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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024
案子暫時告一段落, 離起訴到審判還有很長的時間,期間還有可能因為材料不足被打回來,不過這就輪到傅松聲頭疼了。
夏漁有短暫的休息時間。趁這段時間, 她打算回自己的出生地一趟。
出生地就在銀行背後,離市局很近。她在報道後就沒怎麽回來了,一直在路上, 還沒來得及添加東西, 不過快遞倒是買了一些。
出生地在一個小區裏, 戶型兩室一廳,不大不小剛剛好,東西也齊全。
夏漁抱着一堆快遞準備開門,摸鑰匙的途中, 臨近的房門被打開, 一個有點眼熟的人影走了出來。
“好巧, 警察小姐,你也住在這裏。”顧澤漆倚在牆上, 笑嘻嘻地沖她打招呼。
聽他的稱呼, 夏漁想起來了,是安樂鎮遇到的那個人,她沉思怎麽會有這種巧合的事情。
見她不回應, 顧澤漆露出傷心的的表情:“那天走後我還想拉你打游戲, 結果發現被你拉黑了。”
夏漁眼神游移,對哦,她把他拉黑了,确實怪不好意思的, 他也沒做錯什麽。
“啊,這個……”
“加回來吧。”顧澤漆上前幾步, “你看我們鄰裏鄰居,到時候可以互相幫忙。”
說得也是。
夏漁單手捧着一堆快遞,把他從黑名單裏放了出來。
“等會一起打游戲嗎?”顧澤漆初心不改。
“看情況吧。”
“我會做飯,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民以食為天,夏漁果斷答應:“好的,我收拾完就來。”
“嗯嗯嗯。”
和鄰居約好,夏漁打開門進去。房間其實沒什麽可以收拾的,她根本沒怎麽住。
坐在地上拆快遞,夏漁買的幾乎是新衣服,不管是什麽游戲,總之都要換上漂亮的衣服。
職業受限,她沒買幾條裙子,買的都是襯衫長褲,便于跑路的。
拆到最後,拆出了一個小巧的袖扣。
她有買袖扣嗎?夏漁記不清了。
她舉起來看,上面有着金魚t的花紋,金閃閃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買沒買,但這個袖扣怪好看的,她把袖扣放在床頭櫃,搜了一下“去別人家做客要做些什麽”。
答案不一,她幹脆自己發了個帖子。回複的挺多,只不過她很疑惑性別和時間不同,要做的也不同嗎?
問完之後,夏漁去洗了澡出來,換上了漂亮的新裙子,她把袖扣別在泡泡袖口,非常合适。
她拿起手機一看,發現不久前群裏發了消息,說是明天下午一起吃飯,給她接風洗塵。
她來這麽久了,說不定人都沒認齊呢。
夏漁回了個“好”。
退出來,她就準備去找鄰居吃飯了。
顧澤漆開門的時候還有些意外,眼裏慢慢升起一絲不滿。他把夏漁迎進來,讓她先去沙發上坐着。
“還有一個烤魚就做好了。”他倒了一杯可樂,“你先坐一會兒。”
夏漁捧着茶杯環視他房間的布局,跟她的差不多,只不過顏色沒有她的亮眼。
總之先按照攻略來講,先聊個天,她贊嘆:“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啊。”
顧澤漆開朗回答:“因為小時候父母不管我,所以我就學會了。”
夏漁鼓掌:“那你很厲害,這都能學會。”
顧澤漆被噎了一下,但他大概了解她的性格,意識到想要借此喚起她的同情是不可能的,只能說點她感興趣的:“吃飯了。”
“好耶。”
夏漁試探性地吃了一筷子烤魚,意外的很美味。連烤魚都能做得這麽好吃,其他肯定不差。她放開了吃,果然非常美味。
顧澤漆并沒有如何吃,他雙手撐着下巴,對夏漁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有時間可以到我這邊來吃,我一個人其實很孤獨。”
話都說到這裏,夏漁覺得自己有必要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說完,顧澤漆的目光突然凝住了。他指了指夏漁的袖扣,問:“很漂亮的袖扣,這是你自己買的嗎?”
“是的吧,反正在那堆快遞裏,寫的也是我的名字。”
“那可以送給我嗎?”
一對袖扣而已,好歹人家請自己吃了飯,夏漁立馬取下遞給了他。
顧澤漆表示要先拿去房間放好。
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打開燈,将袖扣暴力破開,果然在其中發現了竊聽器。
看她的樣子完全不知情,難不成還有和他一樣的存在?
這可不行。
*
吃飽喝足,顧澤漆把碗筷收拾了,夏漁繼續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沒有案子的群裏熱鬧起來,都在讨論趁這點休息時間玩些什麽好。
夏漁也提了建議,說去KTV唱歌。
她這個建議被采納了,就說明天下午吃完飯就去唱歌。
從手機裏擡起頭來,顧澤漆已經收拾完了,他繼續不忘初心:“一起打游戲嗎?”
