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就由娄家司机送到了四合院。
“晓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接替三大爷守门的三大妈看着娄晓娥一大清早回到四合院,就问候道。
“三大妈好!我打算最近一段时间住我娘家,这不准备把日常用的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娄晓娥并没有说自己要离婚的事情。
“要不要我帮忙和你一起收拾啊,这样也快一些。”
“谢谢你了,三大妈!不过不麻烦你了,也没有多少东西。”
娄晓娥果断拒绝了,而且脚下也不停留,说着话的功夫人,已经过了垂花门。
虽然才来四合院不久,娄晓娥也是了解三大爷一家做事风格的,帮忙就要有好处。自己是不缺,但是没有必要。
再说今天回来不但收拾衣服,还有自己带的金银细软嫁妆,怎么能允许外人一起呢。
回到自己家,娄晓娥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自己精心摆放的,虽然自己不是很擅长做这些事情,可是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极其用心的。
现在就要告别这里的一切了,在这里短短生活了几个月,可是生活的的点点滴滴都印象深刻,刻骨难忘。
曾经海誓山盟的承诺,曾经满心欢喜的憧憬,曾经的各种各样的甜蜜。
这个时候回头看来都是笑话,自己成为了笑话故事的主人公,以后也会是别人口中的笑柄。
娄晓娥回过神,擦干脸上的眼泪。
开始着手收拾打包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自己陪嫁的首饰,压箱底的小黄鱼,都一一收拾好。
“晓娥,去医院怎么拿那么多东西啊?”
娄晓娥拎着包裹,走到中院,碰到了在院子里带着槐花晒太阳的秦淮茹。
“不是的,我准备先回娘家住段时间,所以把东西带回去用。”
“有空多回来看看啊!”
“好的,你坐着,我先回去了。”
看着拎着包远去的娄晓娥,刚刚出了的棒梗悠悠地说道
“以后晓娥婶可能不会再回四合院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诧异地问道。
“你以为许大茂出了这些事情,娄家还不调查一下许大茂吗?
如果娄家调查了,你以为许大茂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以你了解的许大茂还不原形毕露吗?
许大茂是什么样子的人,四合院里面谁不知道啊?
晓娥婶,不!以后是晓娥阿姨这个样子,明显不是回娘家住那么简单了。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她刚刚在家出来的时候,明显是哭过的,如果是简单的回娘家住,为什么会哭呢?
所以我判断,许大茂和晓娥阿姨的婚姻要有变化了。”
棒梗用空间监控着许大茂,当然知道娄晓娥做的事情,所以判断自己留的信发挥了作用。
“不会吧?”
秦淮茹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现在虽然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是我觉得也是八九不离十。”
“可惜了,娄晓娥真是个不错的人,以后大院里面又少一个人啊!”
“其实她离开了也好,她本来就不应该来这个大院。
如果不是因为大环境问题,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样的大院。
现在离开了,也许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
“其实晓娥阿姨所受的教育和生长环境,决定了她的思维方式和大院里面的其他人不同。
而他们家现在所处的处境也非常糟糕,这些就造成了她和院子里的邻居很难处到一起。
而许大茂这个人也不是一个良人,就像聋老太太所说,往前2年,他肯定是一个汉奸。
所以一旦形势有变他肯定会出卖娄家,换取荣华富贵。
到时候晓娥阿姨要如何自处?还不如现在离开的好啊!”
“你还别说,你这样说还真有道理,这种事许大茂还真干得出来。”
“就是啊,所以我说她现在离开最好,如果以后都不回大院就更好了。”
在棒梗母子聊天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坐上车,看着渐渐远去的四合院,眼睛迷糊了起来,眼泪又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等到了家,娄晓娥才发现,娄半城已经帮她把离婚证都已经办好了。
原来,在娄晓娥去四合院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
娄半城则通过自己的关系,在两个当事人都不在的情况下,给娄晓娥和许大茂办理了离婚手续,可以说,现在两人已经不再是合法夫妻了。
看着眼前的离婚证,娄晓娥崩溃地趴在娄母怀里大哭起来。
“乖女儿,不伤心了。
离开那个人渣也好,你不是想继续上学吗?等过段时间让你爸给你安排。”
“行了,不要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有用。
处理完你的事情,如果事情真的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我们就去找你哥他们。
到时候你是想上学,还是想干其他的都随你。”
“可是,我以后要怎么办?我都成了二婚女了?”
“二婚怎么了?
二婚也是我们娄家的女儿,嫁给谁都是下嫁,也是我们挑女婿!”
娄半城霸气地说道。
“我就是不甘心,又不是我犯的错,为什么要我承受这样的后果。”
“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结婚前你和你妈就认准了他,以为是金玉良缘。
谁能知道他许大茂是这样的人,现在看来是冤家孽缘!
趁早离婚了也好,也算是解脱了。”
“嗯,我知道了!”
“对了,今天你回四合院,有没有觉得那个人可疑,像是给我们家送信的人?”
“没有啊,今天就见了几个大院里面的人,而且都是妇女儿童。”
“我一直在想,这个送信的人是谁,这个人对许大茂非常了解,对我们娄家应该也了解。
当然也有可能还和许大茂有仇,想借刀杀人,对付许大茂,。可是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一直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
娄半城不愧是叱咤商海的人,一个话题转换,立刻引起了娄晓娥的好奇心,使他止住了哭泣。
“应该不是大院里面的吧?
大院里面和许大茂有仇的就傻柱,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死对头。
可是傻柱是个愣头青,你说打许大茂的闷棍有可能,要是写信算计许大茂,我觉得傻柱做不出来。
还有就是二大爷家、贾家和许大茂有过节。
上次许大茂算计贾家,连累二大爷家赔偿了很多钱。
二大爷和我们家也是邻居,按理说二大爷家最有可能。
可是二大爷家没有人能写出来这个,也没有人有这个头脑。
二大爷刘海中本身是初小毕业,两个孩子写字也和爬的一样。
大儿子可能好点,可是结婚后就跑了,也不在大院里面。
贾家就只有妇女孩子,也不太可能是可能是他们家。”
“算了,我是想不出来,线索太少了。
你再想想看你们大院的其他人吧,我有预感这个人可能还会出来,要不就到时候看!”
看着娄晓娥陷入沉思,不再纠结离婚的事情,娄半城示意娄谭氏看着娄晓娥,自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