有回她。

    啊, 她想起來了,新人比較恐她, 就算是她私聊的消息他也要在大群回複。

    于是她戳了戳傅隊,讓他去聯系方不言。

    【傅隊:這不合規矩。】

    【夏漁:沒事沒事~我們不說沒人知道。】

    【傅隊:……我會想辦法,你不要違反規定。】

    【傅隊:還有,你不要加波浪號,這不是你的風格。】

    經傅隊提醒,夏漁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被許燕洄影響了。

    嘶,恐怖至極。

    【夏漁:好的。】

    夏漁安詳躺下,等着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換上了自己的那身标配衣服和标配發型,興致高昂地去上班。

    她再次見到了上次才見過的段淞墨,他也是标配的單邊眼鏡和公文包。

    “恭喜你又有新工作了。”

    “……托你的福。”

    段淞墨現在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有點想調查夏漁,但他的同伴卻禁止他這麽做,他不理解。

    哪有正常人會把身邊人都送進去啊?上次是大學老師,這次是大學同學,下次豈不是就是高中同學了?

    啊,高中同學已經進去了兩個。

    “不用謝。”夏漁欣然接受了他的謝意,“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真正窮兇極惡的她還沒有抓出來呢。

    正巧遇到他了,夏漁在他旁邊坐下,問他:“你有沒有關系好的異性朋友?”

    段淞墨詫異地看她一眼:“目前沒有。”

    沒有?那他和蘭歸鷺是……?

    “其實我也有一個律師夢。”夏漁說,“我很想成為一個為公理與正義而戰的律師,所以想知道你為什麽會成為律師?”

    他中學時期正是黑惡勢力猖狂的時候,他大學第一年葉亦晴殉職,第二年是飓風行動,第三年是鐘市長殉職,都這樣了他還能堅持當律師,說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謝謝你對我有這麽高的評價。”段淞墨微笑,“我會成為律師只是因為這個職業很賺錢而已。”

    和平市有這麽多的案子,律師根本不愁業績。

    真的嗎?夏漁不信,但段淞墨的表現無懈可擊,她實在找不到切入點。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段淞墨朝向她:“忘記對你說了,新婚快樂。”

    “謝謝?”

    仿佛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路走來,她的同事都紛紛對她發來賀電:“新婚快樂。”

    夏漁也謝了一路,一直謝到一隊辦公室門口。

    柯憶:“……”

    真正要結婚的無人問津,簡單拍個照的反而被恭喜。

    就離譜。

    不過這樣也好,大家都知道夏漁結婚了以後,那些變态應該會少很多吧。

    ……應該。

    夏漁熱情詢問:“柯隊,你的案子辦得怎麽樣了?”

    柯憶:“別提了,那司時景進來就咳,說是通風不好,他遭不住。”

    “好柔弱,那他現在呢?”

    “已經放出去了。”

    知道夏漁要問什麽,柯憶說:“雖然他也買了毒藥,也用了,但是和本案中的毒藥有點不同,屬于兩種類別。”

    啊這……

    你們叔侄倆……都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嗎?

    “所以這個案子?”

    “暫時陷入了瓶頸。”柯憶看了看她,“正巧你來了,要不加入一下?”

    她真的很想趕緊處理完手頭上的案子,擁有一個美好的周末。

    “好啊。”夏漁一口答應。

    罪犯之間都能互相幫助,她們同事之間就更要互幫互助了。

    目前的兩個可疑人物都排除了嫌疑,一個是毒藥種類不同,一個是根本沒開封過。

    “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司家老二那家追夢人了?”

    雖然司家老二夫婦在隔壁市談版權,但他們的父母是晚上死的,他們完全有可能連夜趕回來下毒,又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地回到隔壁市。

    “我們确實在查司家老二夫婦,他們的女兒倒是全程都在教室,有證人。”

    現在的情況是三選一,司家老二夫婦,司家老三司時景,還有一個司白筠。

    後面兩個雖然洗清了嫌疑,但那也是暫時,柯憶依舊懷疑他們。

    尤其是那個綠茶高中生,哪有父母爺奶剛死就勾搭別人的?

    “他們兩個就交給我觀察。”夏漁握住柯憶的手,“那個高中生住我家,我會想辦法找到他的破綻!”

    至于那個畫家,她記得他邀請她去參觀他的畫室,等會兒她就去戳他。

    “……倒也不必如此,你還是離他們遠一點比較好。”

    柯憶覺得那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靠近他們會變得不幸。

    “放心好了,他們真有問題的話,我會把他們全都抓回來。”

    夏漁很自信:“早點結束我們就有時間去參加項姐的婚禮。”

    就是因為要去參加婚禮,所以才感到害怕,柯憶很擔心出警出到婚禮上。

    和柯隊友好交談後,夏漁去辦公室找了傅隊,問他調查得怎麽樣了。

    傅隊給她發來幾個文件。

    夏漁翻了翻,密密麻麻的文字差點把她砸暈,她關掉文件夾,對傅隊說:“好多字……傅隊你能不能簡要概括一下?”

