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亏特亏啊!
真是大亏特亏啊!
《祭侄季明文稿》那可是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的绝世珍宝啊,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朱标拿走了。
他竟然只花了区区一万两银子,就把颜真卿的两幅真迹给顺走了。
朱樉心里清楚得很,这个时候要是再去找朱标要回来,他肯定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朱樉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骂道:“好你个朱标,居然敢跟我玩这种偷梁换柱的把戏!好啊好啊!今天我非要狠狠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罢,朱樉一句话也不说,气鼓鼓地朝王府走去。回到王府吃过午饭后,朱樉把敏敏叫过来,开口说道:“夫人,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帮忙处理一下……”
敏敏听完之后,面露难色,犹豫地说道:“夫君,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大哥做得太过分了,况且我又没有让你直接挑明。”朱樉耐心地对敏敏解释道。
敏敏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没过多久便抱着囡囡走进了皇宫。
朱樉则是跟着朱元璋在湖边钓鱼,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敏敏就在常清芷那里待了两个时辰,期间和常清芷唠了些家常。
最后,敏敏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放在常清芷的桌子上。
常清芷见状,一脸不解地看着敏敏,疑惑地问道:“弟妹,这好端端的给我银票做什么?”
敏敏抱着囡囡,笑着对常清芷说道:“大嫂,是这样的。今天大哥去家里的商铺买了个字帖,我夫君那人你也知道,当即就说兄弟之间不谈钱。但是又怕给大哥退回去会伤了大哥的面子,所以这才让我把钱给大嫂送来。”
常清芷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一万两???”
敏敏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是啊,我那掌柜认出陛下后都不敢声张,直到陛下离开后这才急忙回府禀告。”
敏敏一边说着话,一边仔细观察着常清芷的表情变化,只见常清芷原本带着微笑的嘴角已经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见目的达到,敏敏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常清芷也是起身相送,两人平日里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所以常清芷在敏敏面前并不会摆出皇后娘娘的架子。
待敏敏抱着囡囡离开之后,常清芷这才唤来坤宁宫的太监,轻声询问道:“去帮我问问陛下今早是否出宫了?”
没过多久,太监便急匆匆地返回,如实禀报:“回娘娘,陛下今早确实出宫了,与吴王殿下一同离宫,孙卫国将军在旁护卫。”
常清芷听闻此言,却自动忽略了朱樉同行之事。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坤宁宫。
身后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低着头,紧紧跟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怠慢。此刻,朱标用过午膳之后,正在武英殿中休憩。
平常时候,常清芷极少来到此处,因此这里摆满了朱标平日出宫搜集而来的各类珍贵古董、名人字画等等。
朱标端坐在椅子之上,小心翼翼地将那本《祭侄季明文稿》从木盒里拿了出来,并轻轻地放置于桌面之上,他的目光紧紧地欣赏着这本珍贵的手稿。
他口中不时地发出一声声赞叹,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味:“好,好,好……”每一声都充满了对这部作品的赞美之情。
朱标感叹道:“不愧是天下第二行书,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啊!”这份手稿中的每一个字、每一笔画,都让他为之倾倒。
然而,当他的思绪渐渐飘远时,不禁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轻声自语道:“只是不知那《兰亭序》是否真如史书记载那般,随着唐太宗李世民一同进入了皇陵之中……”这个疑问在他心中挥之不去,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明亮。
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朱樉,那个家伙不仅查抄了隐世世家项家的府库,甚至连传承千年的孔家府库也未能幸免。
尽管大部分粮食和金银最终被送入了国库,但他无法确定朱樉是否私自藏匿了一些宝物。
毕竟,朱樉自幼便跟随那些军营中成长,虽然没能学到多少高超的武艺,但对于查抄府库这种事情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朱标深知明初的武将们在打仗时常常会私藏战利品,而父亲朱元璋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虽然表面上明令禁止,但实际上只要不太过分,朱元璋往往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情况在军中早已成为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大家心照不宣。
此刻,朱标的心中开始盘算起朱樉可能藏匿的宝物。他知道,以朱樉的性格,很有可能会留下一些珍贵的物品作为自己的收藏,而这些宝物或许就隐藏在某个角落里,等待着被发现。
要说起家中宝贝最多的,除了朱樉的吴王府外,当数鄂国公府、卫国公府和曹国公府。常遇春、徐达、李文忠他们几个可真是每逢战事必定身先士卒,而每次率先冲入城中的也总是这三位猛将。
每当攻下一座城池,负责接管库房的军需官们都得从他们仨的亲兵手上接过战利品。由此可见,这三人家里的宝贝怕是多得难以想象!
朱标不禁对朱樉、常遇春、徐达还有李文忠的库房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很好奇这些库房里究竟藏着多少不为外人所知的奇珍异宝。
遥想当年,朱标一直以为传国玉玺就在最先攻入元大都的朱樉手中,但多次询问之后,朱樉却始终坚称自己并未得到过传国玉玺。
直到后来朱樉出征草原,这才将传国玉玺带了回来。
如果说,《兰亭序》的字帖就在朱樉手中或者谁的手中,自己该如何抢......不对。
骗?也不行!
要如何搞到手呢?想到此,朱标将孙卫国叫了进来,想问问他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