行吧。看他這麽想玩游戲,那就一起玩吧。
夏漁同意了。
顧澤漆有專門的電競房,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只有他一個人卻有兩臺電腦。
她坐在一邊,看他開電腦,調試座椅,一通操作後一個游戲界面出現在她面前。
是她不會的游戲呢。夏漁在思考要不要使用系統功能,但感覺這樣子跟開挂差不多,她遺憾放棄。
“介意我開直播嗎?”顧澤漆問,“不會拍到你的臉。”
那沒問題,夏漁點頭:“你開吧。”
得知他的平臺後,她順便拿出手機切到他的直播間,給他貢獻一點觀看數。
剛切進去,就看到他的粉絲數好幾百萬,即将破千萬。沒有預告地開直播,下一秒就有幾萬人。
【啊啊啊啊,是漆神!】
【你知道我們這一個月是怎麽過來的嗎!你怎麽才開直播!】
【漆神美貌不減。】
看着密密麻麻的彈幕,夏漁感嘆,好多人啊。
“你這麽受歡迎啊。”夏漁覺得先前自己認為他別有用心的想法是錯誤的,他應該沒必要騙自己吧。
【!!是女孩子的聲音!】
【這個聲音聽起來就元氣滿滿啊。】
【心碎了,漆神名草有主了。】
【也不一定是女朋友哈。】
“現在還不是。”顧澤漆笑眯眯地開口,“她現在正在用手機看直播,大家多誇誇她。”
通過他這幾天的觀察,她很喜歡被人誇。既然把她作為最後一個目标,那麽他一定要達成一個完美的收尾。
于是各種誇獎撲面而來,說什麽的都有。
【聽聲音就知道是很漂亮的一個妹子。】
【語氣好軟讓姐姐抱一個。】
【漆神走了什麽運遇到這麽乖巧的女孩子。】
誇得夏漁怪不好意思的。
那邊顧澤漆已經幫她幫她創立了一個號,并把她拉入房間,他問她選什麽位置。
“我沒玩過。”夏漁難得不好意思,“我以前只玩換裝游戲,比較喜歡小裙子。”
哪怕是乙游,也是最近才玩的。
聽夏漁這麽一說,再看她身上穿的裙子,他總算明白她并非他所想的那個意思。
心裏郁氣散了一些,除了一些限定買不了,他熱情地給夏漁買了英雄全皮。
顧澤漆點開英雄界面,問她:“你喜歡哪個?”
夏漁指了個最好看的。
【妹妹選了個射手。】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射手确實是最漂亮的。】
【而且是官方親女兒,皮膚多到數不清。】
既然她要玩射手,顧澤漆選擇了輔助。他給她說了一下玩法和角色技能,問她是否聽懂了。
夏漁嚴肅點頭,總之就是見人就上,哪裏亮了點哪裏。
見她懂了,顧澤漆點擊開啓游戲,夏漁在一樓,她眼疾手快地選了那個女角色。
确定後,她驚訝:“噫?她怎麽也有這麽多衣服?”
顧澤漆:“這是英雄皮膚,選一個你喜歡的用。”
夏漁當然選擇最閃亮最酷炫的。
進入游戲,顧澤漆給她帶路:“走這邊。”
路遇小兵,“清一下兵,平A技能都可以。”
路遇敵人,顧澤漆玩的是有控制的肉,他擋在最前方,讓她輸出。
夏漁果斷滑出去,與敵方英雄臉貼臉打架。看得觀衆是心驚肉跳,看得顧澤漆是心累無比。
你玩的是射手!為什麽要貼臉!
技能點完,敵方英雄被夏漁踩在腳下,她好奇地問:“剛才那個語音播報是什麽意思?”
顧澤漆挑眉:“……你拿了一血,是好事。”
【第一次見這個英雄貼臉打架。】
【我也第一次見貼臉打還贏了。】
【巧、巧合吧……】
但是接下來的夏漁人擋殺人,只要是有血條的,不管對面有幾個人,都非常勇猛地沖上去,把顧澤漆這個肉甩在後頭。
偶爾會失誤死掉,但更多是把對面全都殺了,連助攻都沒讓顧澤漆混上。
“他們怎麽一下子就死了。”夏漁的角色拎着火箭炮,站在敵方的屍體上,不解地問。
這不像是第一次玩吧,顧澤漆問:“你玩的是什麽換裝游戲?”
