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马夫向我拱了拱拳,开口了:“缨儿身手很不错的,就是这性格”
我则直接打断他的话,直接吩咐:“让我们的人,在缨儿被打废的同时,把女兵都绑了”
只看见这个马夫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就应了一声诺出去安排了;
在他的眼中没有看出一丝的惊讶,只是,有点对这些女兵的怜悯;
我叫了一声婉儿:“给我拿点心和水来”
婉儿则问我:“你不去看看”
我则很不在意的讲:“有什么好看的,有心算无心,绝对的碾压,士卒们会留手的”
我就这么吃着点心,喝着水,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为什么喝水不是喝茶,我也想喝茶呀!可是这个朝代的茶,是药,黑乎乎的一块,能喝吗?
另外,我喝的是一般的水吗?是花草药茶,我很会养生的;
外面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只见灵儿拉着秀儿就跑了进来,大叫:“缨儿姐姐被打惨了,被几个黑衣人围攻,
还没见她还手呢!就被打的起不来了,还有那些女兵,被我们的士卒,直接围攻了,都被绑起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这时红菇进来了,我直接问她:“没真的打废吧?”
红菇则是埋怨的回答:“我的人手上有分寸,只是皮外伤”
我却哈哈大笑的讲:“这会,是不是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膝盖,哭鼻子呢?”
这时,兰香扶着缨儿,一瘸一拐的进来了,缨儿则直接喊道:“我才不会哭鼻子呢!
他们不讲武德,我还没看见他们呢,就上来围攻我,另外,为什么要攻击我带来的女兵”
这时那个马夫也进来了,拱手行礼,讲:“请问少主,下面怎么安排”
我马上起身,也给这个马夫拱手行礼,尊敬的问道:“敢问您是?”
只见这个马夫没有起身,抱拳躬身回话:“不敢受少主礼,我叫项忠,我和我父亲本来就是,
项老将军的马夫,在我旁边的是我儿子项义,以后他就是您的马夫,留在少主身边听用”
我沉思了一下,讲:“那么在南郑的那些族人”
项忠和项义直接双膝跪地,答道:“少主不要介怀,他们本身就护主不利,根本没脸回来”
我赶紧跑过去将他们扶了起来,我这时看见他们眼睛都红了;
这个时候,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这个项忠才是这个队伍的真正将军,兰香只是带队统领而已;
不出意外的话,整个项家堡的军队,都应该是由他调遣;
我直接问项忠:“我们到底还有多少精锐”
项忠叹了一口气讲:“如果说精锐老卒,也就1多士卒,这八年来,可称士卒的也就5人,
这些都是父子兵,可惜很是分散,我们的人还占领了一些山寨,经过这8年的经营,应该有2多人,
但是这些山寨里面,鱼龙混杂,不好控制,首领到都是我们的人,其中最大的两支,
是由,项荣和项超统领的”
我直接问:“项荣和项超有没有暴露他们,项氏族人的身份?”
项忠回答:“这一点您放心,他们对外都是姓楚的,并且,知道少主要建立根据地的消息,
我已经传令他们,一边探查,一边向华山移动了”
我高兴了,兴奋的在原地转圈圈,然后疑惑的问:“那你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难道是考校我吗?”
项忠直接又要下跪,我赶紧拦住了,赶紧说:“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呀!以后您在我面前不用跪”
项忠说:“多谢少主,一方面还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另外项家堡内也不太平”
我直接开口:“那还不是您放任的,把精锐都调走了,他们能按奈的住才怪”
这时,我和项忠都笑了,我突然想到什么问:“那我们沿途劫掠的事情,有没有暴露”
项忠答:“这点您放心,并没有直接暴露,但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肯定感觉到了,这是我们的报复”
我则高兴的回答:“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项忠又讲:“我们还把劫掠兑换来的钱财,以商人的身份,分别存在了邸店之中,并没有随身携带,
这样我们到达长安就可以兑换出来了,但是这一路上邸店太少,我们还是装了一车金银”
我一惊,直接问:“怎么这么多,你们到底抢了多少家,可别搞出太大动静,你们不会抢县城了吧”
项忠赶紧讲:“那倒是没有,只是在路上,查问出一个贪官的庄子上,有一个金库,就顺手给劫了”
这一下,给我高兴的,我正高兴着呢,就听见有人喊:“少主,我的女兵还绑着呢!”
我看向缨儿,那有几分怨怼的小眼神,问:“你想通了吗?”
我看那缨儿无比怨怼的眼神,肯定是没有想通,就吩咐项义:“把她也绑了,扔女兵里面去”
项义这小伙子不错,直接就上手把缨儿绑了,扛出去了,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诧异的看着他的动作,然后转头问项忠:“这小丫头在项家堡里,没少欺负人吧!”
项忠直接就笑了,再看看兰香那一脸苦笑的样子,我就明白,我猜对了,也笑了起来;
然后就让项忠安排人,在距离河边五步远的地方,挖坑,再往里面扔了一些面饼,
再用水渠把河水引到坑里面,水坑挖的比较深,上面都铺上杂草,在沿河挖了好几个;
我和灵儿,秀儿就指挥着,看着他们干活,我还时不时的瞄一眼女兵那里;
发现她们已经自己挤在一起,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我竟然没看见缨儿,应该是在最里面;
项忠和婉儿则跟在我们身后,项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兰香肯定是跑到缨儿那里去了;
灵儿就一直叫唤着问:“这能行吗?”
秀儿跟着到一半,就跑去女兵那边了,应该是去看缨儿的伤势了;
我转头问向项忠:“你觉得缨儿想的通吗?”
项忠回答:“缨儿这孩子不错,就是这些年被惯坏了,她的武学天赋不错,年轻人基本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就骄横了些,不过就算她想不通,那些女兵也会帮她想通的,只不过你下手是不是重了点”
我直接背着手,溜溜达达讲:“没事,小树不修不直溜,孩子不打艮啾啾,小爷我专治各种不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