    傅松聲:“。”

    他凝視她片刻,她無辜回望。

    “許痕徊當初起家确實是走私軍火,之後他的繼任者将他的事業發揚光大,并加入了人口販賣這一産業,畢竟需要軍火的地方也需要人。”

    “同時期的裴晁懷也在和平市活動,業務範圍和許家類似。兩家打生打死,直到現在也沒有分出勝負。”

    “連振淮和裴晁懷曾經是一個大院的,他們也有一些姻親關系。”

    “不過追溯到最開始,裴晁懷和許痕徊也結過秦晉之好。可能因為觸及到雙方的核心利益,所以最後又對立起來。”

    聽着傅隊說三家之間的愛恨情仇,夏漁舉手問:“你能畫一下人物關系圖嗎?”

    “……不要得寸進尺。”

    好吧,她自己畫。

    根據傅隊所說,蒼鷹創始人是許痕徊,狂犬創始人多半就是裴晁懷。當初說的有本地人在跟裴晁懷打配合,這個本地人有可能是許痕徊。

    現在蒼鷹的老大是許鶴泠,那狂犬的首領呢?是裴晏初嗎?還是說裴晏初還有別的兄弟姐妹?

    “裴晏初戶口本上只有他一個人,他在和平市生活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他就是裴晁懷的孫子。”

    “傅隊,你的消息是從哪兒來的?”

    “張局告訴我的。”

    夏漁不服氣:“他憑什麽告訴你不告訴我!”

    “我之前讓你找他,你沒有去。”傅松聲無奈,“我們都知道的這麽多了,張局就算想隐瞞也不得不告訴我們一些關鍵。我把我們查到的全都告訴了張局,他才告訴我的這些。”

    傅松聲沒告訴她的是,事實上是張局先找他的,因為他用系統電腦搜索了“許痕徊”的資料。

    “警局內有……但是張局不知道是誰,所以讓我們觀察一下。”

    有內鬼!

    夏漁壓低了聲音:“是誰?”

    傅松聲搖頭。能知道這些都多虧了卧底警察,是他們潛入其中揭開了組織高層的面紗,讓後方的戰友得以窺見冰山的一角。

    “我們這邊在裏頭還有人?”

    “……不多了。”

    想要取信于那種人并且往上爬太難了。五年前的那次事件令“蒼鷹”大出血,不然聶子平也就是葉天明不會卧底了三年還是在底層。

    說到葉天明,因為那邊可能還不知道他是卧底,所以他們沒有進行數據比對。

    不過如果有內鬼的話,很難說會不會被發現。

    “那我可以毛遂自薦嗎?”夏漁也有一個卧底夢。

    “明眼人一看都t知道你不是卧底。”

    “好吧。”

    “張局說他知道裴晁懷和連振淮有問題,但許痕徊隐藏得很好,他們一直沒能得到許痕徊的消息,也就不知道許痕徊參與其中。昨晚上我對他說了之後,他連夜整理出來了這份文件,這才把所有脈絡梳理清楚。”

    “我說怎麽那麽清楚,原來是張局做的。”

    夏漁的關注點有點不一樣,因為她之前說了無數次讓傅隊梳理脈絡,他一次都沒有照做。

    傅松聲:“。”

    “既然都知道了,那可以直接抓他們嗎?”

    傅松聲搖頭:“高層一般不會親自動手,動手的都是底下的人,就算抓也只能抓到一些小喽啰,就像是蔡刀。我們必須知道最大的頭目是誰,并且人贓并獲、一網打盡,才能真正摧毀他們。不然最終只會春風吹又生。”

    “這三位已經成了過去式,現在掌權的另有其人。除開疑似蒼鷹‘老大’的許鶴泠,還有一個狂犬‘首領’,警方還不知道‘首領’是誰。”

    “裴家的人?”

    “按照許家和連家那邊的情況,既然裴晏初是殺手,那麽首領絕不會是他。”

    “那會是誰?”

    夏漁只記得狂犬追殺過連行珏,還殺過銀行搶劫案的劫匪。

    至于狂犬首領,好像沒有傳出關于他的任何消息,他到底是男是女無從知曉。

    夏漁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傅隊,你是首領嗎?”

    只要他敢點頭,她就立馬來個過肩摔。

    “……有時候真的想找張局辭職。”

    “诶?為什麽?你不喜歡當警察了嗎?你要背叛我嗎?”

    你為什麽敢問為什麽?

    傅松聲放棄了:“我不是,我這個經濟水平怎麽會是?”

    “那确實,你太窮了。”

    ……夠了。

    傅松聲選擇轉移話題:“張局說會讓……往這方向追查,首領那邊也有……會使力。”

    “好,你再探,有進展再告訴我。”

    夏漁将重任交給了傅隊,憂心忡忡:“你千萬不要想不開辭職,你看你知道的這麽多,萬一被人殺了怎麽辦?”

    “……我只是說說而已。”

    沒有摧毀毒瘤之前,他肯定不會辭職。他的偶像、他的好友都死于毒瘤之手,他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

    “我也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的。”

    夏漁鼓勵他:“他們所做的一切都需要有人記得,我們就是最初的那個人。”

    “……有時候我也會被你說的話感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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