“星球妙妙屋。”
“……”
雖然有換裝元素,但人家是多個陣營對抗的攻防游戲。
一局終了,夏漁喝可樂潤喉,拿出手機關注群裏消息。
今天晚上的和平市比較和平,除了小偷小摸,沒有其他意外。
倒是金燦燦給她發了私聊,問在漆神直播間的女孩子是不是她。
【夏漁:是我呀,金隊怎麽認出來的?】
【金燦燦:這種語氣和說話方式我一聽就是你。】
金燦燦也玩游戲,也看直播,清閑的時候就會玩一把。聽她說顧澤漆的實力很強,因為長得好看,哪怕不怎麽說騷話也有了一大批粉絲。
【金燦燦:不過沒想到你也這麽厲害,改天一起玩啊。】
【夏漁:今天就可以一起呀。】
金燦燦那邊一直在輸入中,過了很久才回複。
【金燦燦:答應我,以後和人一起玩的時候,不要再叫別人,哪怕是你們兩個都熟悉的人也不要,這很重要。】
雖然聽不懂,但金隊說的話一定有她的道理,夏漁遺憾放棄,只能下次一起玩。
已經在這邊待了挺久了,夏漁禮貌告別。
顧澤漆跟着出門,見她看過來,他說:“我有晚上散步的習慣,你有要丢的垃圾嗎?我順便替你拿去丢了。”
“啊?這怎麽好意思。”
“這層樓只有我們兩鄰居,互相幫忙,說不定我有麻煩要找你幫忙。”
都這麽說了,想到自己房間的快遞盒,夏漁去抱了出來,遞給了顧澤漆。
“對了,警察小姐。”顧澤漆停下腳步,回頭,“你之前說的做成書簽的想法有變化嗎?”
夏漁不明所以地搖頭:“沒有。”
“很好。”顧澤漆滿意了。
揮別顧澤漆,回到房間,夏漁再次感嘆,她怎麽可以懷疑別人別有用心,他明明t是一個大好人。
正要躺下睡覺,想起還沒打卡,剛打完卡,ATM說話了。
【ATM:我明天就回來。】
【夏漁:這麽快?】
【ATM:不想見到我?】
奇奇怪怪的話。夏漁沒明白話語間的邏輯關系,而且說實話,她也确實不想見到他,畢竟一個不會說話的ATM才是好哥哥。
說實話肯定不行,既然不知道怎麽回答,那就不回好了。
關上手機,夏漁安心睡下。
*
第二天一早夏漁就起來了。
隔壁沒有聲響,估計還沒有起來。
那就蹭不了早飯了。
夏漁遺憾地去市局吃早飯,順手在路邊買了栗子蛋糕。
這個栗子蛋糕真的好吃,她幾乎每天都買。賣蛋糕的老奶奶都認識她了,這次給她做了個大的,還放了一個小草莓。
“謝謝奶奶。”夏漁道謝,正要離開,金燦燦給她發了消息。
【金燦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上班的時候可以給同事們帶點吃的。】
隔壁一隊前幾天來了一個實習生。這個實習生不僅聰明勤快,而且嘴甜很會做事,一大早就給他們帶了早飯。不僅僅是一隊,連他們二隊也帶了。
想到不是很會來事的夏漁,她趕緊給她發信息。
對哦,吃人嘴短,送東西确實是增進感情的好辦法。夏漁恍然大悟,回頭又買了十幾個栗子蛋糕。
老婆婆問了一句,得知她是給同事帶的後,也做了大的,放了小草莓。
“再多一個也沒咯,今天早上就帶了這點。”老奶奶把袋子遞給她。
夏漁接過,轉身時差點撞傷一個人。
他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躲賊似的來到攤子面前,對老奶奶說:“霍奶奶,我要一個栗子蛋糕。”
霍奶奶抱歉地看着他說:“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沒給你留。”
聞言,他看向提着一大包東西的夏漁,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
他剛開口,夏漁就提着蛋糕,小跑離開。
他:“!!!”
快步跑到市局,夏漁才松了口氣,差點就被要走了,幸好她跑得快。
給遇到的人一人一個蛋糕,收獲了無數笑臉,夏漁一本滿足。
推門進特調組辦公室,傅松聲正在奮筆疾書寫材料。
夏漁給他遞了蛋糕,想起容巡說過的材料都是他寫,她問:“你怎麽自己寫?”
傅松聲捏緊了筆。
另一邊的姜興生發出沒有靈魂的笑聲:“前幾次是我們幾個寫的,然後傅隊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們特調組辦的都是大案要案,必須嚴格按照規定來,缺一點都不行。而且文筆也要好,邏輯通順,簡明扼要。
他們幾個哪裏是寫文字的料,哪怕是陳寄書,寫得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夏漁:“那傅隊沒罵你們?”
