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血煞之王
沉寂许久。
一声悠长的叹息响起!
“唉,我一生行走于杀戮之路,本以为无牵无挂,如今却有了牵挂。”
“我所追求的杀戮之道,在这份牵挂面前,还能否坚守如初?”
“倘若此番复仇能成功,即使付出生命,亦无怨无悔!”
言罢,血煞之王决绝转身,消失在天际。
——
就在血煞之王离开的同时。
圣山某处古老殿堂的最深处。
一位闭目已久的老者蓦然睁开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最后一位也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太好了,历经多年蛰伏,老夫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
长孙家内,一道炽烈的金光冲天而起。
“这是什么状况?”
众多长孙家长老纷纷惊愕地望向那异象源头。
只见长孙家后山禁地的一座峰峦裂开,从中跃出一道身影:“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出来了,真的可以重见天日了!”
“那些家伙都已离去!”
——
世俗世界,华夏国,血魂殿总坛内。
自从血魂殿主陨落,诸多血使或亡或逃。
如今整个血魂殿残存之人,数量不足五十,处境艰难,苦苦挣扎。
“报——!”
一名血魂殿血使狼狈不堪地奔来。
一位老者睁开浑浊的眼睛,询问道:“三长老,现在情况如何?”
三长老血使涕泪横流,扑通跪下:“大长老,全国各处分舵,全都已经反叛了!”
“他们得知殿主驾鹤西去后,便各自独立门户!”
“我们的血使前去整合势力,却遭到杀害!”
“大长老,弟子历经艰辛才得以逃脱回来啊!”
他哭得肝肠寸断:“大长老,我们血魂殿……怕是要走到尽头了!”
大长老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为何会变成这样?”
“血魂殿传承千年,难道就要这般彻底覆灭了吗?”
突然,大长老腹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
原来,三长老血使手中暗藏利刃,刺入他的胸膛!
大长老怒吼一声,将三长老血使震飞出去:“三长老,你竟敢背叛老夫?!”
“嗤!”
三长老血使嘴角带血,站起身来狂笑:“老匹夫,既然殿主已不在,你们这些老家伙苟活有何用?”
“都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大殿四周猛然窜出三十名年轻人。
他们眼神冷冽,仿佛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
大长老心中一紧,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冷笑回应:“杀神小队,接大人之令,前来剿灭血魂殿余党!”
“看来这里就是血魂殿最后的老巢了。”
“速战速决,回去复命!”
刷刷刷!
其余二十九人立刻出手,血魂殿总坛顷刻间哀鸿遍野,血魂殿残部眨眼间死伤过半!
剩余二十几人与大长老紧紧围在一起,他们身负重伤,根本无力抵挡全盛状态的杀神小队。
大长老愤怒至极,厉声喝斥:“三长老,你背弃血魂殿,必遭天谴!”
三长老血使满不在乎地狞笑:“大长老,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也投降吧!”
“杀神大人有令,血魂殿必须消灭殆尽,你现在投降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陡然间,一道寒彻入骨的声音响起:“谁敢动我血魂殿的人?找死!”
砰!
血魂殿总坛大厅中央的一座黑色雕像轰然爆裂,从中走出一个乱发飞扬的老者,周身环绕着滔天煞气和浓郁血光,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血魂殿总坛!
杀神小队众人脸色大变,立刻转身欲逃:“撤退!”
“想走?你怎么想的那么简单!”
挥手间,一股磅礴力量朝前方碾压而去!
噗!
三十名杀神小队成员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被撕.裂成一片血雾。
大长老满脸喜色,激动万分:“您……您是血圣大人?”
扑通一声,他直接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血圣大人,您竟然还活着!”
“要是您再晚一步,血魂殿就真要灭亡了!”
血圣面色阴沉:“本尊已经知晓所有事情,既然本尊归来,血魂殿绝无覆灭之理!”
三长老血使面露恐惧:“您是血圣?”
“您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说着,他就要逃遁而去!
血圣目光冰冷,冷冷道:“背叛血魂殿之人,还想活命?”
抬手一挥,一道恐怖的血气化作一只血红色巨爪,瞬间抓住三长老血使!
“血圣大人,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啊!”
然而,血圣手掌微微用力,那血红色巨爪瞬间将三长老血使捏成了肉泥!
大长老目睹此景,心中骇然不已!
血圣威严宣告:“凡是对血魂殿刀兵相向者,诛其九族!”
“传令下去,一日之内,华夏武道界所有势力必须前来血魂殿参拜本尊!”
“否则,一律灭族!”
大长老激动得全身颤抖:“好好好!有血圣大人这一句话,血魂殿复兴指日可待!”
雪山巅峰之上。
秦云立于一座神秘的天池之前。
山谷内外冰封雪裹,唯有此处四季如春。
天池内的龙气涌动不息,凝聚成团。
秦云惊讶问道:“师姐,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江宁儿含笑回答:“小师弟,你下去吸收那些龙气吧!”
“这池中的龙气都是为你准备的,尽数吸收它们!”
秦云有些担忧:“我若吸收了这里的龙气,会不会对龙脉产生影响?”
“会不会对华夏的龙脉有所损害?”
长孙清玉温言解释:“小师弟不用担心,这处天池的龙气乃是每日从龙脉溢出的部分。”
“以前我们每日都会在天池沐浴,龙气都被我们吸收。”
“自从你下山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使用过天池。”
“所以,尽管眼前的龙气看似不少,实际上只是几个月积累下来的。”
秦云听后恍然大悟。
他不再犹豫,果断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线条。
江宁儿掩嘴轻笑:“小师弟,怎么还不脱下衣服呢?”
秦云面色微红:“师姐,要不你们先避一下?”
“嘻嘻!”
江宁儿轻轻抚过秦云的胸肌:“怎么啦?还害羞了不成?”
“想当初你身受重创,在那瑶池沐浴了多少个日夜?”
“那时的你毫无防备,又是谁帮你更衣疗伤的?”
“在我们面前,你早就是个透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