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被砸的晕头转向,直接怀疑鸟生的荧光鸟:小翠,觉的很憋屈。
鸟咋啦,鸟笑两声又咋啦,俺这是扒你家祖坟,还是吃你家先祖的肉了?咋事事都针对自已呢!
怒火攻心的小翠,把亲妈老翠的谆谆教导,千叮万嘱给抛之脑后,迅速从地上爬起,伸长一只翅膀,指着水依依就是一顿的喷,喷的水依依一肚子的火。
“骂,你再骂,小心姐一发飙,直接拿你熬汤去。”
摆出茶壶状的水依依,根本没瞧见一旁的老忽悠巫,那一脸见鬼的神情,指着梗着脖子不知死活,正骂着自已的小翠。
“却,吓唬谁呢!真当老娘是吓大的吗?”
小翠一点也不怕水依依把它弄下锅,反正这几天没少听她说,看,不是一根毛都没少嘛!
想死的心都有的依妈,知道自已若是落在巫的手里,肯定没有活路,期盼着水依依有那么一点良心发现,跟巫他老人家说说好话,把她当成一坨屎给扔一边去。
没想到,这死丫头宁愿装疯卖傻,跟只畜生在那里对骂,连眼角都没抬,不是成心要看她,被巫架在火上烧死吗?
“死丫头,别在那里跟只畜生瞎哔哔了,赶紧跟巫求求情,救救妈啊!”
虽然恨死水依依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可对于巫的惧怕,恐惧,还有向来与巫形影不离的首领:翼,正用活剁的眼神盯着她,那还敢跟水依依摆谱,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或许,雨部落的先祖听到了她的祈求,巫竟然放过她,收回了那道捆住她的酸臭味十足的水锁给松开。
“滚”翼一脸厌恶的瞪了一眼阿依妈,然后双眼火热的盯着水依依印堂那还没消散的巫纹:啊哈,雨部的新生代巫,真的自我觉醒了,真是太好。
能自行觉醒的巫,比起由老巫当领路人,协助觉醒的巫,不知强大多少倍,部落离强盛还远吗?
啾啾,****
还跟水依依互怼的小翠,突然被一只布满不少色彩斑斓图纹的苍老之手,给一把紧紧的抓住,顿时让它有一股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
碧绿色的翅膀,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拍打着那只掐住它的手,语带哭腔的朝着小依依求救着“喂,小娘们,别骂了,赶紧的,帮帮忙救救老娘,老娘快透不过气了。”
说完,这货把腹下两根爪子伸的笔直,一副快不行的可怜样。
“呀,老头,赶紧松手,那货快被你给掐死了。”
老,老头。
再一次被打击到的巫,心中的激动瞬间消退了不少,皱巴巴的老脸再一次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滴。
一旁的翼看见巫那样子,强忍住内心想喷笑的冲动,大手放在嘴巴装模做样的轻咳了一声“咳,阿依别闹了,赶紧请巫进屋里坐坐。”
这妮子的脑子是不是进水啦?部落之中谁碰上巫,那个不是战战兢兢,恭恭敬敬的,可她倒好,一口一个老头,还叫的十分顺口。
当然,翼不知道的是,此水依依非水依依。
再说,水依依这货又犯二了。
请他进去坐坐?凭啥啊?
“噢,那个不好意思,正忙着呢!要不,你们就在这里随便坐坐,等俺送走那些小阿伙后,再聊聊?”
话,听着是要经过雨部落最牛掰的两人同意,但实际上水依依却是该干嘛干嘛去,低情商再一次,在水依依这位农业鬼才的身上显现。
呃,水依依的表现,不止让巫,翼两人额头冒黑线。
连一旁低眉顺眼,站在一旁聆听两位大人物吩咐的吃瓜群众们,头顶也忍不住冒出一群的乌鸦,在那里欢快的蹦达着:这货得有多脑残,才会这样跟巫与首领说话。
“呵呵,都傻站在那里赶嘛,赶紧过来把你们的劳动成果领回去,每人两只虾干,当然,没能送到有用的东西过来也没关系,嫂子也会送个安慰奖,每人半边虾干,
小阿风去,用叶子盛些虾干出来,顺便给那边的老头跟大叔也尝尝。”
顺便,老头,还大叔?
这下子不止巫被打击的够呛,坐在首领位置已经三十余年的翼,同样被打击的差点没吐血:为了部落,老子忍。
一群五至七岁左右的小屁娃,一听就算没能弄到好东西,也能得到那既能裹腹又美味的虾干,那还顾得上旁边站着两位脸色不太好看的大人物啊!
一个个笑的后糟牙都露出来,撒欢的奔跑跳跃着。
“哎,哎,嫂子,那俺们呢?俺们可没做干活啊!”
听到吃的,心中正打着报仇小算盘的獠牙,立马蹦达了起来,嚷嚷着讨要虾干。
他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两口吃的嘛!要不然,就算阿妈把他的腿给打折,他也不会留在这里种植的。
“行了,别嚷嚷,都有分,都有分”水依依非常豪气的挥挥手说道,甩也没甩再次满血复活自救的小翠。
“啊哈,太好了”
其他的小家伙高兴的大声欢呼,根本没看见远处的爸妈想要抽人的火热眼神。
终于摆平了一众小屁孩子后,水依依立马将到手的抽穗野麦,有七八十公分高的八角树,绿油油的野山葱,田螺山坑螺的老搭档野紫苏。
特别是野麦,以后能不能吃上香喷喷的烙饼,弹牙易消化的面条,管饱口感不错的香软曼头,各种肉馅的大肉包子,就全靠它了。
至于,有着退热,解渴止泻的野生粉葛,她到是不急,这玩意得先大切八块然后催芽,才能半埋地里种植。
她这是种植吗?
看着水依依忙忙碌碌的松土,浇水,种植野麦,八角树,野紫苏,正品尝着虾干的巫与翼,双眸精光闪烁。
种植啊!部落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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