姜興生:“他人好。”
所以就使勁欺負嗎?夏漁都有點心疼傅隊了:“下次,我找人幫你寫。”
傅松聲:“……”
謝謝你啊。
夏漁分完蛋糕就坐在自己的辦公位,開始看資料。
一個案子結束了,還有另一個案子。
——“死亡櫻花案”。
不過她的主線任務沒有更新,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傅松聲之前給她說過“死亡櫻花案”,夏漁開始看資料,這一看就是一天,看完後她大致梳理出來了案件脈絡。
第一案發現場:未知。
屍體發現現場:不同地方的櫻花樹下。
目前發現的死者:10人,職業各不相同。
作案頻率:三個月一次。
作案手法:使用藥物讓死者陷入昏迷,将其在無意識情況下殺死,死者都未遭受性侵。
之後給死者換裝化妝,服裝不同但很符合甚至凸出死者本人的優點,最後将其埋在櫻花樹下。
受害者共同特征:年齡18-25歲的女性,長相漂亮,在某方面取得優異成績。
犯罪嫌疑人側寫:22-30的青年男性,單身,職業自由,相貌較好,性格冷靜殘忍,熱愛與女性.交往,但喜歡獨來獨往。
“我們認為兇手的目的不在于殺人。”姜興生指了指死者的照片,“他單純是個變态。”
兇手把死者當做藝術品來看待,讓她們以最完美的一面死去。
夏漁繼續看下去,上一個被發現的死者死于一個月前,如果期間沒有被發現的死者,那麽離兇手再次作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姜興生把另一份資料翻開,指着上面的筆錄說:“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在生前曾報案說被跟蹤,當時警方揪出了她的前男友,雖然她的前男友表示自己就跟蹤了一天。不過警方和受害人都以為他是嘴硬,都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但幾天後她就失蹤了。”
除了第一起案件,後續案件就沒有再露出馬腳——這說明兇手在進步,并且做得越來越幹淨。
“也就是說,兇手在殺人之前一直在暗中觀察受害人?”夏漁現在也能總結出來了,“他是想觀察受害人是否值得被殺?或者觀察該什麽時候下手?”
“觀察受害人是否值得被殺……”姜興生抽了抽嘴角,“你這個角度挺清奇的。”
夏漁也不确定,但她有種直覺:“我是感覺他比較挑剔,就算選定了受害人也不一定下手,肯定要多方面觀察。”
“那就調查。”
傅松聲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他仔細看了看他們做的犯罪側寫,按照兇手的性格,确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三個月的時間,是挑選受害人的時間。
“姜哥,你去問派出所要最近的跟蹤案件。兇手做不到萬無一失,興許跟蹤觀察時有被受害人發現。”
姜興生苦着臉:“全部嗎?”
傅松聲:“不,範圍在這幾位受害者的附近。一旦他換了目标,一定是因為有更好的目标出現,他轉移了興趣。”
姜興生立馬去打電話了。
夏漁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見狀,傅松聲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飯點了,反正卷宗一時半會兒傳不過來,他對隊員說:“走吧,去給我們的新人接風洗塵。”
傅松聲定的飯館就在市局附近,除了味道不錯,也這樣便于往來。
看到安排的陳寄書:“……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有半天的假期吧?”
夏漁疑惑:“是啊,怎麽了?我們晚上還去唱歌呢。”
陳寄書:“沒什麽。”
夏漁拿起放在抽屜裏的手機,才發現ATM給她發了很多信息,還打了電話,問她怎麽不在家住。
什麽?她不住出生地嗎?
【ATM:外面很危險,你還是回家裏住。】
【ATM:小漁?】
【ATM:需要我來接你嗎?】
【ATM:還在鬧脾氣?】
好多消息,大哥你這麽啰嗦?夏漁勉為其難地回複了:【不用,我在外面一切都好,多謝關心,也祝你身體健康。】
剛發出去,下一秒,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在門口。”
夏漁:“……”
見她躊躇,收拾好資料的傅松聲問:“怎麽了?”
夏漁:“我哥哥說要來接我。”
傅松聲:“你有哥哥?”
“應該是吧?”
“?”
他們的聚會肯定不能帶一個外人,傅松聲想了想:“要不,改天?”
“讓她和那位‘哥哥’說一聲吧。”陳寄書開口了,“我們難得有時間,那位‘哥哥’應該不會介意的。”
姜興生:“?”
怎麽感覺這位同事有點陰陽怪氣?而且為什麽要重讀“哥哥”這兩個音?
夏漁覺得也是,她難得和同事一起出門,等一下說不定還能讨論一下案件。
這位哥哥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她出了警局,到處張望。
“在那邊。”陳寄書的手擦過她的臉頰,給她指了方向。
手指的方向站着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他身形高挑,氣質突出。
夏漁走了過來,ATM不愧是ATM,長得就一副很貴的樣子,舉手投足盡顯矜貴。
她遲疑了。
ATM主動朝她走過來。
不管怎麽說也是財神,夏漁伸出手,剛喊了一聲“哥哥”,就被對方握住,十指相扣。
夏漁:?
緊接着,他上前一步,在她的額頭落下輕吻,動作極其自然。
夏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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